忽然頭頂上冰冷的提示音響起。

“恭喜您發現隱藏功能:觀看別人的人生!”

緊接著,她腳下站的那塊地方開始旋轉。

洛薇歌嚇了一大跳。

幾秒之後,她就踩著那塊旋轉板,身處於另外一個房間裡。

裡面是一個陌生的女人,被很多個男人圍著。

看到洛薇歌,女人身旁幾個被冷落的男人,立馬像狐狸精一樣撲了上來。

“姐姐姐姐,快來喝杯酒吧~”

女人也全然不在意:“這麼害怕,第一次來呀?

沒關係!這裡面的每一個房間都可以隨便進。

男人全都是交換的物件,隨便玩!”

眼瞧著幾個狐狸精將要撲上來,洛薇歌不知道還有多少隱藏的收費,不敢停留。

她趕緊按了一下按鈕,試圖把自己轉了回去。

空間轉換,卻不是她自己原本待的那個房間。

這裡面安安靜靜,桌子上也沒有放酒。

洛薇歌定睛一看,這不是剛才還在訊息裡說,正在享受純情小奶狗的林楠嗎?

此刻,她一本正經的點著自己的電腦螢幕。

“你們要查論文的話,就上這個網站查,想看的東西都有。

我再給你們推薦一個,國外的學習網站。”

兩個白皙纖細的少年,乖巧的坐在她的身旁,不住的點頭。

洛薇歌醉醺醺的走了下來,指著她開口:“騙我接受現實,你在這傳授知識?”

“他倆都是學生,暑假來這裡兼職的,兩人都特好,沒給我開酒,我這不尋思教給他們一些知識嗎?”

林楠那張有些胖乎乎的臉上,此時閃爍著勸娼從良的偉大光芒。

洛薇歌晃晃悠悠地上前:“你不是說要隨便花他的錢?我那邊開了二十大幾萬呢。”

“你是他老婆,他還背叛了你,花他的錢天經地義。

我當時是逗你開心,怎麼可能會隨便花別人的錢?”

林楠雖然嘴上沒個把門的,但卻是心地善良。

那兩個乖巧纖細的少年,也抬起頭來看著洛薇歌。

雖然臉上沒露出明顯的不滿,但臉上已經帶著對知識的渴求了。

很顯然,洛薇歌在這裡打擾他們了。

她踉蹌著站回原本的位置上:“我先回去把那些酒乾掉,你教完他們聯絡我。”

“這麼著急幹什麼?讓他來找你啊!”

洛薇歌擺擺手,手已經按下了按鈕

她的聲音慢半拍的響起:“算了,今天就當鬧著玩的,這種事我不想被他知道。”

房間已經變成了全黑的顏色,洛薇歌鬆了口氣。

終於回來了,沒再遇見奇葩。

就在這時,房間中間響起一道熟悉的沉冷聲音。

“是嗎?可我已經知道了?”

蔣凌琛翹著腿,坐在最中間的那張總裁椅上。

手中拿著會所的宣傳單,掀起眼皮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美豔男色,任君挑選,總裁奶狗,應有盡有。

滿足你的癖好,瞭解你的習慣,更有小圈xp,等你開發。”

他平靜地讀完了宣傳單上的話,隨手衝洛薇歌的方向丟了過來。

“玩的這麼花?”

洛薇歌本來醉意朦朧的大腦,瞬間清醒了一大半。

這一剎那,她總算明白了,其他男人和蔣凌琛的區別。

他哪怕只是坐在這裡,都不用硬凹什麼造型,就已經是渾然天成的禁慾總裁氣息。

那氣息低沉穩定的聲線,哪怕只是在讀不怎麼正經的宣傳單,聲音都帶著致命蠱惑的氣息。

她動作一滑,手中的鞭子應聲落地。

蔣凌琛皺緊眉頭,眯眼看了過來。

“你還跟人玩這個了?”

洛薇歌嚇得連連搖頭:“我沒有,我剛才什麼都沒有做!”

蔣凌琛腳尖很輕地碰了一下襬滿酒的桌子。

“怎麼,這麼大一桌酒,你自己喝的?”

“對。”

蔣凌琛眼底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身子往後一靠:“過來。”

洛薇歌移動的小碎步往前走:“你聽我解釋。”

雖然這件事情是他有錯在先,但她已經被人抓到出現在這種場合。

那現下她就是有錯的。

“把鞭子也撿起來。”蔣凌琛冷聲吩咐。

“你要用這個打我嗎?”洛薇歌可憐巴巴地看了過來。

“裝可憐沒有用,過來。”

洛薇歌實在是理虧,最終還是慢吞吞地挪了過去。

鞭子瞬間就被蔣凌琛沒收。

他拿起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輕輕嗑在自己掌心。

“你跟別人怎麼玩兒的?”

這一種完全屬於上位掌權者的姿態,可比剛才那個總裁強裝出來的dom感要強的多了。

“這、這不是我的。”洛薇歌小聲解釋。

蔣凌琛神色不悅的眯起眼睛,直接抬手。

鞭子很輕地落在她的大腿外側,發出“啪”的清脆響聲。

疼倒是一點都不疼,但就是羞恥感太強了。

蔣凌琛一隻手掌著洛薇歌的腰,身子略微前傾,沉聲開口:“那就是別人這麼打你了?”

“不是,我把鞭子搶回來了。”

蔣凌琛又抬起鞭子,落在另一邊。

“那是你這樣打他?”

“不是,你這人怎麼不講理啊,怎麼都是打我!”

蔣凌琛單挑起眉毛:“犯了錯就該打,你還覺得委屈?”

他掃了眼那些混著喝的酒,和眼前這個醉意醺醺的小貓。

“我給了你很多的零花錢,是讓你做愛做的事,不是讓你來豐富自己的美男圖鑑。”

他點了點那張宣傳單,“這些貨色你還要花錢買他們的酒,什麼品位?”

洛薇歌此時弱小無助的很,小聲解釋:“比你當然是比不過,是他們強買強賣。”

“怎麼比不過,太比的過了,家花哪有野花香?”

蔣凌琛的鞭子又輕輕抽向她的腰部,“你還記得自己已婚嗎?”

洛薇歌正要反駁,卻忽然反應過來,他上句話好像有點過於微妙了。

她也顧不著緊張了,沒心沒肺的湊上前。

“你是家花呀?”

蔣凌琛鞭子落在她手上:“離我遠點。”

洛薇歌一邊往後退,一邊出言哄他。

“野花沒有家花香,而且你就算是家花,也是最美的那一朵。”

但很顯然,蔣凌琛並不吃這一套。

“不要嬉皮笑臉,你來這裡,到底要做什麼?”

他將鞭子反過來,挑起她的下巴。

“你說畢業之前要守身如玉,專攻學業,結果上課期間跑到這裡!

為什麼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