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滿臉挑釁的看著洛薇歌。

企圖從她的臉上看到受傷的神色。

洛薇歌面不改色的看著她:“真的嗎?我不信。”

“你!”

秦可芮驟然翻了臉,“你可真夠不要臉的,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你好自為之吧!”

“蔣先生自己有嘴,我可以問他,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洛薇歌平靜的反問,“什麼叫你哥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你哥垂簾聽政啊?”

秦可芮被氣到不行,愈發惡語相向。

“你就只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情婦而已,很多的事情他跟你說有什麼必要,你配聽嗎?”

“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樂意聽了,秦可芮,別欺人太甚。”

不遠處,許久沒來學校的蔣付允晃著走來。

秦可芮平等地看不起任何一個給蔣凌琛添堵的人,連他也無差別的辱罵。

“喲,你還好意思出現?一個大男人被女人扎進醫院,不回去養傷,跳出來管別人的事做什麼?”

蔣付允冷笑,“我哪有你管的事多,連A市的事都要跨區辦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昨天剛當了那裡的市長。

馬上都要畢業了,不去研究自己的專案,整天張嘴閉嘴就是你哥,乾脆縮你哥懷裡睡覺得了。”

這句話像是戳中了秦可芮的肺管子。

她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揚手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

“你他媽什麼意思?”

蔣付允被她打得一個踉蹌,歪頭就往洛薇歌的方向倒去。

洛薇歌想要躲開,奈何他背後是昂貴的儀器,要是把那些玩意兒砸壞了,付出的代價更大。

於是她只能咬牙忍著噁心,主動伸手扶了他一把。

蔣付允當即就恬不知恥地挽住了她的手臂,嘴角帶笑。

“你看到了,我可是為了你白白受了一巴掌。我們的過往一筆勾銷,今天可不許翻臉。”

秦可芮自然不解氣,追上來還要再打。

“你這張嘴就造謠的臭德性,是該收拾了,也不怕你小叔叔聽見!”

蔣付允滿臉挑釁,“我說你跟你哥睡覺,又沒造謠你跟我小叔睡覺。

就憑你也想爬我小叔叔的床?你配嗎?

你哥那麼慣著你,還不是因為……”

秦可芮一把揪著他的頭髮,抬手啪啪就是兩巴掌。

“閉嘴,我他媽讓你閉嘴!”

兩個人吵架吵得熱鬧,引得其他研究室的人也出來看熱鬧。

除了他們的同班同學之外,還有其他年級的人。

秦可芮打完又補了一腳,自己卻先紅了眼眶,扭頭就往外走。

蔣付允難得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看著她的背影,衝洛薇歌小聲開口:“現在我又幫你解決了一個麻煩。”

“你到底想幹什麼?”

洛薇歌想要甩開他的手,蔣付允卻反手一擰,強行把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裡。

“我知道你們的專案出了問題,我這邊有之前的資料存檔,我可以幫你忙。”

他笑眯眯地開口,“你一直說我沒用,我現在總算有用了吧?”

“什麼資料存檔?”

“不管是手寫資料還是電子資料,當初我擔心有意外發生全部都存了。

你看,這不就用得著了?全都在我手機上。”

洛薇歌本來就懷疑跟這個狗東西有關係。

只是一直沒找到證據。

現在他有備而來,這跟不打自招有什麼區別!

“蔣付允,你……”

他迅速抬起手摁在她的嘴巴上,“噓,我知道你很激動,這些資料我會一點點的幫你復原。

而且你們現在缺人手,我的加入,能給你們提供不少的幫助。”

洛薇歌忍著翻臉的衝動,試圖套話:“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等先見之明,你什麼時候想起來備份的?”

蔣付允的手順著後面摸上她的腰,笑的一臉油膩。

“我什麼都在為你著想,只是當時你沒有看出來而已。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跟洛綰妍只是逢場作戲,我心心念念想要保全的人只有你……”

洛薇歌實在是演都演不下去了,攥緊拳頭想要狠狠給他一拳。

就在這個時候,走廊裡忽然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兩人同時側眸看了過去。

一共來了六個人,連帶著校長也在內。

打頭陣的是一身黑衣的蔣凌琛,他步子邁的極快,面色沉冷,宛如一把出鞘的劍。

幾人所經過的地方,圍觀的人都往後退了幾步,才敢伸出腦袋偷偷看。

“凌琛哥!”

秦可芮正要下電梯,驟然遇見心心念唸的人,當即撲了上去。

蔣凌琛連眼神都沒給她,直接避開她的手,大步來到了蔣付允面前。

蔣付允不知發生了什麼,但第一反應就是害怕,趕緊鬆開了拽著洛薇歌的手。

他討好地一笑:“小叔叔,我……”

蔣凌琛臉上不辨喜怒,沉聲開口:“過來。”

蔣付允低著頭,謹慎地往前走了一步。

他還沒來得及再開口,蔣凌琛當胸一腳就踹了過來。

蔣付允整個人斜刺裡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實驗室的門上。

巨大的動靜,聽得眾人腦袋一縮。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再次開啟。

飛奔而來的是難掩緊張的蔣友槐,和嚇得眼中帶淚的白瑩。

之前學校無論發生什麼離譜的事,倒是很少傳到家裡。

蔣友槐和白瑩自然也不會管學生之間的小打小鬧。

蔣付允還是第一次在學校見到他們。

於是他敏銳的覺察到,事情不對了。

蔣友槐急的腳都打滑,趕緊衝了上來。

他也不敢去拉蔣付允,只是在蔣凌琛的旁邊開口:

“發生再大的事,那也是蔣家的事,哪能在學校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白瑩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淚:“他肩膀上的傷才好,這一腳又不知道得恢復到什麼時候了,心疼死我了。”

“好,回家說。”

蔣凌琛冷眼掃了過去,“滾祠堂跪著去,沒有七天不許出來。”

祠堂裡不能吃熱食,因此也不能去送飯,頂多吃貢品。

三天已經算是極限,七天那不是要蔣付允的命?

蔣付允又疼又怕,捂著胸口一臉驚恐的看著蔣凌琛。

“小叔叔,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