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訊息還挺讓秦淵意外的,沒想到竟然是他們自己國家的內部爭端,這個東西就比較麻煩了,說不定外圍那些人都和裡面的人有勾搭。

秦淵首先就懷疑那個金代表,“我想知道你們外面的人是不是知道這件事,否則到時候來個裡應外合,他們在外面搞什麼動作,我又被困在這裡,我的隊員可是在外面啊。”

他非常擔心如果自己到時候被困在這裡,外面的人出危險怎麼辦,這場陰謀還真是夠大的。

這個金國的外交官已經苟延殘喘,他實在堅持不住了,這也是他最後知道的事情,原來那個金代表確實有問題,但是也是他們進來以後才知道的,裡面的人一直偷偷給那個金代表發訊息。

他們就是打算來個裡應外合,主要就是想滅了小毛國,畢竟金國就在小毛國旁邊,他們金國的這個總統肯定不同意,畢竟誰也不想引發世界大戰,他們發現勸說不了總統,那就乾脆直接綁架了他。

這些人打著愛國的主義,說是一切都為了他們國家,因為小毛國和金國一直都存在利益爭端,相鄰的國家總是因為一些邊境問題鬧了不少矛盾,最主要是這一次小毛國直接成為排列前三的海產大國。

金國也是一個沿海城市,他們也是靠著海產出口貿易為主,沒想到小毛國的這一操作直接壟斷了整個市場,換而言之,就是搶的他們金國所有的海場貿易。

金國和小毛國多年來的矛盾終於爆發了,所以才有了這次外交,但是許多金國人並不接受這樣的外交訪談,他們覺得這樣的訪談是毫無意義的,本身經過內部也存在很大問題,國內已經分成兩個黨派,這次就是另外一個黨派的人直接劫持了金國的總統。

他們覺得這個總統實在太無能,這樣的外交反彈根本毫無作用,小毛國就是一直拿著他們金國軍事力量不行,所以根本不怕他們。

另外那個黨派的總領人叫樸有南,為了這一切,他已經策劃了很多年,他一直參考小毛國這邊的核島,他也知道自己國家的軍事力量不如小毛國,所以就想到了這樣的方法。

秦淵聽到這裡搖了搖頭,“可是這樣不對啊,就算他們把核裝置引爆,整個核島發生洩漏,你們金國作為周邊國家也免不了受到波及啊。”

“他們這些人根本不做這些考慮,而且這一次暴亂運動已經策劃已久,除了我們,其實國內大部分人都是支援的,雖然能受到波及,不過最多波及到邊境的幾個城市。”

這些人說著大義凜然的話,他們覺得有戰爭就有犧牲,而那些邊境城市就是犧牲的東西,為了整個國家犧牲幾個邊境城市,這又算什麼?

秦淵聽完以後就覺得實在太瘋狂了,就為了他們這一己私利,竟然不惜拉上上千萬人陪葬,小毛國這邊的國民還有周圍幾個國家,這些人實在是喪心病狂,不過這事情他遇到了,他一定要極力阻止。

外交官已經口吐鮮血,秦淵看到他的雙眼已經無神,這是大限將至了,“這位同志無論如何,請你一定要挽救這場人類的浩劫,我們實在無力阻擋還有他們外圍,外圍也……”

這個外交官還沒說完就已經吐血而亡,秦淵蹲下身拼命的呼叫,他卻沒有了任何反應,這人怎麼就不能把剩下的話說完呢?看來外圍還有更大的陰謀,難怪那個金代表從他們一來就開始不斷的挑釁,其實就是為了讓秦淵他們整個小隊都進來。

沒想到秦淵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現在清源街道紅細胞小組留在外面才是最正確的決斷,他拿出對講機想要聯絡外面的人,卻發現不知道是何導的遮蔽問題還是怎麼回事,對講機毫無反應,看來也是他們搞的鬼,這一下徹底和外界失去聯絡了。

此時的李二牛他們在外圍焦急的等待秦淵的訊息,而聽代表時不時地走上來冷嘲熱諷一頓說他們在耽誤時間。

這個金代表的舉動真的很讓人覺得反常,龔箭就發現了不對勁,如果他之前只是單純的挑釁,但是也沒必要這樣反反覆覆來幾次了,而且說他關心總統也看不出來任何擔心的表情。

龔箭低聲和李二牛他們說:“現在秦哥進去了,我們就是他的後盾,我總覺得這個人問題很大,咱們等會兒都小心點,別到時候被人家陰了,秦哥現在都還在裡面,那裡面才是最危險的地方。”

“放心吧,這有啥的,如果這小子真的敢有啥動作,我幾拳就把他打趴了,早就想揍他了。”

“二牛,說的就是你小子現在可不是衝動的時候,你沒發現這周圍的軍隊也開始參加了嗎?而且全部都是金國計程車兵,這就讓人很疑惑了。”

說到這裡,大家也覺得奇怪,真的是在不知不覺當中開始,駐守在外圍計程車兵竟然多了起來,本來是小毛國計程車兵,沒想到現在經國計程車兵突然冒出來了,而且還比小毛的還多。

大家不得不多留了一個心眼,現在只能祈禱秦淵在裡面一切順利。

因為裡面是重度核輻射區,所以秦淵把這幾個外交官還是繼續留在這裡,囑咐他們注意隱蔽,等自己解決完以後就會出來接他們,這些外交官其實已經抱著必死的心態。

畢竟能不能阻止都是一個問題,剛才的事情只有那個死去的外交官知道究竟外圍還會發生什麼變故,他們誰也不清楚。

看著秦淵離去的背影,那幾個外交官默默地說道,“你可一定要平安回來,能否組織這一切真的靠你了。”

秦淵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壓力,成千上萬人的性命竟然就壓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他不能阻止,靠著自己的系統身體,有可能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中勉強生存下來,但是外圍的那些人,這麼多百姓,那將是無人生還。

隨著秦淵進入裡面以後才發現裡面的土地已經成呈現出一種焦黑的狀態,秦淵看著手上的儀器,儀器的數值已經越來越大,這你簡直是寸草不生,有水的地方一般都會有青苔,沒想到那些潮溼的牆根不連青苔都沒有。

這就是核武器的威力,這樣這樣的土地上百年過去都不能再次使用,因為核武器洩露以後,對這些土地還有大表層的傷害是永不可逆的,至今人類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所以核島就一直存在。

這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但是大家都沒辦法,畢竟沒有人能解決。

秦淵手上拿著地圖,這是他進來的時候從軍方那裡找到的地圖,地圖上顯示和裝置的位置就在前方的廠區,就算秦淵的面板抵抗力是世界級的,進到這個地方他也聞到了濃重的刺鼻味道,這種味道很難形容,像多種化學物質的混合,刺激著秦淵的鼻翼,無奈他拿出一個口罩戴上,這味道實在太沖了。

隨著秦淵的深入,他竟然發現系統發出了危險警報,看來這個核武器還真是厲害,他的面板抵抗已經達到了上限,再說了,他看了一眼儀器,儀器現在都已經爆表。

他拿出揹包裡面的防化服,穿上在這個地方,還是得先保護好自己,更加慶幸沒有讓紅細胞小組的隊員進來,他到這個地方已經是極限了,如果紅細胞小組的人,就算他們穿著防化服進來,都能感覺到雙重的壓力。

來到核裝置那個廠區樓下,秦淵看到門口有兩具屍體,他們並沒有任何外傷,看來也是長期在這種環境下,人體就算穿著防化服也受不了。

秦淵悄悄的摸了上去,他沒有發出一點動靜,上面的人也沒有察覺,畢竟他們在外圍已經安排了值守的人員,只是他們不知道那些值守的人員早就被秦淵殺死了。

他透過玻璃悄悄地往裡面看,裡面有六七個穿的防化服的人員,另外一個穿的防化服的人被繩索捆綁丟在旁邊的地上。

要引爆這種和裝置可不是簡單的事情,之前發生過一次洩漏,所以小毛國也做出了緊急預案,他們的科學家只能緊急制動利用電腦系統把這個核裝置永久的關閉了,想要破譯那是難上加難。

“老大,我們已經試了第187次了,我相信再試下去我們很快就會成功,他們的系統已經發生了崩潰。”

“哈哈哈,我們的大計終將完成,你看看吧,我就是要讓你親眼看著我們這偉大的義舉,我們都是為國犧牲的英雄,世人後代將永遠銘記我們。”

坐在地上的總統不屑的冷哼一聲,“呵呵,就你們這種喪心病狂的舉動,還指望後人寄店裡們做夢去吧,你們這群瘋子!真的,我求求你們收手吧,拉上這麼多人,做要造成多大的殺孽!以後我們金國還怎麼在世界上立足?”

“那是因為你太無能,才導致我們金國的懦弱,所以現在就該有我們的改寫歷史了,這樣的爆發以後,會對周圍國家造成不可逆的損失,我們也能悄悄崛起!這個計劃我已經整整籌備了十年!”

他們一直都在為這場核武器戰爭做準備而且多次模擬了一些核爆炸方案,邊境城市的居民已經完全轉移出來,那邊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些被拋棄了土地。

“不過嘛,也不排除例外,像那些支援你的人還有頑固分子,我已經給他們全部壓到了那些地方,既然他們不願意配合,那就一起死吧,省的到時候有分歧,我的世界不允許有這樣質疑的聲音。”

秦淵悄悄地來到門外,他推了一下實驗門,發現裡面是鎖起來的,這種本來就是鋼化玻璃,看來只能衝進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圍的金代表看了看手錶,他一直緊張的盯著核島裡面的情況,他是想要在第一時間撤離,只要他們裡面破譯成功就會給他發訊息,他先帶著大家撤離。

而這些金國的軍隊主要是為了預防他們破譯失敗,這一些武裝力量直接就控制住小毛國這邊的人在為他們爭取時間,一切的方案這一個計劃已經整整籌備了十年,他們不允許有任何的失敗。

此時金代表已經覺得秦淵肯定死在裡面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訊息,只是可惜沒有讓他的整個小隊進去,不過也沒有關係,反正不管怎麼算,他們都是最後的贏家,核武器爆炸這些人也活不了,他們能安全撤離。

就算沒人爆炸,他們後面的武裝力量也能把這些人全部殺死。

小毛國的人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金國計程車兵怎麼越來越多,而且還在陸續增援的狀態,而且金國還想了另外一個方案,他們知道現在小毛國內部和百姓的關係很是緊張。

他們在這些百姓當中安插了不少人員,不停地慫恿這些百姓想要引發他們的暴亂,小毛國這邊越混亂越好,到時候他們逃出去的機率才越大。

樸有南也在金國那邊指揮著戰場,他讓金代表現在就可以放出那些蠱惑人員,先讓他們的百姓發生暴亂,因為小毛國已經開始懷疑,他們非常不滿,憑什麼金國計程車兵越來越多,這是要搞什麼?

“金代表你這樣做就很過分,那你們到底是在搞什麼鬼?為什麼又調來了這麼多士兵?你可要知道這是我們的地盤,你問這樣做可是很危險的。”

“你說這話還真是搞笑,那我們肯定也要為我們的安全著想,你也知道這是你們的地盤,我們總統現在還在裡面,我肯定也擔心我們的安危,說不定背後你們給我們來一首我們什麼防備都沒有。”

“你說這話真的很危險,你可要說清楚,現在我們兩國的關係本來就緊張,你這樣是想挑起戰爭嗎?我們小毛國可不接受任何誣陷。”

金代表轉身看著國際上的幾個負責人都在,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