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看見範天雷這個嚴肅的樣子,於是就不好再繼續說什麼了,只好就這樣聽從範天雷的話,開著車跟著範天雷他們往部隊的方向走去。

秦淵一邊開車一邊心裡惦記著艾菲特他們,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專心開車趕緊回道部隊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時候杜冰冰看著秦淵心裡有一些不開心,他的臉上一直沒有笑容,車裡面也是靜悄悄的。陳吉祥和李正知道秦淵現在心情不好,有些不開心,他們兩個也是不敢說話。杜冰冰有些忍受不了現在的安靜,於是,杜冰冰說道:

“秦淵,你怎麼了?完成任務不應該是一件開心的事兒麼?不至於這樣吧,大家都是很高興回道部隊,心裡都很開心,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後面的兩個都不敢說話了。”

秦淵雖然是心情不好,但是他聽了杜冰冰的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對,於是他說道: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針對你們的,我是心裡面放不下艾菲特的那輛車。”

杜冰冰嘆了一口氣翻了個白眼說道:

“有什麼惦記的,都怪這個拆彈專家王剛,你看看他,要不是他告訴你這件事兒,你心裡就不會這樣惦記了。都是他的錯。”

陳吉祥看見氣氛和秦淵的心情有所緩和他才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麼車啊?怎麼了嘛?”

杜冰冰害怕秦淵沒有耐心跟陳吉祥解釋,於是他說道:

“你們不是把車開走了嗎?我們能夠跑出來就是秦淵偷了艾菲特的車,他覺得艾菲特的車上面有線索,不忍心放棄這輛車,想把這輛車拆了檢查,不!他想把艾菲特的車帶回去。”

李正倒是個實在的孩子,他在旁邊說道:

“可是剛剛範參謀長說了,不行啊,他不是說這個車上面有炸彈嗎?有炸彈的車,帶回部隊確實是不安全,你們有沒有在車上找到一些線索啊?”

秦淵看著後視鏡裡面的李正,跟他對視的說道:

“我們找到了一個神秘的黑色盒子,是跟炸彈連在一起的,但是,好在被那個拆彈專家王剛給拿了下來。不過,這給盒子現在沒有辦法開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或許只是個煙霧彈,空盒子。放在那裡當作迷惑我們的煙霧彈的。”

陳吉祥在車後面坐著,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圈,思考了一陣說道:

“你放心吧,師父。絕對有重要的線索的。既然這個盒子放在那裡這麼隱秘,而且不能夠輕易開啟,一定是什麼重要的線索。你別灰心啊。

還有艾菲特車的事情,我們也不一定就是沒有辦法啊,你先別沮喪。”

秦淵聽道陳吉祥這麼說,眼睛裡都放出了光芒:

“哎呦喂?你小子,又有什麼奇怪的想法,說出來聽聽。三個臭皮匠,我們也不差勁。大家集思廣益,有什麼就說出來聽聽,看看我們能不能不用範天雷,自己想出什麼辦法。”

杜冰冰在旁邊說道:

“你們又想私自行動啊?我告訴你們,範天雷可不是吃素的。別惹他了。”

陳吉祥拍了一下杜冰冰的肩膀說道:

“小杜醫生,你先別說話,讓我說。”

“就像師父你說的那樣,既然現在車裡的炸彈沒有爆炸,就說明,艾菲特他們不知道里面該有一個炸彈,既然範天雷不讓我們去接觸,把車帶回部隊,我們等到晚上的時候,偷偷去拆解唄,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而且,大晚上的,艾菲特他們就算要啟動炸彈,也得是醒著的啊,晚上他們早就睡了,我們一定是相對安全的。”

李正聽到這話,立刻制止了陳吉祥,說道:

“不行!堅決不行!你這不是害秦淵哥嗎?沒事兒的時候自然是萬事大吉,萬一真的有事兒呢?那就來不及了。你們兩個都不要命了嗎?”

秦淵雖然衝動,但是對這件事兒還是相對謹慎的,他自己可以不顧生命去冒險,但是不能帶著陳吉祥一起,不能讓他也冒著這樣的危險。

這一刻他彷彿感受到了範天雷的心情。或許不是範天雷作為領導太過保守,而是,他有的時候必須要考慮到所有人的安全。

秦淵於是說道:

“我現在算是明白範天雷的心情了,其實或許有的時候他並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是很單純的擔心我們的安全而已,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先不給他添麻煩了,這件事情回去再說吧,而且其實線索找的應該也差不多了,回去先把那個黑色盒子破解了,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再說。

如果裡面真的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們再去研究把這個車託回到部隊。”

陳吉祥趕緊在後面附和著說到:

“嗯嗯,我覺得你說的還是非常有道理的,而且還有一點最重要的,是既然這個車輛到現在都沒有再發生第二次爆炸也就說明可能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炸彈的事情這樣也就是說。

那個車輛放在那裡的時間越長就證明這個車輛越安全,如果過了一定的時效性,他們或許就不會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秦淵一邊開車一邊講個點頭,他對於這種說法也算是比較認同。沒辦法,這也算是一種退而求其次吧,如果真的不能及時把這輛車運回到部隊的話。

那麼不管在說出什麼樣的理由都不過是安慰自己的話罷了。

幾個人就這樣在車裡一邊說著一邊開車很快就回到了部隊。

杜冰冰,伸開雙手把車門開啟頭衝著外面看著自己熟悉的地方。他高興地說道:

“看來還是這個熟悉的地方給我的安全感比較足從前並沒有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同,只不過是我生活工作的地方罷了自從去了外面以後才知道這部隊是最安全的地方。”

李正聽見杜冰冰這個話,他在後面笑著說道:

“這還用說嗎?不對是守護人民的地方,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並沒有比這裡更安全更有歸屬感的地方了,我自從來到這裡以後成為一名軍人也有一種榮譽感和信念感。”

剛說完,看見熟悉的龔箭指導員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車,前面第一時間從辦公室裡面走出來迎接他們。

秦淵看見龔箭從屋裡面走了出來,他也感覺心理上有非常大的安慰,沒想到他竟然能夠第一時間看見他們就這樣徑直地跑到他們面前。

於是,秦淵從車裡面走出來。看見龔箭就一下子擁抱了上去。

龔箭也緊緊的抱住秦淵,他激動地說道: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擔心你們這一路上從你們出了不對,以後我就開始擔心一直憂心忡忡的,雖然你已經是獨自完成過很多工的老兵了,但是畢竟還帶著這兩個新兵蛋子還有一個小姑娘。

要是我是不擔心,那也是不可能的。而且你還是個不聽話的,明明知道有炸彈怎麼勸都勸不住,你偏偏要鑽你的牛角尖。

你沒看見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非常著急了嗎?範天雷已經勸不住你們了才讓我給你們打的這個電話,沒想到我的話也不管用了,看來我還是太高估自己在你們心中的地位了。”

秦淵聽著龔箭從頭到尾的這一通埋怨他知道不管對方說什麼,都是擔心自己關心自己的表現所以他現在心裡面只有感動,並沒有像對待範天雷那樣總是想反駁他的觀點。

秦淵拍了拍龔箭的後背,說道:

“你知道嗎?你說的這些讓我真的非常感動,我當然知道你跟範天雷參謀長都是關心我的表現,但是我的性格你們也是知道的,如果不完成自己的任務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且你們也應該相信我不會拿這麼多的性命開玩笑,我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會這樣做的,因為在我的心裡面,或許我自己根本就不怕死,但是我很擔心其他人的生命安全。

現在我們全員都已經完好無損地回來了,你們應該放心了吧。”

這個時候龔箭剛想和秦淵說一件事情,就被走出來的範天雷給打斷了。

“我說你小子車技也不行啊,我就在前面走,你在後面追這麼一會才追上何晨光,恐怕現在早都已經回到屋裡面躺下來洗完澡了。”

一提到何晨光秦淵才想起來那個重要的東西,從艾菲特的車裡面找出來的神秘的黑色的盒子。這個盒子從拿出來開始,一直都放在拆彈專家王剛那裡。

還沒等他們仔細的觀察這個盒子艾弗特的人就已經追了過來,所以這個盒子現在並不在他們的手裡,應該還是在那個拆彈專家王剛的手裡。

秦淵心裡想著雖然都是自己人,但是畢竟他剛剛認識這個王剛跟他還不熟悉,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們部隊內部的間諜還沒有抓到。

在沒有徹底的知曉答案之前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間諜的人選,所以一定要千分謹慎,萬分小心。

秦淵趕緊衝著範天雷問到:

“王剛和何晨光他們兩個是不是已經早就回來了他們兩個人呢?”

“我讓他們兩個去休息了什麼事?”

“我們從艾菲特的車上找到的盒子,你看見在哪裡了嗎?”

龔箭微笑著指了指秦淵的額頭說道:

“你小子真是一點都不放心別人,從來都是不肯完全百分之百的相信一個人,我們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隨便亂放嗎?王剛和何晨光到部隊的第一時間人家兩個就已經把這個重要的東西交上來了,我們已經把它放到了一個隔絕訊號的密室裡面。

你小子真的是太操心了,你現在就是要好好的,趕緊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就等你們休息完了之後再說吧。”

秦淵聽到龔箭這麼說,他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屋裡面緩緩地走出一個身材高挑婀娜多姿的黃頭髮美女,身上穿著一身紅色的緊身裙。

“你好啊,秦淵,好久不見啊!”

這個美女一邊微笑著說道,一邊緩緩地走到秦淵的身邊,伸出右手到秦淵的跟前,準備跟秦淵握手。

秦淵正沉浸在剛剛跟龔箭指導員重逢的喜悅和激動當中,一下子看見了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安然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沒錯,這個時候出現的黃頭髮美女正是秦淵心中的女神,安然。

秦淵看見安然伸出手要跟他握手,秦淵激動地有些不知所措,用手在自己的褲子上蹭了蹭才伸到前面去輕輕地握了下安然的手說道:

“好久不見,安然。”

在場的人都看著秦淵這個有點呆呆地不知所措的樣子,雖然大部分人不認識安然,但是大家從秦淵的表現也能看出來,這個叫安然的女人不一般,至少他跟秦淵的關係不一般。

杜冰冰此時此刻一身又髒又臭的在安然的美女光環下顯得如此的狼狽不堪。她只好低下頭,甚至不敢跟安然對視。

雖然安然看著秦淵的表情有些讓杜冰冰心裡不舒服,但是杜冰冰跟秦淵也只是普通的同事關係,又能說什麼呢。於是只好說道:

“秦淵,趕緊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位美女是誰啊?我們都不認識呢。”

杜冰冰的話一下子打破了這種微妙的平靜。

秦淵看著正在盯著他的陳吉祥和李正,於是只好迅速地把手收了回來,說道:

“奧奧,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安然,也算是我們的戰友吧,她一直以來的任務都是那種比較隱蔽的任務,但是具體是什麼是不方便告訴我們的。

對了,你不是一直在外面嗎?怎麼回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安然也溫柔的笑了笑說道:

“怎麼,我執行任務就是能夠回部隊了麼?難道回來還要跟他打報告嗎?”

安然的氣場實在是太過強大了。她輕輕地一句反問,就給秦淵弄得滿頭大汗。秦淵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這樣一個純爺們,鐵骨錚錚的漢子,怎麼一看見這個安然就骨頭髮酥呢?說話也是驢唇不對馬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