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他現在也算是能夠放鬆了一些看到陳吉祥,這個小子已經成功地離開這裡了,他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秦淵知道他不能夠再繼續看著遠處了,哪怕是對這個小子不放心。

害怕他下一步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也不敢緊緊地盯著剛才他所在的位置。

萬一,被有些人發現了,可就糟糕了。

傑森看著秦淵說到。

“看來今天這個哈桑,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了,你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主意呢?”

“我知道,這個哈桑今天不會輕易放過,我們這都是意料之中的。

他一向都是這樣鐵面無私,我都已經習慣了,也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只不過,他如果真的想要把我們抓起來的話。

他第一個最先抓起來的人,就應該是艾菲特才對,艾菲特這個傢伙作惡多端,而且總是在他們的巴國搞出各種各樣的事情。

哈桑早都已經對他不滿意了,尤其是對於他賄賂自己同事的這件事情,哈桑非常的不能夠接受。

他是一個桀驁不馴的人,也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

他也看不得這種齷齪的事情,現在他恐怕心裡早就已經發生變化了,如果艾菲特落在他的手裡面,恐怕就要難逃死路一條了。”

艾菲特和哈桑一直都在原地對峙。

艾菲特這個欠揍的樣子,誰看上去都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你是誰,背後有什麼人。”

“呸,你就別在這裡跟我廢話了,你就算知道你是在這打算放過我嗎?

還是想要我給你拿什麼贖金,我沒什麼可說的,你自己去考慮吧。

如果今天你要是不把我放了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

“我能有什麼後果呀?我早都已經跟你說過了,我現在這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們愛怎麼樣都可以,想怎麼折騰我都奉陪到底。”

艾菲特伸出自己的右手的食指,指的哈桑的鼻子說到。

“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呀?還真以為自己鐵面無私了?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這個船上,的確是有軍火你手裡的這一包火藥也是軍火,不小心遺留下來的。

你一直都在調查的地下軍火系統跟我也有關係,我承認了又能夠怎麼樣,你有證據嗎?

你就算是把我說的話錄了下來,有朝一日,也沒有辦法作為呈堂證供。

你不會不清楚吧,在你們巴國錄音是不能夠作為任何證據的。”

哈桑這個人他就是一個倔脾氣,他看到了艾菲特這麼囂張,他現在什麼心思都沒有了指向要把這個傢伙給收拾了。

艾菲特也絲毫不跟他客氣,本來他也認為哈桑和秦淵都不能夠把自己怎麼樣,他背後有老K,他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說完之後,艾菲特放下了手,對著哈桑歪著嘴角嘲笑了一下。

緊接著,他又走到了秦淵和傑森的面前。

“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有離開,在這裡陪著你們這群愚蠢的傢伙嗎?

本來我也想藉著這次機會,好好的收拾一下你,秦淵你實在是太不可一世了,我們兩個之間的私人恩怨也沒什麼可說的,剩下其他的就以後再算賬吧。

今天我沒時間陪你們在這玩了,你們想要浪費時間就自己在這待著吧。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東西我已經成功帶走了,至於錢,傑森你放心吧,既然我已經答應你了。

你運送這一批軍火,我給你多少錢,我就不會反悔的,我也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至少,對你我不是。”

艾菲特說完了之後,他就準備要離開這裡。

轉過頭來對他的這群手下說到。

“把傑森身邊的這一群愚蠢的傢伙都給放了吧,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兄弟們跟我走吧。”

艾菲特帶著他的手下,剛剛踏出了一步,哈桑的這群人就拿著機槍對著他們的頭。

“我還沒有發話,誰都別想離開這兒!”

哈桑今天是鐵了心是絕對不會放艾菲特走的,他這個傢伙還以為對方不敢打他怎麼樣了?

“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知不知道我是誰呀?”

“我就算知道又怎麼樣,我說不讓你走,你就不能走!”

“我就是非要走!你能做出什麼事情?”

“哼,看來你還真的是不知道我的厲害,艾菲特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敢踏出這裡一步,我就殺你一個人。

等把你的手下全都殺光了,之後我再殺你,我知道你怕死,我就是要用死來威脅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要是不信邪的話,你可以走一步,試試你看我敢不敢動手。”

哈桑說完了之後,從他的腰間的皮帶上,掏出了一把小的手槍對準了艾菲特的其中一個手下。

“你手下有這麼多人?還用得著你親自殺人嗎?”

“艾菲特你是害怕了嗎?”

“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要親自動手?如果讓你的手下動手的話,一旦遇到了什麼,麻煩你可以全都推到他們的身上啊。”

“我呸,你以為我是像你這種無恥之徒嗎?他們不僅是我的手下也是我的好兄弟,我就算自己去死,也不會連累他們的。”

艾菲特偏偏不信邪,他輕輕的往前挪動了一步,哈桑果然打了一槍。

只不過這一槍,並沒有直接打中艾菲特手下的頭,只是打中了他的膝蓋,讓他沒有辦法移動。

被哈桑的槍打中的這個人,躺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嘴裡還不停的唸叨著。

“老大,你救救我,這傢伙是個瘋子,他真的敢對我們動手,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死啊?”

“別在這裡說這些沒用的話你怕死還跟著我嗎?你放心吧,他就算是真的把你們弄死了,我幫你們報仇就是了!”

秦淵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他可以用這個機會挑撥離間,讓艾菲特他們這群手下沒有一個人聽他的,只會這才是最重要的。

“你們大家看見了吧,這就是你們引以為傲的老大,跟著他這麼長時間了,他又把你們當回事兒嗎?

他什麼都沒有跟你們說過,反而是在生死關頭都不顧你們的死活。

人都死了報仇,還有什麼意義呀?

我覺得你們應該大難臨頭各自飛,不要管艾菲特了,你們自己走,把他留在這裡就讓他一個人留在這兒,我相信他也不會說什麼的。”

“秦淵,你不要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能夠說的動他們,他們這群傢伙的奴性很強的,而且他們效忠的也不是我,而是老K。

他們今天誰敢走出這裡,扔下我一個人,不管回去之後,死了就會比今天難看,一百倍。”

傑森也在旁邊搖搖頭,無奈地對秦淵說到。

“這種方法對他們根本都不管用,他們現在早都已經對危險免疫了。”

何晨光也在旁邊很驚訝。

“你們說一個不怕死的,碰上另一個不怕死的到底誰能夠贏了?”

“誰贏?誰輸都不重要,問題是我們怎麼離開這裡?

範天雷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完成,不能夠再繼續拖下去了,諾曼卡里姆知道了之後,肯定也會插入到這件事情當中。”

“你瘋了吧?你怎麼又提起諾曼卡里姆這個傢伙一提起這個人,他們兩個不知道年輕的時候有什麼恩怨,到時候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別連累我們了。”

傑森也知道秦淵這一次說話,肯定又是被哈桑聽到了。

艾菲特也看出了哈桑的決心,既然他不願意放自己離開,那麼就應該想一些其他的辦法。

“你們現在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呢?”

“現在就指望著陳吉祥這個小子了,這個小子穿著潛水服不知道去哪裡了,有沒有危險,我們也不知道,就算是他已經成功逃出去了,他也應該想辦法救我們吧,

他不會這麼沒有良心放著,我們不管?

秦淵,我不得不說你當初找這個小子的時候實在是這些不靠譜,人家都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現在這個小傢伙萬一要是已經逃出昇天了,會不會根本就不管我們自己跑回H國?”

何晨光說了這些話就明顯的能夠感覺到,他剛剛並沒有看到陳吉祥的蹤跡。

秦淵也算是放心了,他就順著何晨光的話往下說。

“何晨光,你好歹也是部隊出來的,我們在部隊這麼多年,不管任務在艱難困苦,你見過有逃兵嗎?

陳吉祥,這個小子,他雖然是有的時候比較奸懶饞滑,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是從來都不會含糊的,他是不會當逃兵的,你就放心吧。

他要是能夠有機會逃出這裡,一定會第一時間想辦法救我們的。”

“他會聯絡範天雷嗎?要是讓範天雷知道我們幾個現在在這裡這種慘狀,他肯定會笑掉大牙的。”

“現在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趕緊先離開這裡,不要引起哈桑的,注意,先去找方教授的兩個徒弟。

別忘了我們來到這裡的主線任務是什麼,你們在這裡磨磨唧唧的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方教授的兩個徒弟很有可能就在諾曼卡里姆的手裡。”

“哎呀,不是不讓你提諾曼卡里姆嗎?他不是有我們的名字嗎?叫他何飛,以後我們就這樣稱呼他,哈桑這個傢伙聽不懂的。”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艾菲特,也不可能放任著自己的手下不管。

他靈機一動,準備把所有的矛盾都轉移到秦淵的身上。

只要哈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用來對付秦淵,艾菲特似乎也能夠輕鬆一些。

“哈桑,你不是一直都對於他們在巴國偷渡人的這件事情很不滿意嗎?你為什麼不先把他們幾個給抓了?為什麼都把所有的事情放在我的身上!”

“這還用問嗎?因為跟偷渡比起來,偷偷運送軍火才是更可怕的事情。”

“秦淵,你話也不能夠這樣說,要不是你們偷渡了,這一群在你們國家作奸犯科的人到這裡,他們又怎麼可能會買賣我們的軍火呢?

如果連人都沒有,我們軍火又賣給誰呢?”

哈桑在旁邊掏出了自己的酒,又喝了一口。

“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這裡爭吵了,誰都不是什麼好人,誰也別想跑既然你們什麼都不肯說的話就都跟我走吧。”

“跟你走,跟你去哪兒?”

秦淵和艾菲特他們兩個都深深地知道一個道理,目前他們是在巴國的碼頭上。

眾目睽睽之下,有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哈桑是不敢對他們怎麼樣的。

巴國到處都是崎嶇的山路,尤其是秦淵,他第一次來到這裡,雖然跟系統獲得了一些能夠正常交流的語言能力。

但是他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跟系統交換一下巴國的整個地圖。

有時間的話,他一定得再找一下系統。

現在這麼多人都在盯著自己,他也不可能會把一鍵回收系統召喚出來。

如果他們離開了碼頭跑到了崎嶇的山路里面,到時候哈桑想把他們私自處決了,也沒有人知道。

哈桑雖然很欣賞秦淵,不會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不過,艾菲特現在還不能死,他是惟一一個秦淵接觸過跟老K和地下軍火系統有關係的人。

傑森很緊張的看著秦淵說到。

“如果我們要是離開這裡的話,就不安全了。

且不說,我們本身現在就沒有反抗的能力,就算有反抗的能力,我們也沒有辦法反抗巴國,到處都是他們的人。

別看哈桑,現在看上去好像很正義知人知面不知心,萬一他找到了一個地方把我們所有人都搶劫了,並且殺害了呢?”

“他應該不像是這種人吧,殺人越貨,他能幹出來這樣的事情嗎?

剛才艾菲特拿著金條,他都不為所動,我認為他應該不會這樣。

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他偷偷摸摸地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小黑屋子裡關起來,對我們嚴刑逼供,這才是最可怕的。”

何晨光一聽到言行逼供這幾個字,他都已經嚇得直哆嗦了,

“我這個人最怕疼了,萬一,他真的對我們嚴刑逼供怎麼辦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