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光回來了之後,也算是驚醒了秦淵,他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了。

“傑森,我現在已經完全想好了,我們不能夠就這樣放任哈桑對我們的控制,我這個人最喜歡掌握主動權,在沒有主動權的時候。

那我們,就去創造掌握主動權的機會。”

傑森知道,雖然他跟秦淵相處的時間比較短,不過對秦淵這個人的脾氣還算是比較瞭解的。

秦淵,他一旦決定了做什麼事情,是絕對不會反悔的。

也不會給大家任何反悔的機會,現在他就是這樣的情況,你要是能夠控制住當前掌握的許可權和一切,他一定會加進去控制。

“秦淵,你知道的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會非常支援你了。

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不需要解釋這麼多,只是我很擔心,被哈桑控制起來的我的這一幫兄弟們應該怎麼辦?

他們都是無辜的,要是因為哈桑的事情,而把他們連累了的話,那我這輩子都沒有臉面,再見這些兄弟們了。”

秦淵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了,但是他也絕對不會放棄傑森的這一些兄弟。

以及多人秦淵不會放棄陳吉祥跟何晨光,他們是好兄弟,是出生入死的,但是傑森和他的自己的那些朋友和兄弟也是一樣的。

秦淵可以跟傑森保證,無論如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

他現在就讀哈桑並沒有那麼心狠。

“傑森,我認為哈桑他不是一個非常心狠的人,他對我們不會趕盡殺絕的。

請你們相信我的判斷,我對於這個人非常瞭解。

雖然,我跟他接觸的時間並不太長,不過我也可以證明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哈桑這個人他是比較心軟的,這就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沒有成功的原因之一。

其實,他能力是有的,只不過他做不到這麼心狠。

所以他經常會被別人所控制,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們大家都能夠看出來,也明白他的想法是什麼那就更不家不能夠給他機會了。

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只要是有機會的話,我們立刻就逃出去。

看來只有正面硬剛了,除了這個以外,我們沒有什麼其他的選擇。”

何晨光,雖然認同秦淵的膽量和決定,只不過,何晨光逃出去的時候也想過直接把車輛搶過來。

奈何哈桑的手裡面有槍,秦淵,他們手裡面的槍,是不足以跟他們對抗的。

於是,何晨光說道。

“秦淵,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要是真的硬碰硬的話,我們不一定是哈桑的對手,他說裡面可是有強,我們什麼都沒有。

我們現在只能裝做軟弱,或者是假裝跟他們合作,騙取他們信任的機會,把我們帶出這裡再說。”

傑森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何晨光的話,認為何晨光說的並不一定是假話。

“秦淵,你要不要嘗試考慮一下何晨光的話呢。”

“你們兩個的意思是,假裝答應哈桑?”

“這叫做拖延時間也是最有效的辦法,我相信他這個人應該是很好騙的,等我們出去了之後再怎麼做還不是看我們自己。

他把我們帶到這裡也不感動,我們一分一毫,他還是畏懼範天雷的勢力。”

“沒錯,哈桑,他現在就是投鼠忌器。

他也非常清楚,我們跟諾曼卡里姆之間的聯絡,他背後要是沒有人的話是無法撼動這兩座大山的。

老K和諾曼卡里姆。”

秦淵,我現在也想除掉這個地下軍火買賣系統,可是覺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做成的事情,範天雷這麼長時間一直都在策劃。

仍然沒有什麼效果,要是他們能夠三言兩語解決這個問題,那範天雷簡直就是一個失敗者。

不知道哈桑到底哪來的底氣,去跟這兩座大山對抗。

這個時候,何晨光又跟大家說到。

“你們可千萬不要忘了,我們身邊現在還有一個大麻煩,那就是艾菲特,他這個傢伙時時刻刻都在等著拆我們的臺。

只要稍微有機會,他一定會對我們下手的,別看他現在一個人,我們有三個人。

可是,他詭計多端,我和秦淵也不止一次吃過他的虧。”

傑森笑了點了點頭。

“沒想到,秦淵這樣的人,也能在艾菲特的手下吃虧。”

“那是因為,我也足夠精明。”

門外傳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的聲音,大家看一下門外,果然是艾菲特站在那裡。

“你怎麼來了?這裡好像不是很歡迎你。”

“傑森,我提醒你一下,不要每次看到我都用這樣的眼光和語氣好嗎?

現在我們面臨的問題有很多,我們覺得我們應該合作才對。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現在我們共同的敵人,就是哈桑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他把我們控制在這兒,想讓我們狗咬狗,他坐收漁翁之利。

不行,絕對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我們應該合作,一起去對付他才對,他認為我們之間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所以他才敢縱容,我們在這裡見面。

我們也不一定能有合作的機會,我覺得我們應該給他一個驚喜。

能不能先摒棄目前的仇恨,我們在一起合作對付哈桑呢?

秦淵,你不得不承認,哈桑這個傢伙是你引過來的,他現在手裡掌握著我們很多證據,不可能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不要以為你們能跟軍火買賣沒有直接的聯絡,他就會對你們手下留情。

他這個人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而且非常固執,是認死理兒的,現在他對覺得你們是有利用價值的,所以不願意把你們怎麼樣。

倘若,有一天他認為你們沒有利用價值了,那你們下場比我還要慘。

他這個人調查了這麼多年的地下軍火系統,早都已經走火入魔了。

哈桑,因為調查這個東西,現在已經家破人亡,孤身一人。

他這叫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根本就不害怕我們,我勸你們還是好自為之,好好想一想,怎麼才能夠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

他現在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之間的恩怨可以暫時先放一放。

只要我們能夠合作的話,不怕找不到對付他的方法。

現在我們大家被他關在這裡,我們還要起內訌的話,那就正合他的心意了。

你們剛才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

不過,放心,我不會跟哈桑舉報你們。

何晨光這一次出逃了不得不用回來,不就是證明了,我們憑藉一個人的能力是沒有辦法離開這兒的。

我們必須要合作才行,人多力量大呀。

我知道我不能夠幫你們做什麼,但我也絕對不是一個廢物,我們要是把他們制服,我們幾個逃出去之後,再來清算我們之間的關係。

秦淵,你覺得怎麼樣?

我手裡面掌握著大量的線索,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哈桑不可能把我怎麼樣的,這一點我非常清楚。

現在就看你們是怎麼想的了,願不願意摒棄前嫌,跟我合作一次,這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

秦淵看著艾菲特認真的說這些話,到不像是騙人的。

秦淵其實並沒有特別排斥跟艾菲特合作,他們這叫做短暫的利益關係。

只不過,有一個人恐怕就算死都不願意跟艾菲特合作。

那就是傑森。

他們兩個的恩怨都已經持續了這麼多年,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什麼說法和分出勝負的機會。

秦淵陷入了猶豫當中,這就被艾菲特給抓住了機會。

“秦淵,我看出來了,你剛剛已經被我的想法給說動了。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還要在這裡裝作不願意聽我話的,這種想法和心態呢?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我深諳這個道理。

因此,這麼多年來,我才能夠在組織當中的地位這麼高,得到老K的信任。”

秦淵,現在感覺到很無奈,他不能不顧及傑森的想法。

何晨光雖然也很痛恨艾菲特,只不過他這個人是更加在乎利益的想了半天之後,何晨光轉過身來對秦淵說道。

“我們跟艾菲特認識也算是這麼多年了,對於他的脾氣秉性,可以說是非常瞭解的。

我們現在只能選擇跟他合作,這是最好,也是最有價效比的辦法。

除此之外的話,我們就只能靠自己了。

可是,就算靠自己也不能夠完全的能夠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既然我們想要離開這裡,就必須要一次性成功。

絕對不能被哈桑再一次抓住,否則,我們在想要在一起研討任何的計劃是不可能的了。”

秦淵看著傑森,一言不發。

他走到何晨光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準備下安慰一下,何晨光,讓他穩定一下情緒,不要著急。

秦淵,他現在不是擔心節省他現在最擔心的,反而是合成光,萬一這個傢伙背叛自己,他們兩個合作的話,那麼他跟傑森可就慘了。

何晨光,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他並不完全是範天雷的人。

只能說,他還是有一點點人性。

要是徹底惹怒了何晨光,他真的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秦淵看著傑森,用一種非常焦急的眼神。

“你之前不是說過嗎?無論如何都會信任我的,難道你忘了嗎?

傑森,我們之間的信任不需要什麼額外的東西,來證明。

是基於,我們彼此之間的關係而決定的。

既然你信任我,我希望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幫助大家逃出去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

秦淵,他們幾個就光明正大地在這裡討論要離開的事情。

因為他們知道哈桑非常自信,他只要看住出去的車輛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他不關心。

秦淵還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沒有人在偷聽。

“隔牆有耳,我們還是要謹慎一些。”

“你們放心吧,我來之前都已經把外面搞定了。

這一次,我是真心誠意地想過來跟你們談合作問題的,肯定會把外面的障礙全都掃清,不能夠讓他們知道我們的秘密。

現在我們在這裡策劃出逃,要是被他們知道了的話,什麼後果你們應該很清楚。

這裡的食物大概觀察了一下,也吃不了幾天。

哈桑,他沒有想要把我們長期關在這兒的計劃。

但是我現在著急出去,是因為我運送的這一批軍火全都被諾曼卡里姆弄走了,老K知道了,是不會放過我的。”

秦淵看著艾菲特,難得有這麼正經的時候。

他現在感覺到很詫異。

“艾菲特,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一些軍火全都已經被諾曼卡里姆弄走了,那也就意味著老K他不會放過你的,你為什麼一定要回去呢?

其實,你留在這裡才是最安全的。”

艾菲特冷笑了一聲。

“哼,你們不會真的以為在組織當中的人,能夠有人逃脫老K的控制吧。

我們組織當中的強大你是不知道的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解釋這麼多,你們都是一群無知的人說了你們也不可能會明白。

我現在就是想離開這裡,我已經攤牌了。

只要能離開這裡,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傑森在旁邊仍然沒有說話,他靜靜的看著艾菲特,秦淵雖然覺得艾菲特好像是真心的,但也不敢完全相信這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發現了,有一個身影。

好像在偷聽他們說話。

秦淵,默不作聲。用手筆畫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

然後,指了指門外。

何晨光和傑森也都警惕了起來,艾菲特淡定地看著眾人。

“有人偷聽我們說話。”

“無所謂,我們在這裡什麼都沒有說,只不過是艾菲特,他厚著臉皮過來求我們而已。”

秦淵是故意這樣說的,說給門外聽的。

“艾菲特,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回去自己的房間吧,既然你已經說了這裡的食物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那也沒有人逼你。

我們之間的仇恨用不著多說,就算是困死在這兒,我們都不會跟你合作的。”

秦淵的眼神裡面,包含著一些資訊。

艾菲特看到了之後,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道。

“既然你們這麼不識抬舉,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