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陳平安會做畫?”

溪邊,陳平安拿著毛筆作畫。寧靜致說。“你彷彿說胡話。”陳平安羞恥的說。

苦澀的笑了笑。

寧靜致是一個美人,但是性格不是那麼好。經常的睡懶覺,陳平安逢人就說,“這就是一個寡婦命的女人。”

事實上還真是這樣,她已經死了五個相公了。寧靜致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苦命人。陳平安低沉的瞅了一眼她。

步履蹣跚的走了,一個人跟上了他的腳步,單信光滿臉痴戀的看著他。這是一個帥哥,眉目清秀。

只是,有件事。

他有隱秘的愛好,很是特殊。上述一舉動就說明了。

所謂看破不說破,還是好朋友。

峨眉山,發生了一件怪事。一個女道士飛昇了,準確來說,是在白天。

大奉王朝,有術士這條修仙路徑。而陳平安就是一個術士。一個女人叫做葛漂葉的,看了一眼搖搖頭,神情失望。

陳平安沒有理會,而是拿著一本書,仔細的閱讀起來。

一隻妖魔出來了,是一個金錢豹。皺眉,看著他,陳平安拿出一張符紙,是黃色的,打在了他的額頭上。

“這年月甚是怪異,饑荒沒完沒了了。”

孩童在一個地方,擠著人,吃完了最後一口帶著炭黑的白麵饅頭。

發苦的表情,看著這些人。

他今年八歲,叫朱允炆。

只是同名同姓罷了,朱允炆來自一個特殊的地方。他目前就一個想法,修仙。陳平安站在黃色的麥田裡。唱戲了一下,是一出唐伯虎戲耍祝書生。

是一出好戲。

年輕的陳平安,手裡端著一碗稀飯,另一隻手拿著大蔥和饅頭。

“你們吃,別愣著。”扒飯的速度停了一下,陳平安說,一雙大眼睛的陽光青年。他十七歲了,這是一個新年,除夕,有一家人不情不願的貼對聯。

一家四口。夫妻兩個,還有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

破舊的風車前,陳平安呆滯無神了。他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人,趙匡胤。

歷史上的他杯酒釋兵權,笑罵李白杜甫。只是,他卻再也不認識陳平安了。

陳平安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只聽一個老尼姑,不情不願的說,“掌門接劍。”

鐵劍門是一個江湖門派,沒有什麼正經的修仙者。都是一些會讀書的武夫罷了。“我是他的徒弟?就要當掌門。”令陳平安吃驚的是,這尼姑竟然不知道這趙匡胤是一個穿越者。

老尼姑是沈平月,是一個五十六歲的女人。她擅長的居然是刀,這是讓費鳴費解的地方。

大刀,是一種殺伐之氣很多的常見武器。

“師伯,這真是掌門?”

費鳴不確定的說,“這麼年輕的人恐怕承擔不起來鐵劍門吧。”

“你在胡說八道,我就逐你出師門。”沈平月冷著臉,說。

陳平安這時候說,“你急眼什麼,我不做掌門。”

“讓給你了,”

費鳴呆住了,這個鐵劍門就是一個吞金獸,自己的錢袋子可是負擔不起。

“父親,我接手了一個門派,鐵劍門。讓遂明鏢局送過來一百萬兩銀子。”

家裡,陳青山抱頭痛哭,他這個便宜兒子實在是讓人有點不省心了。

一個寂靜之地,一個男子莫名其妙的沒了頭。

陳平安覺得這有點匪夷所思了過於,而陳青山急赤白臉的為了一百萬兩銀子和陳平安爭辯。

這有點富貴人的樣子?

要說修仙還真離不開銀子,只是沒有人會賺錢的。

比如,劉尊。

這是一個男人,是不言而喻的,這是一個年輕早亡的男人。

因為想不開,跳河自殺的。

想不通的陳平安,搞不懂死亡的人咋那麼多。

“陳仵作您驗驗屍體。”一箇中年人拿出一根金條,往他的袖子裡一塞說。

“妥帖了。”陳平安說完,詳細的看了看他的五官,確定了他就是傳聞中的劉尊。陰沉沉的柳木板上,劉尊躺著,面容安詳。

這是一個死人,是毫無疑問的。邪祟黑夜降臨了,因為陳平安也死了。自己也成了克系神明,他無語了。

這都是什麼懷疑的夢境,真是讓人感覺有點懷疑自己的人生。

這也不是吹的,畢竟人生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