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會上,一個青年迷茫起來,他是許淵衝。那個啥都沒有了的青年,一箇中年人開了一輛破舊的摩托車,許淵沖壞壞的笑了一下,說道。“這是誰?柳成良。是也。”

“你這樣自問自答有意思?”

柳成良瞪大眼睛,愣住了,他沒有聽錯吧。這話是這個鐵公雞說出來的?

他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鳥,說起來也怪了,張小九跟他能玩到一起,真是臭味相投,柳成良感激起來張小九。要不是他的那一隻燒雞救了命。自己可是真的一命嗚呼了。

許淵衝覺得這個好哥們是一個仇人,成天開著一輛二手的摩托車。這是一個痞氣很重的混子。那話怎麼說來著,大波浪都是渣女。

說起來也奇怪,沒有人要某一個人做有利於自己的事情。

可偏偏,張小九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嘿嘿嘿,你這修理發動機的功夫真牛逼。”

許淵沖沖著他說,這裡柳成良修的是馮盛明的二手車。

捧著一碗麵條的許淵衝,說,“要不嚐嚐?”

陳平安說,“是張居正變法的結果?”

沒有人認識他,他無奈了。外甥的禮物還沒有著落。這是一個面板黝黑的胖子,歲數不大,七歲。

於是他準備做一輛四驅車,想做就做。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機床上,他忙著。半個時辰後,一輛黑色的賽車出現了。

真是巧奪天工。

“謝了哥哥。”張小九說。這個便宜哥哥他認的值了。陌生的人,最是可怕。比如,張小九。司馬明是一個軍師,葉天道輕聲說,“先生怎麼說?”

趙如意帶著晉靈,過來是收妖的。不是受氣的。

“徒弟,這是一個痴傻的人不值得教。咱們走吧。”

寂靜的夜裡,一群人頂風作案,在賭馬。

李青原看了一會覺得無聊,回去睡覺了。

陳平安在一家餐館找了一份工作,是洗盤子。

修仙是很枯燥的,於是他就找了一份工作。

主要是解悶的。

剛剛有空的陳平安,拿出那枚築基丹,黃色的是,一口吞入肚子裡。

主廚說,“你不用幹了,辭職吧。”

“咋了,我已經用盡全力了。你不滿意可以換人。”

他這是在捉一隻貓妖,楊玉環是她的名字。讓他沉默的是,這不是唐朝人?

咋了,這混亂的朝代觀。讓他真的有點搞不懂。

始料未及的是,這個人有了一個夢想。

捉妖。

捉一隻貓妖。

陳平安拿出一把金錢劍,“你這個女妖怪,看我降伏你。”

楊玉環被捉住了,不一會就魂飛魄散了。要說,這真是一個天師。

末代天師鍾馗,真是這樣的。因為這是穿越者,說的是陳平安。

故事還是那個故事,只是主角換了一個人。鍾馗換成了陳平安。

“你這個狐鬼真是不害臊,一點都不知道潔身自好,真是一點都沒有女人的樣子。”

陳平安好心提醒道。

不過有一些人把好心當成驢肝肺的,比如歷史中的妲己。比干是對他好的,只是這恬不知恥的下賤女人一點度都不知道。

說是傻子也不為過。

“真是有錢沒地方花,我服了。”陳平安說道。

翠竹峰,晉靈打包行李,只是變故突生,她的四肢無緣無故的掉了。說起來,也奇怪。她本人是不知情的。

還有就是,一艘一艘的航母落了下來,真是天下一大景觀。

似乎那上面的人都死了,包括晉靈和趙如意。

上古時期,有一個真人廣成子,李長庚,這是他的名字。李長庚說起來也是搞笑,他是絕情的人,身份是一個乞丐。捱過無數的打,但是他堅信世間總會有光明的。

“活該。”李長庚說。

平安喜樂,五月端午,人們都吃上了熱乎乎的粽子。

只是,有人喜來有人憂。那薛仁義失去了所有,他此刻正站在墳墓堆,一臉哀傷。薛仁義認識一個人,他是許淵衝,開著一輛破破爛爛的計程車,嘴裡經常說,“他能穿越什麼的,他是一個外賣員。”

薛仁義覺得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在大奉王朝,金錢美色缺一不可。

而許淵衝卻認為張小九是一個瘋子,怎麼說呢?也就是這個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偷,那人一臉奸笑,看著自己的嫂子。“我拿走了這五隻雞。”

“你隨便。”一箇中年女人大聲說。

憤怒過度的她掐著腰。

說說張小九,他是一個盜墓賊,只是某一天,他哭喪著臉,因為這上官婉兒居然是一個邪神。當然了,她有身軀。

“你這個弟子不聽話,要經常讀書,知道了吧。”

陳平安一臉聽話的,低眉順眼的模樣,落在趙如意的眼裡。

“師弟你這遁空法練得咋樣了?”

“沒練。不會。”現在的陳平安提前長生了,不過也只是不死罷了。

“不如改名叫陳長生吧,想了一下,他放棄了這個念頭。”

在石桌上,拿出一根金色的毛筆,寫出來,媒介,一張潔白無瑕的紙。

因為不好聽,還有這個大奉王朝是一個修行體系駁雜的世界。

這個名字,他似曾相識。

那是一本小說,絕對算是暢銷書了。陳平安看見了一個拄拐的老太太,於是扶著人家過了路。

因為這個世界是有一種駕駛工具的,叫做汽車。

不過他沒有學過,因為他會仙法,他感覺自己不用學。

修仙者是一條艱難困苦的道路,可是人想長生就不得不修仙啊。

有一個山匪,是石壽。本來就是一個短命鬼,只是被自己的奶奶改了命。他成了一個金丹期的修仙者。

只是長的也太過普通了點吧。

“道友請留步,在下陳平安問一下,雲夢山在何處?”

他問的正是自己的師門所在,一個叫做翠竹峰的地方。

石壽說,“你問的問題我不知道,不過我警告你不要再去那個地方了。”

這是一座山精野怪遍地的山峰,這裡有七百峰。

都是修仙者,這並不是廢話,而是真的。這裡的峰主都是峰主。

再過幾年,就是趙如意講道的日子。

低沉鑑定的目光看向一個房間,彷彿穿過千萬年的時間。陳平安衝著山澗怒吼,“道爺我成了。”

“勾肩搭背是誰的手,拿起擔子走一不做二不休。”

陳平安唱了一首歌,趙如意詫異了。

“這小徒弟是怎麼了?”

“師父問你,最近修仙可有什麼瓶頸?”

無語了的陳平安拿起來青蛇劍,“我要向天尋道。”

於是,他閉關了三百年。

湛藍色的寶劍,滴下一滴青色的水珠。於是,陳平安認真的耍了一番,“這是一把好寶劍。”

青蛇劍當然是好劍,聽起來有歧義,其實卻不然,只是有一個小小的缺點。大道薪火相傳,故事自有後人傳。不過,這翠竹峰還真是人煙稀少。

“師父,小的進來了。”恭敬的陳平安說。

就差跪下了,只是又沒有人站在面前是不是?

“嗯,知道了。”晉靈軟糯的說。大驚失色的陳平安,急忙忙說,“我還是不進來算了,你們兩個能洗澡吧。”

我的師父是一個女兒控。

陳平安默默的下線了。也就是自顧自的炒了一盤白菜豆腐,吃了起來。他思考了很多,總之都是和人生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