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高大的城牆籠罩著這些軍車,猶如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它們與外界隔離開來。這種隔離感令人不安,彷彿這些車輛彷彿正在醞釀著什麼肅殺的計劃,隨時準備迎接一場不知名的戰爭。

“嗷嗚!”,山谷裡傳來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咆哮,那些肉體腐爛的喪屍正從黑暗中湧現而出。倖存者們面面相覷,恐懼和絕望籠罩在他們的眼中。

在這片陰鬱的山谷中,喪屍的存在無疑為倖存者們帶來了巨大的威脅。這些由感染病毒而變異的怪物不再是人類,他們只剩下對鮮活肉體的無止境渴望。他們的尖牙和抓爪隨時都準備撲向任何生命,將之撕裂吞噬。

倖存者們緊張地望向遠處的山谷,一片漆黑,他們知道這場與喪屍的殊死戰將持續不休,只有堅持到最後,才有機會逃脫這個噩夢般的境地。

這些喪屍的吼叫聲正在朝著遠方的疾馳的車隊們們緩緩逼近。他們身上的腐爛皮肉散發出惡臭,每一步都帶著搖搖欲墜的效果。但他們的動作異常迅捷,彷彿被無形的怨怒所驅使。負責帶隊的田志明屏住呼吸,手下計程車兵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準備與這些不死生物展開殊死搏鬥。生與死的較量一觸即發,誰能最終脫困而出,還難說分曉。很快打車來到倖存者基地的護城河下。

月色下,田志明走下軍車,兩個警衛緊緊地跟在他身後向山谷望去,此時他們距離基地還有一座大橋的距離。

“大家不要慌!我們過了這座大橋就到營地了!”田志明大聲喊道,聲音沉穩而有力。他毫不猶豫地站在了隊伍的最前方。

“你們是什麼人!”,前方兩個站崗計程車兵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同志請出示你的證件!”

田志明把證件出示了過去,帶頭的那個士兵狡黠的一笑,說:“按照要求我們要收取你們物資的”1/3“才可以放行,你們車上的食物和水都可以上交,我們會給你們安排最好的住宿設施。“

“這位同志,人命關天,我們倖存者們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請你放我們進去吧。”田志明下屬請求道。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士兵頭目惡狠狠的說,另一個士兵拿起槍指向了田志明下屬額頭。

在基地護城河門前,喪屍的咆哮聲愈發淒厲,倖存者們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田志明望著這些面無表情計程車兵,強壓著心頭的怒火,走上前去說道:“兄弟們,我們都是人類,身後是急需庇護的倖存者,能否網開一面,讓我們進去?”

士兵頭目依舊冷冷地回答:“放行可以,但你們必須上交物資的三分之一。這是規定!”

“哪來的什麼規定!一開始是你們軍方要營救我們說收留我們的,現在又在講這種話,你們什麼意思。”田志明身後的警衛罵道,其他警衛紛紛拿起槍對準了兩個士兵。

士兵頭目彷彿見過大場面,對這種情形絲毫不慌,只見他依舊面無表情的說:“身後就是我們的連隊,只要你殺了我,身後的這座基地就再也與你無緣了。”

田志明深吸一口氣,語氣放緩:“你們想想,如果是你們在外面經歷了這一切,好不容易看到了生存的曙光,卻被這樣的條件阻攔,會是怎樣的心情?我們可以拿出一部分物資作為感謝,但三分之一,真的太多了。”

士兵頭目猶豫了一下,依舊強硬地說:“不行,這是上級的命令。”

田志明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聲音也提高了幾分:“現在是特殊時期,難道我們不應該以拯救更多生命為首要任務嗎?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共渡難關,而不是在這為難自己的同胞!”

周圍計程車兵們也紛紛附和著田志明的話,現場的氣氛愈發緊張。

田志明目光如炬,繼續說道:“我田志明以我的人格擔保,進入基地後,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為基地做出貢獻,幫助基地更好地發展,只要能讓我們先安全進入。”

士兵頭目陷入了沉思,他看了看田志明,又看了看身後那些惶恐不安的倖存者,心中似乎有了一絲動搖。

就在這時,喪屍群的聲音愈發猛烈的逼近,局勢愈發危急……

突然,車隊身後的50米處傳來一聲低沉的咆哮聲。倖存者們驚愕地回頭看去,只見一隻巨大的怪物正從一條廢棄羊腸小道緩緩走來。怪物的身軀龐大無比,渾身長滿了黑色的毛髮,鋒利的爪子閃爍著寒光。它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獠牙,嘴裡還流淌著腥臭的口水。

“各小隊聽我指揮,迅速藉助周圍掩體組成防禦陣型對前方怪物發起進攻!”警衛連隊迅速開始指揮。

戰士們迅速以肉身擋在了構築成一道人牆來進保護倖存者們,田志明手持槍械,大聲呼喊著指揮戰鬥:“兄弟們,穩住防線,保護倖存者!”

士兵們紛紛扣動扳機,子彈如雨點般射向怪物,但那怪物卻刀槍不入,子彈打在它身上彷彿石沉大海,毫無作用。它怒吼著,揮動著巨大的爪子,每一擊都帶起一陣狂風,讓士兵們站立不穩。

一個年輕的戰士被怪物的爪子掃中,瞬間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田志明的雙眼瞬間佈滿血絲,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

“該死的怪物!”田志明怒喝一聲,衝向怪物。

就在這時,車上的年輕倖存者們也被戰士們的英勇所感染,紛紛拿起武器,加入了戰鬥。

“我們不能只讓戰士們保護我們,我們也要戰鬥!”一個年輕人喊道。

然而,怪物的戰鬥力實在太強,每一次攻擊都帶來巨大的傷亡。

“大家小心!”田志明一邊與怪物搏鬥,一邊還要分心保護身邊的倖存者。

又有幾個戰士為了替倖存者抵擋怪物的攻擊,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們的鮮血染紅了大地,卻沒有讓其他人退縮。

田志明深知不能這樣持續下去,他必須找到怪物的弱點。在激烈的戰鬥中,不遠處的探照燈掃視到了這激烈的一幕,怪物下意識後退半米。他發現怪物的眼睛似乎對強光有所畏懼。

“集中火力,攻擊它的眼睛!”田志明大聲喊道。

士兵們和倖存者們紛紛響應,各種武器朝著怪物的眼睛射去。

怪物被激怒了,更加瘋狂地攻擊,但它的動作也逐漸變得有些慌亂。

最終,在眾人齊心協力的攻擊下,怪物的一隻眼睛被擊中,它痛苦地咆哮著,戰鬥力大減,嘶吼著向山谷逃去。

眾人準備發起了最後的衝鋒向山谷追去,田志明制止了。

倖存者和士兵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令人觸目驚心。

在這一片死寂中,這兩位站崗計程車兵的舉動引起了眾怒。他們不但沒有去救助傷者,也沒有幫忙收斂同伴的屍體,而是在廢墟中翻找著還能用的武器和物資,眼中只有貪婪和自私。

一位倖存者憤怒地指責道:“你們怎麼能這樣?這些死去的兄弟姐妹們還未安息,你們卻只想著自己的利益!”

其中士兵頭目滿不在乎地回答:“我們也得活下去,這些東西能讓我們在基地裡更有保障。”

另一位士兵附和道:“就是,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們管不著。”

他們的話像一把把利刃,刺痛了在場每個人的心。

一位受傷的戰士強忍著疼痛,掙扎著起身:“我們在前線拼命,為的是保護大家,你們卻在背後幹這種勾當!”

倖存者們紛紛圍攏過來,憤怒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

你們不配稱為士兵!”

“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指責聲此起彼伏,兩位士兵開始感到有些惶恐,但依然嘴硬地為自己辯解。

這時,田志明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了過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你們的行為讓所有犧牲的戰士蒙羞!”田志明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身後的那個士兵低下頭,不敢正視田志明的目光。

就在眾怒未消之際,看守士兵的援兵到了。他們全副武裝,迅速將現場包圍,氣氛頓時變得更加緊張。

田志明深吸一口氣,走上前與援兵的領頭人進行談判。

“我們剛剛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戰鬥,犧牲了眾多兄弟和無辜的倖存者,現在只希望能讓大家進城,得到應有的庇護和救治。”田志明的聲音略帶疲憊,但依然堅定有力。

領頭人目光冷漠地看著田志明,說道:“進城不是不可以,但必須按照我們的規矩來。”

田志明皺起眉頭,問道:“什麼規矩?”

領頭人雙手抱胸,說道:“所有人員必須接受嚴格的審查,物資也要重新分配。”

田志明反駁道:“我們已經損失慘重,這樣的要求太過苛刻。大家只是想有個安身之所。”

領頭人不為所動:“這是基地的規定,無法更改。”

田志明沉默片刻,然後說道:“那能否先讓傷者和孩子進城,他們急需治療和休息。”

領頭人猶豫了一下,回答道:“這需要向上級請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倖存者們的希望在等待中漸漸消磨。田志明心急如焚,再次說道:“不能再拖了,每多耽誤一分鐘,就可能多失去一條生命。”

終於,領頭人接到了上級的指示,同意先讓部分傷者和孩子進城,但其他人仍需等待進一步的安排。

田志明無奈地接受了這個結果,轉身安撫著倖存者們。這場談判只是一個艱難的開始,未來等待他們的依舊充滿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