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呢,不給大家講各個地方的真實靈異了,給大家講一個酒鬼。

戒酒記。大張莊的陳二虎特別喜歡杯中之物,每次啊,都要喝的名丁大醉,才覺得夠本兒。

所以至今都沒有成家有關係不錯的人勸他,讓他戒酒,攢點兒錢將來呀,好娶個媳婦兒,可

這陳二虎卻說呀,

我這輩子就喜歡酒。等以後啊,俺就娶個酒缸做媳婦。此言一出,慢慢的也有人呢,

給他說媳婦了。愛喝酒,所以這酒場就多話說,這天呢,二虎到朋友那裡喝酒,

喝著喝著,這天兒可就晚了。二虎手裡呀,拎著半瓶子酒,搖搖晃晃的朝自己村裡的方向走,

來到了岔路口時,他猶豫了。搖晃了一下,然後我沒多做思考,擺開腿就直奔小路下去了,

一進小路啊,就忽然呢,感覺到一股透過的寒氣。二虎忍不住啊,打了幾個噴嚏,

擦了一下鼻子,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二虎漸漸的就感覺到啊,怎麼有點不對勁了。

雖然這條小路是土路,但是啊,在記憶當中,這條小路也是筆直向前,十分平坦的。

為啥今晚呢?是出奇的難走,一會兒走上坡,一會兒走下坡呀。走了好一會兒,

就在這時啊,突然看見有三個人正點著三盞油燈聚在一塊喝酒。油燈火苗啊,散發出十分怪

異的悠悠綠光,那三個人吶,

看見二胡走了過來就說呀。年輕人看你走道啊,也拎個酒瓶子,是不是也好這口啊?二虎啊,

就走到這個眼前。好傢伙,這仨人喝酒啊,都不是用酒瓶子,而是用酒罈。

這時啊,就見一個人新開啟了一個酒罈子,一股刺鼻的撲香啊,就撲鼻而來了,聞著鼻,

哎,就覺得這事兒絕對是一罈好酒。二虎當時就非常高興,嗯,好酒,

正宗的地瓜勺裡面絕對沒有兌水啊。二虎就抬了抬胳膊,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那半瓶酒,說了

聲。什麼玩意啊,

當時一扔啊,就扔一邊去了,然後也沒客氣,抱起那個酒罈子咕嚕咕嚕的就喝了一氣。才心

滿意足的抹了抹小嘴。

三位老哥,你們為什麼在這荒郊?野地裡喝酒啊。二胡啊,這會兒才覺得面前的三個人怪怪

的,

由於小油燈啊不太亮,也看不真切,於是就問。三個人當中啊,就有個人說不瞞小兄弟,

我們哥仨呀,是常年這裡看地兒的,我是老大。人稱啊,一斤二斤漱漱口。

說著就指了指那哥倆,他叫三斤四斤照樣走,他叫五斤六。就喝著喝著呀,此時就是金雞報

曉那三個人朝二虎公路狗手說,

小兄弟,對不起了,我們得趕緊走。這二虎一聽啊,就笑著說,

三位老哥啊,在家你們一定是妻管嚴吧?一個人笑了笑說。什麼妻管嚴呢?我哥仨都老光棍,

還沒見過老婆長什麼樣子呢?這時啊,就聽見二辯雞叫了那個人,又說小兄弟啊,我們真該走了。

二胡問,那你們幾個是哪裡人呢?現在住哪裡啊?那個人呢?指了指地下說剛才呀,

不是說了嗎?喊們仨就住這地下。二胡一聽,大吃一驚,住在地下,

那不就鬼嗎?就在這時,面前的這三個人兒,忽然就不見了。只留下了孤零零的三個土堆,

饒饒二胡,膽子大呀!這會兒下的也是冷汗直流,於是酒意全無,撒腿就跑。

本來這會兒天色似乎要發白,隱隱約約的也能看到自己的村子竟然跑了很長時間沒有看到啊。

天光大亮之後,二虎發現自己竟然一直圍著那三個土堆在轉圈。等他回村兒啊,

跟老一輩一說,村裡人並沒有什麼驚訝之狀。後來二虎一打聽才明白。

原來呀,在解放前村有仨人特別愛喝酒,

年紀輕輕的就死了,就葬在小路旁邊的林子裡。不過這仨人呢,本質不壞,也沒有害死過路人。

這第二天呢?

嗯,二虎回到家就莫名其妙的發起高燒來,在家躺了足足半個月,從此啊,

落下一毛病。

只要看到酒就冷汗直流。真看不出來二虎原來呀,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酒鬼就這樣被嚇得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