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身穿潔白的婚紗,彷彿一朵被霜雪覆蓋的百合,原本應該在這聖潔的日子裡綻放她最動人的光彩。然而,此刻她的臉上卻滿是陰霾,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不甘。她手中緊握著婚紗的袋子,彷彿承載著她所有的失望和痛苦,每走一步都異常沉重。

許昭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因為她原本以為,今天會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與心愛的丈夫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然而,現實卻像一把尖刀,無情地刺破了她的幻想。她的丈夫盛景,竟然與她的閨蜜走到了一起,背叛了她所有的信任和期待。

這件婚紗,曾經寄託了許昭無數美好的幻想,如今卻成了她心中無法言說的恥辱和傷痛。她不想再繼續保留這件充滿了背叛和痛苦的婚紗,只想儘快地擺脫這份晦氣,重新找回自己的尊嚴和驕傲。

然而,就在她即將走進婚紗店的那一刻,命運卻像是故意捉弄她一般,讓她的視線中出現了那兩個人的身影——她的丈夫盛景和她的閨蜜。他們手牽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彷彿這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盛景在看到許昭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他以為許昭是來找他求和的,畢竟他曾經給過她那麼多承諾和保證。但是,當他看到許昭手中緊握的婚紗袋子時,他立刻明白了許昭的意圖。

他抬起腳來,緩緩地走到許昭的面前,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和嘲諷:“許昭,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死纏爛打這一招對我可不管用。你還是識趣一點,不要糾纏我不放了。你這樣很容易讓人厭煩的。”

許昭站在那裡,雙臂交叉緊緊抱住自己,彷彿要用這個動作來展現她內心的堅定與不屑。她的眼神如同冬日的寒星,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直勾勾地射向盛景。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彷彿是在嘲笑盛景的品味和選擇。

“盛景,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許昭的聲音冷若冰霜,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明顯的譏諷和不滿,“你的眼光怎麼就這麼差呢?你要找伴侶,就不能找個有點品味的嗎?看看你現在找的這位,這種貨色,簡直讓我難以置信。你是在故意噁心我,還是在侮辱你自己的審美?”

許昭的話如同一把銳利的刀,直戳盛景和柳青檸的心頭。盛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有些尷尬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許昭的眼睛。而柳青檸則是被氣得臉色通紅,她瞪大了眼睛,憤怒地盯著許昭。

許昭並沒有因為柳青檸的憤怒而退縮,反而更加囂張地笑了起來。她的笑聲中充滿了挑釁和輕蔑,彷彿是在告訴柳青檸,她根本不值一提。她邊笑邊抬起頭,將視線投向了柳青檸,那眼神中的不屑和鄙視如同實質一般,讓柳青檸無法忽視。

柳青檸被許昭的眼神激怒了,她憤怒地反駁道:“許昭,你這個賤人!你說誰呢你?盛景哥哥才沒有不要我,是你一直在糾纏他!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是在說誰!”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彷彿要將許昭的話語全部反駁回去。

許昭的目光如同平靜的湖水,儘管深處似乎藏著一些難以捉摸的波動。她輕輕笑了笑,聲音平靜中帶著一絲挑釁:“我只是說了我的看法,並沒有直接點你的名。你若是自覺對號入座,那也無妨。我不過是表達我的觀點,你又何必如此激動呢?這場景,真是令人發笑。”

柳青檸聽後,怒火如同被點燃的烈火,迅速在她胸中蔓延。她的拳頭緊握,青筋暴起,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凝聚在這一拳之中。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許昭的怨恨和憤怒,聲音也變得尖銳刺耳:“許昭,你竟敢如此羞辱我!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你今日算是開了先河!我要讓你知道,我柳青檸可不是你能輕易欺負的!我今日非要讓你好看,我要你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

柳青檸話音未落,便猛地抬起手臂,準備給許昭一個響亮的耳光。然而,就在她的手掌即將觸碰到許昭臉龐的那一刻,許昭卻像是早有準備一般,他的動作迅捷而精準,先一步抓住了柳青檸的手臂。他用力一甩,將柳青檸的手臂甩向一旁,同時另一隻手也迅速出擊,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氣中迴盪。

柳青檸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打得措手不及,整個人踉蹌了幾步才勉強站穩。她捂住自己的臉頰,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憤怒。她抬起頭,看著許昭那依然淡定的臉龐,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柳青檸的眼眶裡盈滿了淚水,晶瑩剔透,彷彿隨時都會滑落。她委屈地抬頭看向盛景,那雙原本充滿靈氣的眼睛此刻變得黯淡無光,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盛景哥哥,你知道嗎?我從小到大,無論我犯了什麼錯,爸爸媽媽都從未捨得動我一根手指頭。他們總是耐心地教導我,給我溫暖和愛。可是今天,許昭她……她竟然動手打我。身體上的疼痛我可以忍受,但心裡的痛,我真的無法理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之前並沒有任何深仇大恨啊。”

許昭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她的雙手抱在胸前,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她與這個世界隔絕開來。她的目光冷漠而銳利,彷彿能夠洞察人心,看透一切虛偽和謊言。她平靜地開口,聲音中沒有一絲波瀾:“柳青檸,我看你真的需要去醫院看看了。你的言辭和行為都顯得那麼幼稚和無理取鬧,就像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而且,你的智商似乎也存在問題。否則,你怎麼會不顧一切地跑出來學別人當小三呢?這個世界已經足夠混亂了,你這種智商和情商都不線上的人,還是回家好好反省一下吧。”

盛景聽到許昭的話,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他忍不住開口為柳青檸辯護:“許昭,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青檸她雖然有些任性,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你怎麼能動手打她呢?她並沒有對你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你這樣做真的太過分了!”

許昭的憤怒如火山爆發,她猛地抬起手,毫不留情地給了盛景一巴掌。清脆的耳光聲在空氣中迴盪,伴隨著她冰冷而尖銳的言辭:“你覺得很過分嗎?當她千方百計勾引我丈夫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自己的行為有多過分?我現在只是給了她一巴掌,相較於她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微不足道。你們,竟敢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偷情,還有更過分的嗎?”

她的語氣充滿了決絕與不容置疑,每一個字都如同尖銳的刀片,割在盛景的心頭。盛景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恍惚,但他很快恢復過來,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許昭沒有停下,她再次揮動手臂,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盛景的臉上。盛景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但他卻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此時,柳青檸急忙上前,她緊緊地扶著盛景,眼中滿是擔憂和心疼。她輕聲細語地安慰道:“盛景哥哥,你沒事吧?疼不疼啊?”她的聲音溫柔而關切,但在許昭聽來卻是無比的刺耳。

許昭看著這對“狗男女”,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她指著二人,憤怒地吼道:“你們簡直連畜生都不如!畜生都知道不吃窩邊草,可你們呢?竟然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你們簡直玷汙了‘人’這個字!”

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鄙夷,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般砸在盛景和柳青檸的心頭。盛景被這一番話刺激得臉色鐵青,他猛地推開柳青檸,站起身來,咬牙切齒地說道:“許昭,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威脅和冷酷。

許昭嘴角掛著一絲譏諷的笑容,她輕哼一聲,聲音中透露出幾分不屑:“你們這些人啊,真是既想佔盡便宜,又想維持自己的高尚形象。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好事,你們還真是敢想,真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神嗎?”

盛景聽到這番話,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炸藥,瞬間爆發。他緊握著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的光芒。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衝上前去給許昭一個狠狠的教訓。

然而,許昭卻比他更快一步。她猛地一揮手,一個清脆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盛景的臉上。盛景被這一耳光打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柳青檸見狀,急忙衝上前去扶住盛景。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許昭,你……你怎麼能這樣對他?他可是你的丈夫啊!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許昭冷冷地看了盛景一眼,眼中沒有任何溫度:“盛景,這三年來,我全心全意地幫助你,把你從破產的邊緣拯救回來,讓你重新站上了事業的巔峰。可你呢?你不僅不感恩,還因為一個女人而背叛我。也罷,那些我為你付出的心血和財產,就當是你對我的救命之恩的報答吧。我許昭從今以後與你一刀兩斷,不再有任何瓜葛。”

她的聲音越來越冷,彷彿連周圍的空氣都被凍結了一般:“但我要你明白一件事。從今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明天早上,我們在民政局見面,把離婚手續辦了。從此,你我各走各的路,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