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駕駛著車輛,巧妙地繞過被核彈打擊過的城市廢墟。安逸緊握著方向盤,陳思璇則坐在副駕駛上,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期待。

“你說,這高速都堵車了,有的道路都被摧毀了,沒有導航的情況下,我還能繞道行駛,是不是很厲害?”安逸調侃道,試圖打破沉悶的氣氛。

陳思璇輕笑一聲,“對啊,我正想問你,你是怎麼知道路線的?”

“嗯,大體上就是往東走,遇到障礙就繞開再繼續往東走,地圖就在我腦子裡,這路邊的指示牌就是地圖上的文字。”安逸笑著說,但眼神中卻透露出自信的光芒。

郊區的道路雖然崎嶇,但他們還是遇到了一些攔路的倖存者。每當看到路邊有人影晃動,安逸都會緊張地加速駛過,而陳思璇則緊緊抓住扶手,臉上露出既緊張又期待的表情。

“我們這是不是在玩‘速度與激情’的末日版?”陳思璇調侃道,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安逸笑著搖頭,“我可不想和這些倖存者玩‘追車大戰’。”

在路上,他們遇到了一個廢棄的魚塘。看到魚塘裡的小魚苗,陳思璇突發奇想:“我們來做個魚療吧,既能洗澡又能抓魚。”

安逸一聽,忍不住笑出聲來,彷彿再次看到了陳思璇在游泳池裡的樣子,他想到了上次陳思璇給他做的人工呼吸,不禁吞嚥了一口口水。“你這主意真是太‘妙’了!我也想吃烤魚了!”

於是,他們脫掉衣服,只保留了內衣,然後一起跳進水裡。水中的清涼讓他們感到一陣舒爽,他們互相潑水、嬉戲打鬧。突然,安逸假裝滑倒,向陳思璇撲去。

陳思璇試圖躲避安逸的“攻擊”,她一邊潑水一邊說:“喂,你這是要‘魚死網破’嗎?我可不想變成落湯雞。”

安逸故意露出兇狠的表情,回答道:“哼,我這是‘飢不擇食’,誰讓你是這裡唯一的‘美食’呢?”

說著,他假裝向陳思璇撲去,卻在她躲閃時輕輕抓住了她的手。兩人對視一笑,彷彿有電流在空氣中穿梭。

陳思璇的心開始跳動加速,她試圖抽回手,卻發現自己也被安逸的溫柔所吸引。她心裡暗自嘀咕:“這傢伙,還真會撩人。”

而安逸則在心裡偷笑:“哈哈,看來我的魅力還不錯。”

突然,陳思璇想到了自己的爸爸媽媽還在吃苦,她趕緊收回手,說道:“我們發展的是不是有點快?”

安逸一愣,故作嚴肅地回答:“你是說想跟我比游泳看誰快嗎?”

陳思璇笑著說:“好主意!”然後,他們二人跳進魚塘裡,靈動地穿梭在清澈的水中,像兩條歡快的魚兒。然而,就在陳思璇游到池塘邊轉身的瞬間,整個人失去平衡,身體猛地向後傾斜。她心中一驚,慌亂中試圖穩住身體,但已經來不及了。她的馬上要扎進水裡。

就在她要憋氣的時候,一隻有力的大手從背部托住了他的上半身。安逸猶如神兵天降,將她拉出水面,攬到自己的懷裡。陳思璇的頭髮還在滴水,只見安逸滿臉關切地望著她,那雙明亮的眼睛彷彿能穿透她的心靈。

兩人四目相對,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停滯了。他們的目光緊緊糾纏在一起,彷彿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陳思璇的心跳加速,臉頰微微泛紅,她感覺自己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著,不由自主地靠近安逸。

安逸也被陳思璇的美貌和眼神所吸引,他感到自己彷彿被一股暖流包圍著,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他情不自禁地靠近陳思璇,想要親吻她那張誘人的紅唇。

就在安逸的嘴唇將要觸碰到陳思璇的紅唇的時候,陳思璇猛地一激靈,就像被電擊了一般,猛地推開了即將吻上她的安逸。

安逸被這突如其來的“愛的反作用力”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陳思璇那滿臉通紅、驚慌失措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哎呀,你、你突然怎麼了?”安逸摸了摸鼻子,尷尬地問道。

陳思璇喘著粗氣,結結巴巴地說:“我們不是假結婚嗎?這發展得是不是太快了?”

安逸一聽,撓了撓頭,然後又點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陳思璇看著安逸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看著安逸那無奈又寵溺的眼神,心裡突然有種暖暖的感覺。

“好了好了,我們抓些魚吧。”陳思璇笑著拍了拍安逸的肩膀,彷彿要把那些尷尬和害羞都拍掉。兩人相視一笑,再次投入到了抓魚的樂趣中,不一會兒兩人就抓了一堆小魚。

在如水銀般傾瀉的月光下,陳思璇與安逸並肩坐在篝火旁,手裡拿著幾尾剛捕獲的魚兒,彷彿是在舉行一場別開生面的“烤魚大會”。篝火噼啪作響,火光在陳思璇的臉上跳躍,為她平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他們再次圍坐在篝火旁,享受著烤魚的美味和月色的寧靜。

他們就這樣在篝火旁暢談著未來的夢想和計劃,不時發出陣陣歡笑聲。此刻的陳思璇和安逸,彷彿已經忘記了所有的核打擊所帶來的煩惱和憂愁,只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和幸福。

吃完烤魚後,他們把篝火熄滅了。當他們走出魚塘時,發現車裡的東西被打劫了。車的玻璃也被砸碎,一片狼藉。

“看來我們的‘寶藏’被發現了。”安逸苦笑著說。

陳思璇則是一臉無奈,“這些人真是太不講究了,連我們的‘家當’都搶。”

面對這樣的困境,他們不得不重新規劃自己的路線和行動。在確保周圍安全的情況下,他們簡單地修補了車輛,收拾了剩餘的物資,準備繼續前行。

他們不得不尋找物資。兩人找了一個破舊但勉強能遮風擋雨的塑膠布,簡單地代替了原來房車上玻璃後就躺下了。安逸翻來覆去,思緒萬千,而陳思璇則像個小豬一樣,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第二天一早,兩人將剩餘的沒被賊人瞧得上眼兒的裝備塞進車裡,連同那些沒來得及吃的魚兒也一併帶上。雖然車窗破碎,但兩人並未因此減少冒險的激情。車開動後,他們沿著一條狹窄的馬路向南駛去,馬路兩邊是金黃的農田,高高的路基彷彿一不小心就會把車開到溝裡去。

安逸全神貫注地駕駛著車,但並未注意到大樹後面隱藏著的人影。當他把車開到那段狹窄的馬路中央時,突然發現前方有幾個孩子在玩耍。他心中一驚,立刻減速剎車,並大聲喊道:“孩子們,快讓開!”

就在他剛喊完,準備繼續前行時,從大樹後面突然衝出幾個拿著弓箭的男人。安逸和陳思璇瞬間明白自己上當了,那些孩子甚至都不是他們自己的。他們不敢有絲毫反抗,立刻推開車門,高舉雙手走了下來。

安逸苦笑著對那幫人說:“大哥們,東西你們隨便拿,留我們一條小命就行。”那幫人笑嘻嘻地開始搜刮車裡的物品,連兩人的衣物和日用品也不放過。

就在他們以為只是財物被搶時,那幫人中的一個突然坐進了駕駛座,準備把車開走。安逸和陳思璇目瞪口呆,急忙喊道:“喂!那是我們的車啊!”但那人彷彿沒聽到一般,一腳油門,車便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陳思璇氣得直跺腳:“這幫人真是太過分了!不僅拿走了我們的東西,連這輛破車都不放過!”安逸苦笑著搖頭:“唉,這世道啊,真是人心不古。”

就在兩人商討著下一步的行程時,天空驟然變色,如同末日降臨。烏雲密佈,狂風怒吼,彷彿要將整個世界撕裂。電閃雷鳴,一道道閃電劃破天際,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聲,讓人心驚膽戰。陳思璇被這突如其來的天氣嚇得臉色蒼白,她緊緊握住安逸的手,聲音顫抖地說:“這……這雨,怎麼會這麼可怕?”

安逸望著這恐怖的天象,心中也不禁感到絕望。他們的裝備和房車都被那些貪婪的打劫者搶走,甚至連避雨的雨衣都不剩一件。他們此刻站在路邊,任由暴雨肆虐,雨水像鞭子一樣抽打著他們的身體,寒冷刺骨。

陳思璇終於無法承受這種絕望,她眼中的淚水開始打轉,聲音哽咽地說:“我們……我們什麼都沒有了,就連房車……都……都沒了,我們怎麼去接我父母?”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安逸見狀,心中一陣刺痛。他緊緊抱住陳思璇,用盡全力安慰她:“陳思璇,別哭,別哭。我知道這很痛苦,但請相信我,我會幫你再找到一輛車的。你不是一個人,有我在你身邊。我們一定會接到伯父伯母的。”

安逸的話語如同一股暖流,湧入了陳思璇的心田。她感受到了安逸堅定的信念和深沉的愛意,心中漸漸升起了一絲希望。她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安逸,聲音顫抖地說:“安逸,我相信你。我們一定能夠找到一輛新車。”

在暴風雨的肆虐下,陳思璇和安逸緊緊相擁,彷彿彼此是對方唯一的避風港。他們身上的衣物早已溼透,緊貼著肌膚,帶來刺骨的寒意。然而,在這溼漉漉的觸感中,卻透出一種別樣的溫暖。

陳思璇的淚水混合著雨水,沿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安逸的胸膛上。安逸的衣服溼漉漉的,卻像是裹著一層薄薄的暖紗,將陳思璇緊緊包裹。他的懷抱如此堅實,彷彿能抵擋住所有的風雨和寒冷。

安逸低頭看著陳思璇,她的髮絲緊貼在臉頰上,顯得更加蒼白而柔弱。他伸出手,輕輕抹去她臉上的雨水,指尖傳來冰涼的觸感,但心中卻充滿了溫暖。他柔聲說道:“陳思璇,別怕,有我在。”

陳思璇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安逸。她感受到他懷抱中的溫暖,彷彿一股暖流湧遍全身,驅散了寒冷和絕望。她緊緊抱住安逸,彷彿要將自己融入他的身體裡。

他們的身體緊貼著,雖然溼漉漉的,但卻像是被一層溫暖的薄膜包裹著。在這暴風雨的夜晚,他們彼此依靠,共同面對困境。這份溫暖不僅來自身體的接觸,更來自心靈的相互慰藉。

雨勢依舊兇猛,如天河傾瀉,未曾有絲毫減弱。陳思璇和安逸在泥濘的道路上艱難前行,身體疲憊不堪,心中更是充滿了絕望。他們急需找到一個避雨取暖的地方,以抵禦這狂風暴雨的侵襲。

終於,他們發現了一處廢棄的民宅。這座民宅破敗不堪,屋頂的茅草被風雨侵蝕得只剩下零星的幾片,搖搖欲墜。地面是未經鋪設的泥土,乾燥而堅實。角落裡堆放著一些稻草,顯然是農民們臨時休息時留下的。窗戶早已失去了玻璃的庇護,只剩下空蕩蕩的窗框,任由風雨肆虐。

風勢愈發猛烈,呼嘯著穿過窗框,將室內的稻草吹得四處飄散。陳思璇和安逸被這刺骨的寒風凍得瑟瑟發抖,彷彿置身於一個冰窖之中。他們無助地望著彼此,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在脫下溼透的衣物,準備擰乾水分的那一刻,陳思璇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安逸的背影。他身材高大,足有182公分,像一棵參天大樹般屹立在她面前。他的背肌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尤為突出,彷彿經過精心雕琢的雕塑,線條流暢而充滿力量。溼漉漉的雨水沿著他結實的背部滑落,在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陳思璇的心在那一剎那微微顫動,她不禁感到一陣羞澀和靦腆。這種強烈的雄性氣息讓她心跳加速,臉頰微微泛紅。她慌忙移開視線,不敢再多看一秒,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安逸察覺。

然而,安逸的聲音卻適時地響起,打破了這份尷尬的氛圍:“陳思璇,你也把衣服脫了擰乾吧,別讓溼衣服再吸走我們的體溫。”陳思璇點點頭,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然後按照安逸說的做了。她輕輕擰乾了身上衣服上的殘留水分,又將衣物重新穿上,她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

兩人重新穿上擰乾的衣服,雖然依舊溼冷,但好歹沒有了滴滴答答的水珠。安逸轉過身來,緊緊抱住陳思璇,試圖用彼此的體溫來驅趕寒冷。他們緊緊相依,倚靠在幹稻草上,彷彿成為了對方唯一的依靠。

然而,就在此時,幾隻小老鼠突然從角落裡竄了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它們四處亂竄,發出吱吱的叫聲,彷彿在嘲笑這兩個無助的人類。陳思璇和安逸被嚇得心頭一緊,但在這寒冷的夜晚裡,他們已經沒有力氣去驅趕這些小生命了。

風像是個調皮的孩子,從空蕩蕩的窗框裡鑽進來,把稻草吹得漫天飛舞,彷彿在跳一支狂亂的舞蹈。陳思璇和安逸被凍得瑟瑟發抖,像兩隻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冰棒。

“哎喲,這風可真是要人命啊!”陳思璇哆嗦著說,她試圖往安逸身邊靠了靠,但兩人之間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安逸躺在那裡,心裡像是有隻小鹿在亂撞,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越界”了。他心想:“她怎麼這麼瘦啊?她這細胳膊細腿的。”不過他又立馬搖搖頭,把這個不正經的念頭甩出腦海。

陳思璇實在是冷得受不了了,她一咬牙,決定採取行動。她像一隻小貓一樣,輕輕地趴在了安逸的身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著安逸說:“安逸,你冷不冷啊?要不咱們擠擠?”

安逸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地看著陳思璇:“你……你想幹嘛?我可告訴你啊,我可是個正人君子,你可別胡來!”

陳思璇被安逸的話逗樂了,她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你放心吧,我沒想把你怎麼樣,我就是太冷了,你看我上下牙一直在打仗。”她說完,又往安逸懷裡縮了縮,彷彿找到了一個溫暖的避風港。

安逸雖然嘴上說著“吃虧”,但心裡其實樂開了花。他感受著陳思璇身上的溫度,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抱住陳思璇,但又在最後一刻停住了,把不規矩的手又放了回去。他心想:“不行不行,我得剋制住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犯糊塗。她現在冷,我不能乘人之危。”

於是,安逸決定換個姿勢。他一個翻身,把陳思璇從身上翻到了旁邊,兩人側躺著面對面抱在一起。安逸看著陳思璇那張美麗的小臉,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但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陳思璇身上瞟。

陳思璇見安逸這麼守規矩,心裡反倒放鬆了。她大咧咧地抱住安逸,一條腿還搭在了他的身上。她笑著說:“安逸,你看你這身板,還挺暖和的嘛!我的牙齒都不打仗了!”

安逸被陳思璇的話逗得哭笑不得,他心想:“她膽子也太大了,也不怕我吃了她。”他感受著陳思璇身上的柔軟和溫暖,同時繼續剋制著內心的衝。

著看,看了一會兒,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也覺得面對面這個姿勢接觸面積太小不夠暖和。就翻了個身,背對著安逸,又往安逸身上靠了一靠。

安逸的視線在那一刻被一種突如其來的衝動所佔據,他的心跳猛地加速,彷彿要衝破胸膛。他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從陳思璇的背而來。在那一剎那,他頭腦一熱,雙手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向前伸展。

他的身體緊緊貼著,他感受到陳思璇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物傳來,溫暖而令人心醉。他輕輕地挪動身體,讓自己更緊密地貼在她身上,幾乎不留一絲縫隙。

安逸的嘴唇緩緩靠近陳思璇的臉頰,陳思璇感受到安逸的熱情和渴望,她的心跳加速,彷彿要跳出胸膛,與安逸的心跳合為一體。

陳思璇的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地,她的臉龐泛起一抹紅暈,顯得更加嬌豔動人。安逸的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

突然,安逸停下了,他抬起頭,深情地看著陳思璇。他的眼中充滿了愛意和溫柔,他輕聲說道:“思璇,我們可不可以?”

陳思璇聽到這句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睜開眼睛,與安逸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她輕聲回應道:“安逸,這裡……不衛生,我……我其實……有點潔癖……快停下來!”

陳思璇猛地睜開雙眼,臉上的迷離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肅。她凝視著安逸,彷彿要把他看透一般,然後語氣堅決地說:“安逸,我剛才真的是差點就失控了。這樣下去,我怕我們真的會假戲真做。而且,我們主要是應該想辦法回去,我們有了小寶寶,該如何面對?”

安逸聽到這裡,心中的火焰彷彿被一盆冷水澆滅。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內心的波動。他心想:“她說的有道理,我們的路還長,不能這麼衝動。好事總要多磨才能更加珍貴。再說這裡這麼髒,的確對不起陳思璇的第一次。”然而,他依舊捨不得放開陳思璇,他輕輕地從她身上挪開,但雙手依舊緊緊地摟著她的腰。他深情地看著她,認真地說:“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來個約定吧,誰動誰小狗!你不許再亂動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可不敢保證今晚會不會真的製造出一個寶寶。”

陳思璇被他的樣子逗笑了,她輕輕地點了點頭,也笑著回應:“誰動誰小狗!”兩人相視而笑,然後都默契地保持靜止。他們彷彿在進行一場有趣的挑戰,看誰能夠成為真正的“小狗”。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兩人都沉浸在這份寧靜和甜蜜中。慢慢地,陳思璇的眼皮開始打架,她逐漸進入了夢鄉。而安逸,也在這份安寧中,伴隨著陳思璇的呼吸聲,緩緩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夜色如墨,狂風漸歇,只餘下淅淅瀝瀝的雨聲。陳思璇和安逸在彼此的體溫中,漸漸進入了夢鄉。夢裡,他們彷彿回到了溫暖的地下城,有熱乎乎的飯菜,有柔軟的床鋪,還有彼此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