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霓虹燈下。

穿著藏藍色勞動布工作服,胸口二鋼機械廠幾個字不停晃動著。

秦叢雲站在廠門口,渾身早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不過幾百米的距離他卻是好像是跨越了兩個世界。

但顧不上喘息,只是稍微分辨方向,他便快步朝著廠子裡面跑了進去。

或許是他的行為太過古怪引起了門口保衛科值班人員的警惕,從門衛之中衝出一道身影朝著他背影呵斥了一聲。

“幹什麼的?這麼晚來我們廠有什麼事情?”

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那名保衛員立即轉身衝進門衛室,一邊從牆上取下橡膠警棍一邊朝著其餘幾個正在打牌的同事喊道:“哥幾個別玩了,有人闖進廠裡不知道要搞什麼東西,咱們得趕緊進去瞅瞅。”

“瑪德!老虎屁股也敢摸,誰啊?竟然敢找死。”

正在鬥地主的三個保衛員罵罵咧咧地將手中撲克摔在桌子上,也快速從牆上取下警棍跟隨著最先發現秦叢雲的那人跑出了門衛室。

秦叢雲一邊狂奔,一邊在腦海中回憶著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細節。

他在即將下班的時候接到溫倩倩打過來的電話,約他到隔壁招待賓館見面,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然後秦叢雲去了之後就得到了溫倩倩要和他分手,並且即將嫁給張傑的訊息。

最後更是在秦叢雲的面前將自己剝得乾乾淨淨,說是要把最好的自己留給秦叢雲,以此換得秦叢雲的原諒個,從今以後兩人互不相欠。

前世的秦叢雲相信了她的鬼話,兩人稀裡糊塗的在招待賓館度過了一夜。

可前世的他不知道就在自己和溫倩倩顛鸞倒鳳的時候,妹妹秦叢雲卻是在遭受著非人的虐待,直到徹底香消玉殞在十八歲的最美年紀。

後來經過調查,秦叢雲才知道,這一切其實都是張傑那頭畜生安排的。

……

“不要,你不要過來,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機械廠後勤倉庫,嬌小玲瓏但長相卻是十分甜美的秦叢雨將身子縮在角落的布草堆之中,神情顯得十分害怕,口中不斷求饒。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卻是沒有半分憐憫,眼中只有無盡的瘋狂和獸性,口中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猙獰笑聲。

“放過你?哈哈哈!小雨妹子,你知道我想睡你多久了嗎?今天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你呢?”

沒錯,這個畜生就是溫倩倩的未婚夫——張傑。

他宛如惡魔般嘴角掛著猙獰、淫邪的笑容,一步步朝著布草堆中的秦叢雨靠近。

而秦叢雨只能無助地將身體朝著滿是灰塵的布草堆之中塞進去,想要以此抵擋住面前禽獸的侵犯。

可她的掙扎是那麼的徒勞,儘管已經將自己徹底埋進了布草堆之中,但不斷顫抖的身體還是被張傑從裡面提了出來。

張傑的手法竟然和剛才秦叢雲抓住溫倩倩時候一模一樣,劇烈的疼痛讓秦叢雨身體不由自主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眼淚順著她的臉龐灑落在布草之上帶起點點灰塵飄散,口中更是痛苦的哀求道:“張……張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好嗎?只要你肯放過我,以後不管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和我哥不是同學嗎?求求你看在他的份上放過我……”

她的聲音如泣如訴,宛若杜鵑啼血充滿無助的悲鳴。

若是換做正常人聽到絕對會心生憐憫而放棄畜生一般的行為,但張傑本身就是一個畜生,所以他不僅沒有鬆開秦叢雨,反而是眼中閃爍起了更加瘋狂的色彩。

舌頭輕輕在嘴唇上舔了舔,再一次猙獰的淫笑道:“嘿嘿!小雨妹妹,你掙扎吧!哀求吧!你越是掙扎,越是哀求我就越是興奮,反正今天在這裡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

呲啦~

話音落下,張傑用他那野獸一般的爪子將秦叢雨身上穿著的紅色襖子撕開露出裡面白色緊身毛衣。

當看到在白色毛衣襯托下顯得十分雄偉的位置時,張傑從喉嚨中再一次發出興奮至極的聲音。

“沒看出來,你這幾年倒是長大了不少,我記得你初中的時候都還只是小籠包,現在我怕是一隻手都握不住了吧!”

呲啦

又是一道撕裂聲傳來,不過或許是因為毛衣有更強的柔韌性,所以這次他並沒有扯破秦叢雨的衣服。

但下一秒這頭畜生彷彿找到了好玩的事情一般,雙手開始瘋狂撕扯起來。

看著張傑猙獰可怖又充滿淫邪的樣子,秦叢雨再次哀求道:“張傑,求求你,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緊張和恐慌的情緒之中,秦叢雨已經想不到更多的詞彙量,只能不斷重複著毫無作用的話語。

但換來的卻是張傑更加瘋狂的動作,直到將秦叢雨白色的毛衣徹底撕扯成線條暴露出她裡面穿著的紅色蕾絲邊秋衣。

這次張傑看得更加清楚了,眼中的獸慾彷彿被徹底釋放了一般,伸手又準備撕扯秦叢雨最後的防備。

秦叢雨似乎是知道自己哀求對張傑沒有任何作用,終於是開始反抗。

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抱住張傑的右手張開櫻桃小口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瞬間讓她再一次清醒認識到眼前之人根本就是頭禽獸,鼓足力氣將還在愣神之中的張傑推開,也不顧身上破爛的衣服朝著倉庫緊閉的大門跑去。

然而反應過來的張傑卻是沒有絲毫慌張,反而是再一次流露出邪魅至極的笑容。

下一秒他笑著抬起手舔了舔自己流淌著鮮血的傷口,彎腰從地上撿起來什麼東西。

剛剛跑到廠門口,右手已經摸到木質門栓的秦叢雲忽然感覺脖子一緊,然後整個人便不受控制地朝著身後倒去。

隨著“咚”的一聲,秦叢雨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雙手不停扒拉著脖子上只剩下一圈的白色毛線,試圖呼吸到新鮮空氣。

原來她在逃走的時候,被扯壞的毛衣線頭落在了張傑的腳下,現在張傑手中拿著的正是毛線的另一頭。

他就像是一個神經病,臉上掛著猙獰,卻是咧著嘴在笑。雙手不斷往後拉著毛線,一點點將秦叢雨從門口朝著他的方向扯了回去。

“小雨妹子你繼續跑啊!剛才我就說了,你越是掙扎我就越是興奮。”

“要不我現在放開你,你重新跑一次,等會玩起來會更加刺激哦。”

秦叢雨此刻早已經無法再發出半點聲音,她極力拉扯著脖子上的毛衣,儘量讓自己能夠呼吸到最新鮮的空氣。

終於,她還是被張傑重新拖回到身邊,而此刻她已經因為窒息面色泛出不正常的蒼白,眼中絕望和無助交織著,淚水無聲從眼角滑落在地面之上。

看著躺在地上默默流淚的秦叢雨,張傑好像瞬間失去了心愛的玩具一般,蹲下身戀愛地伸手撫摸過秦叢雨的臉龐。

“嘖嘖!真可憐,瞧瞧這脖子都被劃破了,真讓人心疼啊。”

下一秒,張傑的聲音又突然變化,透露出無比興奮的感覺;“不過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反而是更加興奮了,真想看看你快死時候被我玩弄的表情。”

說著他一隻手掐在秦叢雨的本就滲出絲絲鮮血的脖子上,另一隻手開始重新去撕扯秦叢雨紅色蕾絲邊秋衣。

也許是知道自己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頭十足十的禽獸,所以秦叢雨彷彿認命般徹底不再反抗,就好像是任人擺佈的提線木偶,雙眼徹底失去神采,望著滿是灰塵和蜘蛛網的倉庫房頂。

但她的這個樣子似乎是無法再滿足張傑變態的獸慾,手中動作竟然停滯在了半空中。

他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悅,竟然伸手主動替秦叢雨擦去眼角的淚水,聲音變態中帶著溫柔道:“我的小乖乖,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繼續掙扎了,你這樣我會生氣的。”

這頭畜生一邊說著極盡溫柔的話,另一邊卻是再一次掐住了秦叢雨的脖子,而且這次手臂之上青筋都鼓脹了起來,明顯是鉚足了力氣想讓秦叢雨感受到窒息,從而露出難受的表情。

咳咳咳

直到秦叢雨再次被窒息,本能發出劇烈的咳嗽,臉上也露出無比痛苦的表情時,張傑才微微鬆開了些許手中的動作。

他另一隻手再次輕撫過秦叢雨的臉龐,依舊是用溫柔的聲音說道:“這才對嘛!寵物就要有寵物的覺悟,怎麼能讓主人不高興呢!”

極致的溫柔,往往伴隨著的是緊隨而至的暴風驟雨。

果然,下一秒的張傑右手輕輕劃過秦叢雨的小臉,然後一把抓住她頭上的秀髮,硬生生將她從地上給提了起來。

鮮血順著她的額頭流到眼角,在不知不覺滑落到嘴角,疼痛和恐懼終於還是徹底擊破了秦叢雨的堅強,讓她再一次痛苦地嗚咽出聲。

“嗚嗚嗚!爸爸、媽媽!二哥,你們在哪,在哪啊?快來救救我,救救我啊~”

但這卻是恰恰滿足了張傑變態的獸慾,他彷彿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欣賞著秦叢雨在痛苦中求救的樣子,口中再一次用溫柔的聲音說道:“喊吧!喊吧!盡情的喊,看看他們能不能聽到,又會不會來救你。”

說著他再次舔了舔舌頭,另一隻手充滿興奮地朝著秦叢雨的紅色蕾絲邊秋衣抓了過去。

嘭、嘭、嘭……

就在惡魔即將吞噬小綿羊的關鍵時刻,就在張傑變態的獸慾被徹底滿足的時候,倉庫門口此時卻是傳來一連串劇烈的撞擊聲,彷彿是攻城錘在外面不斷敲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