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急忙湊過去,有禮貌的為上次的事道了謝,並將手帕遞給了陰姑娘。

這時的陰姑娘笑了:“我還要多謝劉公子你嘞!如若不是劉公子你上次替我解了圍,我那天定當會顏面盡失!”

劉秀靦腆的望著陰姑娘笑著說道:“微不足道的小事,陰姑娘不必掛在心上。往後有什麼可以幫到陰姑娘的地方,我劉秀能幫到的也會盡力而為。”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劉秀就和陰姑娘混成了熟人。

二人暗地裡早已心生愛慕,時間一長,陰麗華便親切的稱呼劉秀為秀大哥。

新朝地皇三年,劉演座下門客因為囊中羞澀,不得不打家劫舍私飽中囊。通常家中被搶了,都會選擇報官,同樣這戶人家也不傻,報官說出這打家劫舍的人是劉演座下門客,這樣一來便牽連了劉演,劉演當然不想背黑鍋,跑了。

古代的刑法是一人犯案株連九族,而劉演是劉秀是親哥哥,就想著抓劉秀頂鍋。

太學士劉秀聽聞哥哥劉演底下門客惹事,便知事情不妙,悄悄的逃到了新野姐夫鄧晨家。

來姐夫鄧晨家已有一年半載,閒來無事,對姐夫鄧晨說自己有種地的想法,鄧晨也沒有拒絕,你要種就種吧!反正家裡還有不少閒田。

一年勞動下來,劉秀收穫了不少穀子,甚至還有自己吃不完,多出來的穀子。

這日烈日當空,劉秀滿汗淋漓擔著穀子向集上走去。不一會,集上就響起了劉秀的叫賣聲。

少時,劉秀一同鄉剛好路過集市,正見劉秀在倒賣穀子,悄悄的向官府舉報了劉秀。

正當午時,一群人正行色匆匆趕來。

劉秀見苗頭不對,丟下谷擔,六神無主、毫無目的狂奔起來。這一該的他像極了運動場的奔跑健將,不管有任何障礙一跨而過,逃脫的速度不敢有一絲放慢。

隨著七轉八拐一路狂奔,劉秀只見前方有一豪門庭院甚是氣魄,回想起來才知道這是陰家庭院。

劉秀見現在實在情況緊急,無奈一頭鑽進陰府,來到了麗華房間,將來因簡單的說了一遍。

陰麗華將劉秀藏於暗處,聽聞門外一陣吵鬧,吩咐管家叫人將其趕了出去。

這些官兵深知陰府的人是這一帶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敢肆意妄為,但也絕不甘善罷甘休。

少刻,總兵頭帶領眾人踏入陰府,陰府裡的陰識陰少爺也絕非等閒之輩。

聽聲,陰識立馬從房間裡匆匆的走了出來,將總兵迎進堂屋落坐,忍著憤怒說道:“總兵大人忽然來到本府不知有何見教?”

“見教倒是不敢!聽聞我手下的人看見官府通緝的要犯南陽劉秀逃到了你府上,來時卻就不見了蹤影,我手下想進去搜,卻被你府上的人阻攔,可有此事?”總兵道。

陰識:“哈哈,劉秀不劉秀的我沒有見到,兩個官差有沒有來過,我更是不清楚。因為我當時並未有在場,而是在街市閒逛。而且我府上向來都是清廉之府,怎會藏汙納垢,我想總兵大人肯定是弄錯了。”

這一番話出來,陰識就將此事推的一乾二淨了。

總兵聽了這話,急眼道:“把你管家叫來,我要親自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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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喔!就剛才那兩人呀!他們並沒有穿官服,我還以為要飯的,叫夥計給轟走了。陰府管家回覆總兵道。

總兵氣的鬍子一別,口中道:“陰識你……”

“如果總兵大人沒有什麼事了,我就叫管家送客了,畢竟我這裡不留閒人!”陰識不屑道。

“慢著!陰少爺,來時我已經打聽道陰小姐與劉秀的關係非同一般,我想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

陰識:“哦!你說那個窮小子呀!前些日子因劉秀被官府通緝,我妹妹早已經跟他斷絕來往,現已無任何瓜葛了!”

總兵道:“那就是從前有瓜葛咯!本府有規定,只要是與要犯有瓜葛的,無論是當下還是以前都要一律嚴查審問!”

陰識:“如果是這樣,明日我會去拜訪縣令,請他來做處理!”

“陰識你不要不識抬舉!我知道你跟我們縣令交情不錯,請你不要拿他壓我,本兵頭也是秉公辦事!”總兵頭口中稍帶怒氣的說道。

陰識道:“那你想怎麼樣?”

總兵道:“最少讓我挨個房間挨個房間的搜查,這樣也好讓本兵頭好回去交差呀!”

“好”陰識無奈道。

總兵頭派人將陰家房屋都挨個的搜了一遍。搜到了麗華房屋之時,口中還故作姿態的對屬下道:“你們都注意了!這可是陰姑娘的房間,你們都輕手輕腳點,休要將陰姑娘屋內的東西給弄壞了,陰姑娘可不是像你們這般粗手粗腳的漢子!”

暗語卻是:“你都給我睜著點,搜仔細了,這裡最有可能發現官府的要犯!”

“報,總兵大人,我們發現發現廚房裡有個地窖,哪裡藏人極為隱密,請總兵大人隨我去一同檢視!”

總兵頭快步來到廚房,見廚房下卻是是有一地窖。那窖中一片漆黑,伸手見不著五指,還散發出著難聞的異味。

總兵頭派人點上火把,派隨兩官兵一同下去。

總兵頭剛下幾步階梯,一股惡臭鑽進了他的鼻腩中,讓他整個呼吸道都充滿了惡臭的異味,使的他頭脹腦暈。

拿出布巾捂著鼻子,但仍然也擋不住這股散發過來的惡臭之味,最後因實在忍不住了,退了回去,吩咐兩官兵下窖搜尋。

整個地窖下放著一袋疊著一袋發芽的土豆,角落裡還有堆有一些柴澵。

地窖下四通八達,留出了可以讓人過去的過道。

來到地窖下的這兩官兵心中實為不爽,其中一官兵叫道:

“別搜了!別搜了!我們在這累死累活的,總兵頭卻坐在哪裡喝茶叫喚。我看我們倆平時也很累的,我們也偷偷懶在窖裡躺躺,一會在上去。”

官兵回覆道:“也好,再說這個總兵頭平日裡只會使範我倆,在這裡偷懶著他也管不到我倆!”

此時,藏在地窖下的劉秀將這兩位官兵的話聽的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