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伯慧鷹鷂加上陸木馬三七人。

三名具裝騎兵,三名冠軍射手,四名庫賽特重灌騎射手,五名巴旦尼亞野人,八名弩手軍士。

整整三十人,其中二十三個還是精銳中的精銳,這在草原上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如果今晚順利的話,那麼張啟就能獲得幾百的人口,雖然可能這些人口中大多數都是女人跟孩子,但是也成啊。

孩子送進騎砍世界成長,女人留著當老婆餅贈品,無本買賣,小賺就是血賺,偷傢什麼的,才是最爽的。

沒多時,陸木,馬三,慧,伯,鷹幾人來到了張啟的氈房。

看到這些人,張啟點了點頭,給馬三使了個眼色,後者很識趣的走到了氈房外面放起了風。

“都知道了吧。”

張啟緩緩開口,氈房裡除了鷹以外,其他人臉上都有些凝重,殺人他們殺過,但是今天面對的可是有著幾百人的一個部落,雖然其中大多數都是女人孩子,但是草原上的女人也不一定會弱。

“真要做?”

伯張了張嘴,問向了張啟,他是張啟幾個人裡最溫和的那個人了。

張啟點了點頭。

伯張開了嘴,不曉得要說些什麼,但是在看到張啟的眼神後,他的眼神也堅定了起來,一點頭:“明白了,我會做好的。”

“嗯,你我放心,我不放心的是鷹。”

說著張啟將目光望向一旁滿臉潮紅的鷹。

“今晚有個最重要的任務給你。”

“你說,啟你說要我殺幾個,我就殺幾個,絕對眼睛都不眨一下。”

鷹很亢奮,亢奮的說話都有些抖顫。

張啟搖了搖頭:“沒讓你殺人,當然殺人的活也少不了你的,我要你做的事情是。”

張啟讓鷹把耳朵湊過來。

然後小聲的說道:“等夜深以後去找到奴隸們睡覺的地方,聽到我號令之後告訴那些奴隸,凡是參與者肉十斤,分女人。

我跟你說,能不能拉起一支隊伍就看你的了,辦好了,那些人以後歸你管!”

鷹愣了一下,臉瞬間就苦了起來,有些央求的拉住張啟的手:“別啊,動腦子的事你找慧,我就會打架。”

張啟踹了他一腳:“滾蛋,你當我跟你商量呢?這是命令!辦不好,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啟剛剛跟鷹說話的聲音很小,氈房裡的幾人都沒太聽清楚,只看到鷹的臉色變了,然後被張啟踹了一腳。

揉了揉被踹的地方,鷹一臉不情願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幽怨的望著張啟,張啟不為所動。

無奈,鷹只好點頭:“不過你要讓慧幫我,我一個人弄不來。”

“行,要幹什麼事你自己跟慧說,他願意幫你我這邊沒問題。”

張啟也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幾人中,他最看重的就是慧還有鷹,一個能文,一個善武,好好培養的話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馬貴。”勾了勾手指,最早那名被招募的具裝騎兵在張啟面前彎下了腰。

“今晚你負責保護他,聽他命令列事。”

張啟伸手指了指鷹,隨後馬貴就站到了鷹的背後。

此刻的鷹正在小聲的跟慧說著話呢,其他人都好奇的伸長了耳朵聽著。

沒一會,慧點了點頭,答應了今晚跟鷹一起行動。

其他人張啟沒什麼特別的吩咐,只是讓他們在睡覺前穿好甲冑,剩下的就是等他的號令了。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氈房裡,張啟閉目假寐著。

身上的衣服沒有脫,厚實的毛皮大衣下面,是三層甲具,皮甲,鎖子甲,布甲。

山核桃木重弩就在腳邊,一把刃長一米的彎刀也同樣放在重弩的下面。

日落,月升。

皓月當空。

部落裡響起了一聲冬日裡才會有的鳥叫聲。

端坐的張啟瞬間睜開了雙眼,起身扔掉頭頂上的獸皮帽,一頂鐵盔被扣了上去。

大衣從中間敞開,一雙鐵質的護臂顯露了出來。

弩上弦,刀掛腰間,張啟來到氈房外,一弩射向一名匈奴人。

弩矢的箭頭被他更改過,射出以後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嘶響。

xiu啾——

尾音不長,因為已經插進了那名匈奴人的咽喉之中。

匈奴人到死都沒有想到會在自己的部落裡被人殺死,眼神不甘的望著張啟,沒有發出一點聲響的倒下了。

淒厲的響箭讓無數人在夢中驚醒,不過比驚醒更快的是殺戮。

野人們在響箭響起的一瞬間就衝進了那幾座男人聚集的氈房,雙手劍橫掃間,將無數血肉塗滿了土地。

具裝騎士們不遑多讓,上馬頂尖騎,下馬最強步,他們每一個都能在人群中來去自如,因為沒有鈍器的話,他們就是無敵的。

部落很快就亂了起來,四處都響動著孩童的哭泣聲,草原的女人很堅強,沒有男人在,她們自己就是戰士!

率先幾個想要保護自己孩子的女人倒下了,冠軍射手們今天得到的命令是手握武器者皆殺。

在面對無甲士卒的時候,弓箭手是他們的噩夢,而冠軍射手們則是噩夢中的噩夢。

一支支箭矢穿透氈房的毛皮將手握弓箭的反抗之人殺死。

每一箭的射出,就代表著一人的死亡,可惜就是人數太少,殺起來並不快。

張啟掀開一間氈房的門簾,裡面是一群女人還有小孩,看著他們張啟快速的用匈奴語說道:“別出氈房,出來者必死!”

說完就放下門簾趕往下一頂。

弩手軍士們在他身邊拱衛著。

很快騷亂愈演愈烈,部落的西邊,那裡也開始人聲鼎沸了起來,慧,鷹,還有馬貴三人,帶著三四十個瘦弱的奴隸,手持木棍在部落中施暴。

老人被從華麗裝飾的氈房裡託了出來亂棍敲死,反抗的女人也同樣如是,幾個被壓抑久了的奴隸看到曾經騎在他們頭頂上的匈奴貴人如此不堪一擊,一時上頭伸手去撕扯那些貴人的女人。

精蟲上腦,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天氣,就不怕把東西給凍掉了?

但是很快,馬貴的長槍將他們抽飛,慧的聲音冷的像冬季裡的北風:“現在在做正事,誰要是壞了啟的大事,我先送你們去見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