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個大漢從身上拿下一塊六扇門的令牌舉著給他們看。六扇門三個字讓這二位師姐第是大驚,剛還把腰桿拔得筆直的那位師弟李元陽有些驚愕,但卻還是端著,師姐柳飄絮心想:“本以為可以換些銀兩,想到既然惹禍上身。”

那位大漢看他們不說話讓四人將他們圍上就要將他們帶走,就在著當口李元陽說話:“我們售賣假的武功心法不過是為了生活,可沒想害人他們信以為真,那是他們的是,我等罪不至死。”

那位大漢看著他,打門外進來一人也沒穿官府,但這位大漢對他一拱手,極為尊敬,武長空打眼一看,也就三十歲開外,肋下帶著把刀,有些短的鬍鬚,很精神。

那大漢一拱手:“段捕頭您來了。”

這人先一拱手自報家門叫段行舟,看著這兩人將眉毛一挑:“你二人中罪可不輕,身為江湖人坑蒙拐騙也是大罪,如你還要辯解,今日讓你血濺當場。”

李元陽一聽手中摸出的暗器就要發,柳飄絮瞪了他一眼心說:“怎麼當中六個人你想靠著暗器將他們殺了,看著幾個個都是武功的高手,就你發的柳葉五星環的暗器能打中他們。”

武長空就靠著窗的位置坐著,從左邊一斜頭就能看見,他一瞧這叫什麼李元陽的剛也介紹過,心想:“看這個暗器有些像五個菱角的星星一樣,很好看。”

他剛想著,便聽段行舟說:“小夥子,你想發暗器殺我等,你如果現在出手殺我,你覺得你能活著出去,看看你左手邊站著的人,你只要一打暗器,他手中握著的刀就能將你的脖子砍下,你身邊這位師姐也不例外,會被我的同僚一刀劈死。”

李元陽手中的暗器用食指中指捏著,聽他這麼一說稍稍的鬆了下,段行舟看他們,“你們不動武,我們的人也不給你戴枷鎖,也不好看,如果你發招不單單對客店老闆有影響,我等也當場殺了你,以後誰還會來這店中打尖住宿,有了血光之災,多少人都會懼怕的。我看你也是江湖上的正派人士,這些打理你也明白,我也不再多言,你們也不打算給你戴枷戴銬,這樣你和我們走,到府衙細說。”

武長空聽這番話心說:“這叫段行舟之人倒是很會說話,看來是老練之人,聽他的口音好像是江南一帶,在這甘涼之地到覺得有些屈才了。還將有些話說的含蓄些,意思含在其中,不直接點破,讓這叫李元陽的證據去領悟。”

在看著李元陽拿著暗器的手鬆開了噹啷一聲,暗器落在地上,段行舟看他一眼:“那李少俠,柳女俠請吧!”

李元陽和柳飄絮跟著他們走了。

武長空看看自己杯中的酒已經喝完了,招呼小二上來:“小二給我在打一壺酒來。”

時間不大小二上來了打了一壺酒,武長空抬眼一看這小二有些眼熟,他舉著杯子的酒一放,抬眼一看是他!

既然是剎羅門引的司徒弛,既然來到這家客店中當起了夥計,這小二也抬眼看了他將酒壺放下說了句:“久違了,武少俠。”

武長空下意識的就要握住放在桌子上的劍,司徒弛一笑:“武少俠你還怕我這個廢人嗎?”

武長空並沒有撤手,而是握著劍護手說:“司徒門主,你雖然失去了內功心法,但你的拳腳武功卻還在,不算是廢人。”

司徒弛一笑:“看來是我小看了武少俠,不錯我的拳腳功夫還在,但真要動起手來恐怕非你敵手,如今我淪為常人,就像知道一件事情,你真的拿到了長生不死的丹藥。”

武長空看著他心說:“這司徒弛真是個痴念之人,想來早就想要不死丹藥或是寶藏吧!”

很遺憾根本沒有長生不死的藥,而且開啟之後出現了很奇怪的景象,並不像已死的上官馭龍吹噓的那樣。

司徒弛看他這麼一說,不敢斷定真假,但也不好多說。

好吧!武少俠能將圖借我看看嗎?

武長空說:“不是不借你看,而是在此看圖,你不覺得有些不妥嗎?”

司徒弛心說:“正是不可貌相,想不到這武長空如今與此前大不相同。”但他口中卻說,“武少俠雖然如今圖在你手,看似一切你都已安排極好,但真的危險卻離你很近,關外的人也想拿到圖,或著說利用圖來破壞綠林江湖。”

“關外!遼東嗎?”武長空脫空而出。

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所謂的義父師父是誰,索綽羅孤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吧!乃是葉赫部落的,海西女真。全稱叫葉赫那拉部,意思是海東青一樣翱翔的意思。如今整個海西和建州的女真都被一個人給統一了那個人叫愛新覺羅·努爾哈赤。

什麼!這廝是想要造反嗎?欺負我大明無人不成。武長空一拳打在桌子上。

武少俠我與你說這些不是為了加深你的仇恨,而是告訴你處境以及接下來來應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