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吃完飯。

嫂嫂在灶房裡收拾東西。

曹光則在門前空地上練習飛擲術。

此時,熟練度面板上的進度為【飛擲術(大師198/3000)】,距離下一個等級圓滿,還差2800多經驗。

之前,練習飛擲術時。

經驗值漲的很快,幾乎只要飛刀中靶,便能增加1點經驗。

但自從技能升到大師級後。

每次飛擲必須心神集中,並且正中靶心,才能增加1點經驗。

【你飛刀正中靶心,飛擲術經驗+1】

【你飛刀正中靶心,飛擲術經驗+1】

練習了大半個時辰的飛擲術,經驗只漲了一百多點。

按這個強度計算,想將飛擲術肝到圓滿,至少要等大半個月

當漫天紅霞,也跟著殘陽消散在天際時。

夜幕開始籠罩大地。

曹光收起飛刀,來到院門處,準備將小院大門用木栓從裡面卡死。

但就在他剛拿起木栓,準備插門時,透過門縫,隱約看見有個身材豐腴的女人,站在門口,猶豫不決。

他開啟門,認出門口旁的人是周寡婦。

“周夫人,請問你這是有什麼事嗎?”

周韻澤想事情想的出神,忽然被曹光叫醒,嚇一跳,身前兩隻碩大的香瓜也跟著顫抖搖晃。

“呃,沒事,曹兄弟,就是根據你的指點,我今天挖到很多扇貝,特意想過來感謝你。”

說完,周韻澤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很明顯剛剛的回答只是搪塞。

曹光可沒精力去猜她心思,於是掛著微笑道:“還有什麼事就快說,不說我可就要關門了。”

“那個、那個……”

周韻澤起了好幾次頭,但每逢關鍵處就猶猶豫豫。

“沒想好你就明天再來說,我關門了哈。”

曹光不想和她在門口磨磨唧唧,不是怕影響不好,而是真沒心思,無欲則剛。

“別關門。”

眼見曹光真的要關門,周韻澤連忙將手伸進門縫。

她眼中霧氣朦朧,像是做了什麼非常大的決定。

“那個、那個,曹兄弟,你要老婆不要?”

“哈,你說啥?”

曹光目光宛如實質一樣,在周韻澤身上游離打量。

尤其是在那兩隻沉甸甸的香瓜,以及那肥碩圓潤的磨盤上,停留時間最久。

感受到曹光那像似要將人扒光的眼神。

周韻澤身體顫了顫。

她下意識的夾緊雙腿道:“曹兄弟,別誤會,我是想說你看周粥那丫頭怎麼樣?”

“實不瞞你,上次馬管事催租,我就有將女兒託付出去的想法,因為等到月底,我是絕對掏不出房租的。”

“奴家一個殘花敗柳之身,去哪都行,被人欺負也無所謂,就當被狗咬了。”

“但我女兒還小,今年才13歲,長的又那般好看,我實在不敢想象如果我們搬出小鎮後,周粥會遭遇到什麼。我只是一個沒用的凡人,在外面根本護不住女兒,我不想讓她以後像我一樣,成為潑皮混混的玩物。”

“可若是我現在便將周粥嫁人,我這個做娘又心疼,畢竟她還未滿十六歲,只是個花骨朵,還遠未到能被採摘的年齡,所以我便想,能不能先讓周粥去你家做童養媳,等她年齡到了,你們再圓房。”

曹光望著周韻澤那雙充滿希冀的眼神,心裡非常不是滋味,但念及到嫂嫂,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在看見曹光搖頭的瞬間。

周韻澤的心直往下沉,她像是一個溺了水的人,拼命抓住曹光胳膊。

“曹兄弟,你先別急著拒絕,我知道你和你嫂嫂的感情很好,實在不行你可以讓周粥做妾,而且周粥有靈根,等她長大,絕對不會拖累你。”

“對了,上次馬管事收租,我看你好像也是差一點,我有靈石,我的靈石全在這,今後我在漁村搭個窩棚,可以繼續趕海賺錢,幫你把差額補齊,求求你,只要你肯收留周粥,我什麼都願意,如果你憋不住,可以直接到海邊找我,我的很大,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好這口,到時我把臉蒙上,保證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她說著,似要證明什麼。

拉著曹光的手,就拼命往自己衣裳領口裡塞。

“哎,這該死的修仙界,這該死的弱肉強食。”

曹光將自己的手從她懷裡抽出來。

拉扯過程中,難免相互摩擦。

周韻澤凝望著曹光堅毅的側臉,見他真沒那種想法,整個人如墜深淵,徹底絕望。

“哎,造孽啊!”

曹光重重的嘆了口氣,終究沒能心硬如鐵,動了惻隱之心。

他開啟周寡婦硬塞過來的錢袋。

仔細數了數。

總計49碎靈67星幣。

也就是5靈石5碎靈7星幣。

距離馬隊長所言的半年房租僅需6靈石,只差不到半顆。

“周夫人,錢袋還你,還請自重,另外童養媳的事,無需再提,如果你信我,就把這顆靈石拿著,會有大用。”

周韻澤見曹光說的認真。

雖然不明覺厲。

但莫名的又燃起幾分希望。

儘管在她心裡,並不認為這顆靈石能起什麼大用。

畢竟半年房租需要10靈石,即便自己借了這顆靈石,還差許多。

但有時候,信任就是這麼的奇怪。

她鬼使神差的接過靈石,塞進錢袋,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非常的用力。

曹光望著周寡婦步履蹣跚的返回對面小院。

心裡忽然對新島主柳悅,多出一份感激。

雖然這位新島主不諳世事,經常一副大小姐做派。

但人家不僅清純美麗,還非常的心善。

當然,這些都是次要的。

最重要的是新島主大腿夠粗,還給抱。

插上門,回到東屋。

嫂嫂為他端來了洗腳水。

“砰”的一聲。

木盆磕在地上,濺出許多水花。

“怎麼了這是?”曹光有些莫名其妙。

嫂嫂有些陰聲怪氣道:“沒怎麼,好好的。”

看見嫂嫂這幅委屈巴巴的模樣,曹光再直男,也明白嫂嫂是吃醋了。

他一把拉住嫂嫂,讓她坐進自己懷裡。

然後俯身為她脫掉鞋襪。

再將其羊脂白玉一樣的小腳,放進木盆。

“哎呀,你幹嘛。”

“一起洗腳啊。”

“那你別動。”嫂嫂俏臉羞紅,完全忘了先前的飛醋。

“不動怎麼幫你洗腳?”

曹光用自己溫熱的大腳,輕輕去幫嫂嫂搓腳。

嫂嫂酥手往後一探,一把掐住曹光的腰間細肉。

“我沒說腳。”

“揣著明白裝糊塗是吧?”

“讓你別動你還動、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