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洪武位面。

太子朱標聽著那振奮人心的戰鼓聲,感慨道:

“父皇,此戰宋軍要勝了。”

和只能聽到聲音的朱標不同,朱元璋可是看著直播,單單從宋軍的氣勢上,便能猜到此戰勝敗。

正好此刻朱標也在,就解釋了起來:

“標兒,這二十萬大軍,可不是東拼西湊計程車卒,而是真正的精銳。”

“宋軍自伐遼開始,大軍分路並進,沿途攻城撥寨,勢如破竹,遼兵阻擊,卻屢戰屢敗。”

“最後龜縮於幽州城內,憑堅城困守,而幽州附近的遼軍又畏懼宋軍兵威,不敢與宋軍交戰。”

……

宋朝太宗位面。

被綁在戰馬上,正指揮著遼國鐵騎的南院大王耶律休哥,突然發現宋軍的攻勢猛烈了許多。

隱約間,好像還有鼓聲響起,只是在嘈雜的戰場上,聽不清楚。

剛準備派輕騎去打探一下情況,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突然,南府宰相耶律沙和北院大王耶律斜軫接踵而至。

見到南院大王耶律休哥的慘狀後,白天被宋軍打的落荒而逃的耶律沙頓時坐不住了,說道:

“南院大王,我們撤吧,不能再打下去了。”

北院大王耶律斜軫面露猶豫,說道:

“宰相,我們是不是再等等?耶律學古率幽州城內的守軍突襲宋軍後方。”

“三面合圍之下,宋軍堅守不了多久,必定會撤退。”

“若是我軍現在撤退,那些戰死的澤袍,可就白白殞命了。”

顯然,和見識過宋軍兵鋒的耶律沙不同,耶律斜軫並不同意撤退。

耶律休哥沉吟幾秒鐘,緩緩說道:

“不能撤!”

“此刻正是天賜良機,宋軍摸不清我軍虛實,再撐一會,最好能突襲宋軍中軍。”

“若能活捉趙光義,此戰我軍就大勝了!”

……

片刻後,宋軍在楊業的排程下,不僅擋住了後方的遼軍,讓他們再難前進半步。

即便是耶律休哥率領的數萬遼軍鐵騎,也陷入重圍。

耶律休哥牙呲欲裂的看著一位位士卒倒在血泊中,遲遲無法下達撤退的軍令。

宋軍來勢洶洶,攻勢迅猛,若不行險,出奇制勝,難以戰勝宋軍。

……

另一邊,眼見宋軍如此兇猛,自己麾下計程車卒死傷慘重,南府宰相耶律沙咬了咬牙,大喊道:

“撤”

旋即,早已經心生懼意的遼軍士卒,如同白天的時候一般,慌不擇路的轉身就逃。

眨眼間,原本只是一個撤退的軍令,就演變成了潰敗。

數萬潰兵丟盔棄甲,只求能跑的快一些。

耶律沙見此一幕,頓時追悔莫及,苦笑著說道:

“完了,全完了。”

……

當北院大王耶律斜軫發覺情況不妙,策馬來到近前,準備和耶律休哥商量對策時。

見到耶律休哥暈厥了過去,盔甲都快被鮮血染紅,牙呲欲裂的咒罵道:

“耶律沙,你這個小人!”

沒有耶律沙率領計程車卒,僅憑他們兩人率領的遼軍鐵騎,根本撐不了多久。

而且,和重傷在身,仍不肯撤退的耶律休哥相比,耶律沙私自撤軍,是大遼的罪人!

隨後,無奈之下,耶律斜軫將耶律休哥綁在自己身後,率僅剩的一萬餘遼軍鐵騎,意圖突圍。

……

中軍御營。

楊業發現遼軍鐵騎的動靜後,剛準備下令,調兵攔住他們。

正在為大軍擂鼓助陣的趙光義臉上露出笑容,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說道:

“楊將軍,別追了,放他們離去!”

“先把幽州城拿下!”

而在心裡,趙光義此刻已經快樂開花了。

什麼驢車?

什麼一夜之間從高粱河畔逃到涿州?

這和他宋太宗趙光義有何關係?

史書只會記載,高粱河畔一戰,他臨危不懼,為大軍擂鼓助陣!

他御駕親征,大破遼軍,一舉收復燕雲十六州!

……

聊天群內。

宋少帝趙昺:高粱河之戰…贏了。

明思宗朱由檢:真想不到,趙光義竟然是這樣的人。

吳大帝孫權:這……確實難以想象。

隋煬帝楊廣:朱祁鎮,繼續說啊,那幅【熙陵幸小周後圖】是真是假?

明英宗朱祁鎮:【熙陵幸小周後圖】是真的,史書上就是這麼記載的。

明英宗朱祁鎮:李國主小周後隨後主歸朝,封鄭國夫人,例隨命婦入宮。

明英宗朱祁鎮:每一入輒數日而出,必大泣罵後主,聲聞於外,多宛轉避之。

明英宗朱祁鎮:可惜,太平興國三年,李煜死於汴京,小周後不久亦是鬱鬱寡歡,香消玉殞。

吳大帝孫權:如此說來,宋太宗趙光義此人…豈不是和曹賊一般?

吳大帝孫權:喜歡他人的夫人?

魏武帝曹操:孫十萬,孤可沒有強奪他人夫人的愛好,你休要汙衊孤。

隋煬帝楊廣:可惜無緣一觀【熙陵幸小周後圖】

唐太宗李世民:想不到趙光義竟然如此荒唐,還讓畫師作畫?

唐太宗李世民:卻還比不上你,楊廣小兒,伱可還記得“殿腳女”吳絳仙?

明英宗朱祁鎮:不僅如此,趙光義的長子,趙元佐,有武藝,擅騎射,卻因他叔父趙廷美冤死而發瘋。

明英宗朱祁鎮:他次子趙元佑暴卒,死因成迷。

漢高祖劉邦:這也太離譜了吧?長子發瘋,次子暴卒,莫非,都是奸人所害?

漢高祖劉邦:朱祁鎮,你接著說啊,趙光義第三個兒子,是怎麼死的?

宋高宗趙構:夠了!朱祁鎮,你竟敢如此汙衊太宗皇帝!什麼【熙陵幸小周後圖】,子虛烏有之事!

明英宗朱祁鎮:這些可都是在史書上明明白白記載著的事情,豈是朕胡說?

……

明朝洪武位面。

朱元璋瞧見朱祁鎮竟然明目張膽的和隋煬帝楊廣等人聊著宋太宗趙光義的“野史”,沉聲說道:

“標兒,咱是不是太仁慈了?”

“咱讓朱祁鎮和趙構去大本堂,是去學怎麼當好一個皇帝。”

“現在可好,這兩人,一個在聊天群裡造謠,一個和宋少帝見面就吵。”

“咱一定要讓方孝儒狠狠的責罰他們兩人!”

朱標卻對朱祁鎮的變化有些困惑,問道:

“父皇,祁鎮這孩子什麼時候記性這麼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