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永樂位面。

營帳內。

明英宗朱祁鎮摸著下巴,看向皇太子朱高熾,皇太孫朱瞻基,若有所思的說道:

“爹,皇爺爺,倘若我重登皇位,那些老臣再拿祖訓壓我,我就直接請太爺爺來正統一朝。”

“我就不信,他們還敢當著太爺爺的面,說什麼祖訓!”

這一刻,明英宗朱祁鎮想起自己以前當皇帝的時候,那些老臣用祖訓欺負自己的往事。

祖訓???

太爺爺當面,他就不信,誰還敢提祖訓二字!

皇太孫朱瞻基搖了搖頭,語氣古怪的說道:

“祁鎮,你以為你還能登上皇位?”

“你說說,放眼整個大明,你能比得過洪武年間的哪一位藩王?”

明英宗朱祁鎮聞言,頓時著急了起來,說道:

“爹,您可別哄騙我,太祖皇帝當初說了,只是讓燕王太爺爺暫代監國。”

“正統一朝的皇位,還是孩兒我的!”

皇太孫朱瞻基剛準備說話,突然臉色一變,連忙攙扶起皇太子朱高熾,就要朝營帳外走去。

看的明英宗朱祁鎮困惑不已,說道:

“爹,您這是怎麼了?”

下一秒,一道冷漠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

“你還想當皇帝?朕打死你這個不肖子孫!”

明英宗朱祁鎮愕然回頭,只見漆黑的空間通道靜靜旋轉。

明太宗朱棣手持一根染血的木棍,氣勢沖沖的朝自己衝來。

皇太子朱高熾見此一幕,連忙走上前,勸說道:

“父皇,您息怒,莫要氣壞了身子。”

明太宗朱棣想起這不肖子孫的所作所為,哪裡還能息怒?

一棍打在明英宗朱祁鎮的屁股上,怒罵道:

“息怒?高熾,朕讓你好好管教這不肖子孫,你就是這樣管教的?”

“堂堂大明帝王,喜歡什麼樣的女子不好?偏偏要喜歡一頭兇獸!”

“兇獸混沌,其狀如犬,長毛,四足,似羆而無爪,有目而不見,行不開,有兩耳而不聞……”

“你讓歷朝歷代的帝王如何看大明一朝?”

說話間,明英宗朱祁鎮被揍的哀嚎不止,卻不敢反抗,只好抱頭痛哭。

皇太子朱高熾還準備勸說,卻被皇太孫朱瞻基生拉硬拽的帶到營帳外,小聲說道:

“爹啊,您就別湊熱鬧了。”

“這逆子確實該揍!”

……

聊天群內。

宋高宗趙構:大宋明君?還是有很多的,比方說太宗皇帝!

宋高宗趙構:太宗皇帝喜好書法,善草,隸,行,八分,飛白,篆,還驍勇善……

魏武帝曹操:你是說高粱河畔一戰,扔下大軍獨自一人乘驢車逃命的宋太宗?

魏武帝曹操:完顏構,你再怎麼巴結宋太宗,都已無用,他可是恨不得將你圈禁起來。

魏武帝曹操:孤只好奇,那魔道功法到底有何神奇之處,竟讓你如此捨不得?

宋太宗趙光義:……

宋高宗趙構:你胡說!

隋高祖楊堅:說起宋朝,一生一死兩皇后,可謂是曠古未見啊。

漢中宗劉詢:一生一死?何意?

魏武帝曹操:此事孤也略有耳聞。

魏武帝曹操:宋仁宗趙禎,宋朝第四位皇帝,宋太宗之孫,宋真宗之子。

魏武帝曹操:宋仁宗趙禎皇后雖是曹氏,但此人很寵愛張貴妃,只因張氏出生低賤,一直未能當上皇后。

魏武帝曹操:皇佑六年,張氏去世,宋仁宗以皇后之禮處理喪事,並追封為溫成皇后。

魏武帝曹操:因此,宋仁宗一朝,才會出現一生一死兩皇后。

宋高宗趙構:曹賊,你為何如此清楚大宋之事?

宋高宗趙構:莫非惦記上了仁宗皇帝的皇后和貴妃?

宋高宗趙構:呸……曹賊!大宋與你誓不兩立!!!

魏武帝曹操:咳咳……孤以史為鑑,時常翻閱史書,有何不妥?

吳大帝孫權:曹賊,安敢在此饒舌,誰不知你喜愛他人之婦!

晉惠帝司馬衷:啊?

宋高宗趙構:晉惠帝,你就算了,你那皇后賈南風樣貌乃是千古第一醜。

宋高宗趙構:縱然曹賊瞎了眼,也絕不會看上賈南風。

吳大帝孫權:未必~

……

漢朝中平位面。

袁紹目光古怪的打量著眼前的魏武帝,典軍校尉曹操。

想起自家貌美如花的夫人,不禁面露警惕之色,說道:

“咳咳,我突然想起一事,先回府了。”

他可是看過【漢史】,知曉他這位“好友”將來做的那些荒唐事。

只為了一個鄒夫人,竟害的嫡長子曹昂,大將典韋,戰死宛城。

而且,袁紹仔細回憶了一番,似乎自打他成婚後,曹賊時常來府上做客。

如今想起來,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典軍校尉曹操愣了一下,舉杯說道:

“本初,那明日我去你府上,商量該如何解決大秦仙城一事,你……”

還不等典軍校尉曹操說完,袁紹就連忙拒絕道:

“別別別,你別來我府上,明日你我二人在宮中,和陛下商量就行。”

“還有一事,你以後別再來我府上。”

說話間,袁紹步伐匆匆的離開了曹府,決定回去後就命府中侍衛在門口豎一塊牌子。

曹賊和路中悍鬼拒絕入內!

曹賊,自然說的就是典軍校尉曹操,和魏武帝。

至於路中悍鬼,就是他那位無勇無謀,堪稱酒腩飯袋的異母弟,袁術,袁公路。

典軍校尉曹操疑惑的看向魏武帝,問道:

“魏武帝,本初這是怎麼了?莫非是因大秦仙城一事,正苦思良策?”

魏武帝曹操搖了搖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喃喃道:

“說起來,倒是忘了提醒本初,他那夫人,並非良配。”

當初倉亭一戰後,袁紹又敗在他手中,漸憤發病,吐血不止,建安七年,抑鬱而終。

等袁紹死後,還未下葬之時,妒忌心極強的劉夫人,將袁紹五個寵妾全部殺死。

又擔心死者地下有知,與袁紹再度相會,便剃去她們的頭髮以墨敷臉來毀壞屍體。

建安九年,他攻屠鄴城,那劉夫人自縛雙手以示恭順,當時魏武帝曹操就曾感慨過。

論統兵之法,袁本初不如他。

論眼光,袁本初還是不如他!

唯獨在家世上,袁本初能勝他一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