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我是秦始皇,v我200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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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止步於此,老太太青黑的手掌被子彈洞穿,皮肉周圍全是焦黑。
她錯愕的看向鄒月,這個人她記得,是個聾啞人,他們是一夥的。
對,他們是一夥的!
老太太眼中充斥怒火與憎惡,她調轉方向,猛的朝鄒月撲過去。
趙明賀想去救鄒月,但袖子被何曉月緊緊攥住,錯失了最佳救援時間。
龍成倒是沒有被絆住,但是他這個距離,以他是速度也很難衝到鄒月身前,電光火石間掏出鐳射槍瞄準射擊。
可異端動作實在是太快了,那不是人類所能及。
龍成投鼠忌器,一時間難以瞄準,背上額頭上都冒出細密的冷汗,難以救人的緊張感讓他握著鐳射槍的手都在打滑。
所有人都盯著鄒月,就怕下一刻死的人是她。
即便知道她曾經殺過一隻異端,可真正面臨這個時候還是控制不住的緊張,控制不住的害怕。
無論是鄒月還是何曉月,都是他們應該守護的群體。
異端逼至身前,濃稠得幾乎凝滯的森冷的殺意將鄒月整個人籠罩其中,而她依舊從容不迫。
素白纖細的手鉗制異端枯敗的手腕,拖著她,將人按在地上,尖利的指甲劃拉地磚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異端雙目瞪圓,眼下猩紅,徹底朝鄒月暴起。她的爆發力和速度再一次提升到極致,指甲、牙齒、包括身體結構都是對付鄒月的利器。
雙手瞄準鄒月頸項橫掃過去,鄒月動作也快,身體化成殘影,幾人呼吸幾乎停滯。那雙手劃過支撐天花板的柱子,如同切豆腐一般,堅實的柱子從中間斷裂,切口整齊平滑。
異端的再一次攻擊鄒月沒有躲開,迅速抓住她一隻手腕,另外一隻手掏出銀白的手鐲,只要戴進異端手腕上就能控制住她。
然而異端看見手鐲臉色就變了,瞬間化成一團黑霧,跑的極快。
鄒月皺了皺眉,還是把東西放回兔子包包裡。
事情暫時平息,趙明賀和龍成跑過來,急切的問:“有沒有受傷?”
如果被異端抓傷,或者咬傷,就得送去專門的醫院進行救治,當然醫藥費國家報銷。
二人眼底焦急溢於言表,甚至微微喘息,那是高度緊張的表現。
鄒月搖頭,“我沒事,她跑得太快了。”
就差一點她就能夠把異端控制住,後面可以慢慢審問。
這個異端明顯還有神智,可以溝通。
鄒月之前殺的那隻已經完全淪為怪物。
“你剛剛手裡是什麼東西?”趙明賀眼神好,他看見了,應該是可以用來針對異端的,如果效果非常好,那對當下華國的情況而言是極好的。
鄒月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未有所表示。
趙明賀嘴唇繃直成一條直線,他是有分寸的人,鄒月不說他也不好多問,只是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裡。
回去的時候龍成送何曉月回去,趙明賀看鄒月的背影很複雜。
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可他手中沒有強有力的鎬頭,無法挖開這其中秘密。
趙明賀走的時候鄒月提醒他,“我們還剩下一天多一點的時間。”
趙明賀停下腳步,他說:“我會捋清楚真相。”
鄒月沒說什麼,只是在他離開之後走到窗前。今日似乎落了雨,雨不大,飛揚的飄進窗戶,落在鄒月的臉上。
她是在兩個月前搬來的,兩個月之前發生在這裡的事情她不知道。就此無法推測出異端形成的全貌。
鄒月從冰箱裡拿出兩盒牛奶,一邊放在熱水裡溫著,旁邊煮上幾個溏心蛋。
想要溏心蛋完美剝殼,那就得煮好撈起來放在冷水裡泡一會兒。
鄒月把牛奶和溏心蛋裝進竹編的小簍子裡,提著下了樓。
樓下還未恢復正常,出了小巷就是紅綠燈路口。似乎只要有活人站在路口,異端就會化成老太太走過來。
她嘴裡會問著和之前一樣的話。
但是這個異端仰頭,一言不發的看著鄒月。她眼底沒有之前的惡意,也沒有所謂的慈祥,就只是很安靜的看著鄒月。
她不說固定臺詞,鄒月可以替她說:“奶奶,我可以扶你過馬路嗎?”
異端:“……”搶我臺詞?
“你要扶我過馬路?”異端問她,語氣還有些古怪。
顯然她是有之前記憶的,只是每次的行為好像讀檔重來,格式化一樣。
像是某種設定。
鄒月點頭,她一隻手扶著她,像個溫良柔和的小姑娘,“嗯嗯,扶您過馬路。”
“好啊。”異端沒有拒絕,就著她的走在斑馬線上。
天空景色在這一刻快速輪轉,又到了下午四五點鐘。
異端像是平常嘮嗑的語氣,“像你這樣主動幫助老年人的年輕人可不多了。”
鄒月只是笑眯眯的點頭,並不說話。
異端接著說:“你可真是個好人。”
被髮了好人卡的鄒月還是笑眯眯的。
緊接著異端突然打破常規,她問:“之前你不是說你耳朵聽不見嗎?”
鄒月應了聲,理直氣壯的說:“突然好了,可能神的賜福。”
異端:我看著很好騙?見鬼的“神的賜福”。相信你不如相信我是秦始皇,v我200w。
——吃了她。
吃了她。
吃了她。
心裡的惡意瘋狂叫囂,逼迫他腦子裡只剩下這個念頭。
鄒月穩穩的扶著她的胳膊,語氣不明,“想吃了我?”
異端表情嚴肅,沒有回答她這話,只是看她的目光貪婪而專注。
好像鄒月是一頓饕餮盛宴,只要吃了她,自己能力會突飛猛進,到那個時候她不需要任何助力,不需要任何所謂的正義。
鄒月能感覺到她枯瘦如同樹枝的手不斷的往她胳膊上摸索,好像在尋思從哪裡下嘴比較好。
吃她?也不怕硌牙。
鄒月溫和的拍拍她的手,提示道:“你的流程還沒走完。”
異端:“……”
她不管什麼流程,她現在就要吃了這個香噴噴的人類。
腥臭的巨口張得巨大,嘴角幾乎咧到耳邊,涎液從嘴角流出,再配上兩排尖利似猛獸的牙齒,簡直堪稱驚悚恐怖片。
鄒月提前戴上手套,捂住她的嘴,語氣威脅,“不好好過馬路是想找死嗎?”
異端可不管這麼多,她就著鄒月的手重重咬下,強勁的咬合力足以咬斷世界上最堅硬的材料,現在卻卡在鄒月手上,絲毫不進。
她發了狠,死死的咬住鄒月的手,鄒月幾乎是半拖半拽過了馬路。
異端彷彿觸發了什麼關鍵詞,她鬆開鄒月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天搶地的哀嚎,但看向鄒月的目光依舊貪婪垂涎,還有濃濃的不甘。
她還是想吃了鄒月,只是按照流程不得不這麼做。
情況和何曉月遇到的事情一模一樣,不一樣的是中間發生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