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其他人而言,此時的張遼在收到資訊以後,整個人都是懵的。

自從跟隨著呂布,從司隸地區來到幷州以後,算是徹底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張遼整個人都是興奮的狀態,回到自己的老家,見到熟悉的同鄉,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哪怕老家的環境比較糟糕,經常飽受胡人的劫掠,但是這些問題都不大。

他們帶著屬於幷州的幷州狼騎回來了,至於敢來進犯的胡人,不介意將其弄死。

他們有這個自信,也有這一份實力。

伴隨著呂布等人的到來,幷州地區的官僚,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不管呂布等人願意或者不願意,幷州實際的話語權就交到了呂布手中。

面對著與曾經似曾相識的知識和政務,呂布除了頭疼以外就是更大的頭疼。

呂布秉承的政務還是要需要解決,但是不能交給他來處理的原則,開啟了內部商量。

最終在眾人不記名投票的情況下,擁有著內氣離體的實力,擁有可以治癒傷痕的軍團天賦,當今天下頂級將校張遼,便成為了幷州政務的話事人。

面對著眾人期待的目光,張遼只能在眾人的目光下,硬著頭皮接下了這個艱鉅的任務。

而其他人都高高興興的提著手中的武器前去打胡人,收回已經丟失的土地。

即使在幷州官員主動配合,百姓極為支援的情況下,張遼也只能勉強的將幷州官僚體系帶起來。

至於政務的正確性,穩定性,及時性,就已經完全不能夠保證了。

放在其他地方,這種統治方式,說不定早就有農民起義了。

但是幷州是一個特殊的地方,地廣人稀,唯一深仇大恨便是胡人。

只要呂布等人還在攻擊胡人,那麼這些緩慢的政策,都不是什麼大的問題。

在這種磕磕絆絆的情況下,張遼勉強帶起來了幷州的政務體系。

包括一些政務的處理,糧食的繳納和徵收,都能夠勉強進行執行。

這也是為什麼田豐和文丑帶領著糧食和護衛隊進入幷州逛了一個月以後,張遼才收到了這個資訊。

看著資訊上面所標註的時間,張遼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至少資訊到了不是嗎?

至於資訊當中所備註的內容,張遼已經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雖然有些疑惑,為什麼田豐所在的隊伍,花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還沒有從冀州來到雁門。

總不能因為幷州地廣人稀,直接在幷州地區迷路了吧?

那也不太可能呀,田豐所在的隊伍當中,據說也有高手啊。

張遼放下了手中的竹簡,感慨的搖了搖頭。

不管是其他將領,亦或者是張遼,其實都不願意處理政務,不僅十分頭疼,最重要的是非常麻煩。

一方面對於這種事情的經驗不足,處理這玩意兒速度極慢,效率極低。

另外一方面是這種東西牽連比較廣,對於老百姓的影響比較大,不太敢做決定。

因為政務的一旦下達,就很難進行更改,對於老百姓是好是壞,完全不清楚。

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是膽大的張遼,在面對這些政務,都是小心謹慎為上。

畢竟都是自己的老鄉,一旦因為自己的政務決策出現錯誤,到時候害的就不是一個人兩個人了。

“好煩,果然這種專業的事情,就該有專業的人士來做。”張遼再次放下了手中的竹簡,苦笑的搖了搖頭。

相比於還在草原上面進行廝殺的呂布等人,雖然遊走於危險的邊緣,但是也比他這種處理政務要好啊。

“報,稟太守,冀州有人前來拜訪!!”傳令兵來到了張遼的門外,大聲的喊道。

一臉痛苦表情的張遼,聽著門外傳令兵的大聲呼喊,抬起了頭,看向了門外,隨意的說道,“讓其進來吧!”

傳令兵聽到回覆以後,直接轉身離去。

張遼看了看自己桌面的東西,皺著眉頭,嘆了口氣,將其勉強收拾一下,顯得乾淨整潔一些。

而此時的田豐,已經帶上了文丑,在上交了武器以後,便直接向內走去。

在雁門待了一天的田豐,對於雁門的大致情況已經比較瞭解了。

這個時候的呂布並不在雁門,而是帶領麾下的將領,跑到了草原當中,與胡人展開廝殺。

而還留在雁門關的人,便是目前幷州的話事人之一。

“文丑將軍覺得那些士兵如何?”田豐看著先前進行站崗計程車兵,轉頭對著文丑,帶著些許思考的詢問道。

“比冀州計程車兵強,強了不是一星半點,有點像主公的護衛,應該不是正常計程車兵,大機率是某個人的親衛隊。”文丑根據自己所看到的情況,再對比一下冀州計程車兵,給予了田豐一個靠譜的回答。

田豐聽到以後點了點頭,畢竟在士兵這方面,還是得問一下專業的人員。

不過既然文丑都這麼說了,也足以證明,幷州狼騎確實非同一般,光是這種身體素質,居然就能夠和主公麾下的司隸老兵差不多。

雖然有可能是某個將軍的親衛隊,但能有這種身體素質,也足以襯托出不凡之處。

“冀州田豐,田元皓見過雁門太守!”田豐將文丑留在了門外,獨自一人進入了房間內,看見房間內的張遼,當場行禮,同時做著自我介紹。

張遼隨即起身,進行還禮,同時對於來者的目的,有了幾分猜測。

“不知先生來此雁門,有何貴幹?”張遼帶著些許的謹慎,冷靜的詢問道。

田豐看著如此狀態的張遼,內心當中稍微冷靜了一些。

麻煩了,沒想到呂布的麾下還有如此將領,但願不影響吧。

“聽聞呂將軍在幷州奮勇殺敵,揚我大漢之威,遠逐鮮卑,佑大漢百姓,心有神往,特攜帶糧草,以資將軍,不知可否與呂將軍見一面?”田豐隨即將自己的理由說了出來。

雖然知道呂布不在,但是不能將這條資訊擺在明面上,要將自己當做不知道,然後再去詢問這些事情。

張遼明顯沒注意到這一點,在聽到田豐的來意和詢問以後,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隨即認真的回答道,“將軍不在,可否暫且居住幾日,屆時再見將軍?”

“既然如此,麻煩將軍通知呂將軍了,在下告辭。”田豐看了一下張遼的表情變化,隨即點頭,將早就準備好的書信呈上,確認沒有問題以後,這才轉身緩緩退去。

張遼出於禮貌,護送田豐離開房門,待到文丑和田豐在一起時,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文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

而田豐在文丑的護送下,離開了雁門太守府,擇一雁門酒樓臨時住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