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你就是這麼對待你未來媳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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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強大,好喜歡!
受教了受教了,又學到了新知識。
原來罵人還能這麼罵。
一個小時後,秦小小心滿意足地從劉家出來,一邊走還一邊哼著歌,愜意的讓人嫉妒。
蘇錄站在牆角,眼睜睜地看著秦小小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走了過去,微微眯起眼。
她好像心情很好?
蘇錄看了眼劉家的大門。
據他所知,劉明宇跟物件分了,劉嬸子正是鬧心的時候,她和劉嬸關係好,她卻高高興興地從劉家出來,這是不是……
蘇錄看向秦小小離開的方向眼中意味不明,微微皺起的眉頭證明他心情也不是很好。
自古雪中送炭難,落井下石者居多,難道秦小小也是這種人?
想到秦家大爺,想到秦老爺子對他的好,又想到兩家關係,蘇錄生氣地一掌拍到了旁邊人家的牆頭。
泥坯做的土牆應聲而倒,破了大洞。
蘇錄見惹禍了,懊惱地咒罵一聲,撒腿就跑。
無辜被連累的人家跑出來,看到自家院牆倒了,都驚住了,趕緊回屋叫人,怕泥坯做的房子也跟著倒了,別再砸到了人。
秦峰和蘇志遠也倒黴地半夜被叫起去那戶人家看情況,在看了半天沒發現什麼危險後,又叫人先回去睡了,等明天叫上村裡幾個年輕小夥子,幫他們把院牆再壘起來。
回到家的蘇錄和萬桂花打了聲招呼,又親眼看到老爹被他連累的半夜爬起來出去幹活,躺回自己的小炕上,蘇錄回想和秦小小的幾次見面,覺得她不應該是那樣的人。
不過人心最難懂,誰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蘇錄莫明的心情有些煩燥,翻來覆去一個多小時,蘇志遠都回來了,他才慢慢進入夢鄉。
苗菲菲第二天又起了縣裡,追著公安問錢的事,還讓石磊再給她些錢,等錢追回來了再還他。
石磊當然不同意了,苗菲菲更氣了,瘋了似的纏著石磊不放,還揚言要去告他。
石磊被纏的沒辦法了,只得同意先給她一百,剩下的等追回錢再說。
苗菲菲不幹,石磊也不想當冤大頭,兩人大吵一架後,苗菲菲最後妥協了,但讓石磊得給她安排回城,還得給她安排工作。
石磊聽到這話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的差點沒吐出來,“你哪來的臉說這話?還敢要工作?也不看看你都做了啥?
苗菲菲,別太過份了,大不了魚死網破,老子調回家幹去。”
苗菲菲一聽石磊要走,當即就不鬧了,拿著一百塊錢回了秦家溝,不過還是時不時地進城追問錢的下落。
日子晃晃忽忽又過了一個月,九月二十,秦峰在早上的晨會上釋出了正式進入秋收的命令,整個秦家溝都動了起來,除了秦小小。
嫌棄秦小小耽誤事兒,秦峰把她派到了山上割豬草,怕她再迷路,還給她派了個幫手。
看著眼前的小不點,秦小小無語。
“狗子,要不,你也去忙?”
秋收是村裡的大事,村裡的孩子都跟著下地撿稻穗啥的,上學的也放了秋收假,秋收這些日子給的工分還不低,正是秦狗子需要的,而秦狗子卻要跟著她掙不到那麼多的工分,她都替他委屈。
秦狗子搖搖頭,“大爺跟我說了,秋收時我的任務就是看好你,別再丟了,你去哪兒我就跟到哪兒,不能離開你。
工分的事也不用我擔心,割豬草能掙一部分,剩下的我大爺用秦家的工分給我補。”
秦小小:“……”
大爺您是有多不放心我?還自掏腰包僱童工看著我。
秦小小見秦狗子這麼堅持,也就不再多勸了,只得無奈道:“行吧,那你跟緊我,別亂跑知道嗎?”
秦小小突然想起來貌似縣城丟孩子和婦女的案子還沒告破,怕秦狗子再讓人虜上山藏起來,趕緊囑咐道。
秦狗子一點面子都沒給秦小小,一本正經地回道:“還是姐姐小心點吧,大爺說了,這次再丟了,我的工分全扣,你可別害我這一年白乾,來年飯都吃不上。”
秦小小:“……”
我真是謝謝你了。
秦小小白了秦狗子一眼,“說好的待長後來娶我呢?你就是這麼對你未來媳婦的?”
為了爭取到獨自上山的特權,秦小小臉都不要了,還提起了秦狗子說過要娶她的事。
秦狗子搖搖頭,“我想過了,你說的對,等我長大了你都老了,我們不合適。”
秦小小:“……”
我這是被甩了?
秦小小臉憋的通紅,想罵兩句,對著狗子那張無辜的臉她又罵不出來,只得忍了。
“成吧,那就一起上山。”
對秦小小領了割豬草的活村裡人一點意見也沒有,反正是自家孩子,誰幹不是幹。
可知青院這邊卻炸了鍋,除了蘇家姐妹和鄒京、金釧外,其他人圍在一起把秦小小從頭批到腳後跟,最後大家一致決定,要到村委會提出異議,強烈要求秦小小也必須下地參加秋收。
秦峰坐在一邊抽菸,蘇志遠和羅洪興不耐煩地看著這些鬧事兒的知青。
剛消停些日子,又鬧,煩不煩啊?
多大點事兒,至於鬧成這樣嗎?
還是活派少了,不累,不然哪還有心思管這點子屁事兒。
都不用秦峰開口,蘇志遠就懟回去了。
“早就和你們說過了,秦小小和你們不一樣,她不但是知青,還是我們秦家溝人。
秋收是大事沒錯,但養的任務豬也不是小事啊,為了秋收豬也不管了?
總得有人割豬草喂吧?
以前每次秋收,村裡都安排孩子上山割豬草,只不過這次安排的是秦小小而已,和以往沒什麼不同啊。
秦小小幹活的能力你們心裡也有數,讓她下地秋收,她能幹個啥?不幫倒忙就不錯了,還指望她能多收兩畝地是咋的?
你們在座每一位,哪個不比她強?哪個掙的工分不比她多?就這麼眼饞她的活計?
你們不想多掙工分也行,我也安排你們去割豬草。
可事先宣告啊,等年底分不到多少糧食,開了春沒糧吃,村裡可不管,你們自己想辦法去。”
眾知青聽完全都不說話了。
對鄉下人來說工分就是命,他們知青也不例外,工分多少和來年糧食夠不夠吃劃等號,真不夠,他們只能向家裡伸手要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