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小到時正好聽到她說“抱歉”兩個字,除此之外秦小小都沒看到她一滴眼淚。

好傢伙,你一句抱歉就要我們秦家溝死好幾個人,你的抱歉可真值錢啊!

秦小小氣的混身發抖,想到自己剛剛抱著兩個孩子躲在院子裡無助的情形,秦小小快跑幾步衝到了白惜若的面前,薅住她脖領子就是一個大逼兜!

“白惜若,我操你麻勒個逼!”

秦小小氣的髒話都罵出來了,這還不算完,薅著白惜若的脖領子又接連給了她九個大逼兜,一邊打還一邊罵。

“我日你祖宗的,你個下賤貨也敢在我們村撒野,引得野豬下山是不是你在山上發情了?就你這逼色(shai,第三聲),肯定是發情時引起野豬群的不滿了,野豬都嫌棄你,你還有啥臉活著?

看你這一臉的衰相,我們村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怎麼就把你給弄來了?連帶我們村都受連累。

白惜若,老孃今天跟你拼了。”

罵完這一通,秦小小手腳奇快地又連續打了她五六個巴掌,緊接著又是一頓輸出。

上到祖宗十八輩下到兒孫後代十九代,全讓秦小小給問候了遍。

“你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火葬場點把火都在浪費柴夥,你說你活著幹啥?

眼睛小屁股大,一看就是騷貨,在家沒少色搭男人吧?

嘴唇薄眉毛細,一臉的衰相,誰見了你誰倒黴。

這是啥?小野豬?

哈哈,白惜若,你完了,你在偷竊社會主義野豬,這是集體資產,你居然還是個小偷。

來人啊,可不得了了,白知青是小偷,快來人抓她啊!”

秦小小不但打了白惜若,還一頂大帽子扣到了白惜若的頭上,看的劉嬸幾人直瞪眼。

好傢伙,原來你是這樣的秦小小。

之前看錯了她,是他們看走了眼了。

白惜若還沒從被打中回過神兒,就聽到秦小小嚷嚷著她是小偷,急的白惜若也顧不上懷裡的野豬了,上手就要去捂秦小小的嘴。

秦小小哪能如她的意,一邊躲一邊接著喊,很快就引來了不少村民的圍觀。

眾人一看,秦小小抓到的是白惜若,恨的牙癢癢,都想上手打她兩巴掌。

秦小小見圍觀群眾的怒火已經點燃,來的人數也差不多了,趕忙後退,怕一會兒會連累到她。

果然,秦小小一後退,眾人一擁而上,薅頭髮的,扯衣服的,上手打巴掌的,還有趁機掐胸的,要知道女人最疼的地方就是這裡了,打巴掌都沒有這地方能讓她記住教訓。

秦小小看的直咂舌,好似不忍般別過了頭,可眼睛卻一直斜楞著往白惜若這邊看,是一點沒錯過白惜若被打的全過程。

秦小小眯了眯眼,趁機貓下腰將小野豬從眾人的腳下拽了出來,再一看,小野豬已經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腳,已經斷氣了。

“不好了,白惜若把小野豬給殺了。”

秦小小抱著小野豬眼含淚水,可憐巴巴地抬起頭看向眾村民。

眾村民回頭一看,秦小小這一出也太可憐了,同情心立即上線,紛紛出聲討伐白惜若。

“死了?太殘忍了,剛出生的小野豬你都下得去手?”

“天啊,這哪是知青啊,妥妥的殺豬匠啊,說弄死就給弄死了。”

“看著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樣,幹活都掙不了幾個工分,沒想到下手這麼狠。”

“看她那樣,再看她那腰,嘖嘖嘖,也不知道色了多少野漢子。”

“可不是咋地,大家可得把自家男人的褲腰帶看嚴實了,千萬別讓這妖精給勾了去。”

“小野豬死了,又有那麼多成年野豬死在了咱們村,山上的其他野豬群不會報復咱們啊?”

“還別說,真有可能。”

“那咋辦?都是這個掃把星,將她趕出村子。”

“退回知青辦,讓她滾蛋。”

“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村裡死了三個,重傷好幾個,還有那麼多受輕傷的,這些都咋算,得讓她去吃花生米。”

“對,讓她吃花生米。”

……

眾人說啥的都有,從說白惜若殘忍,說到看好自家男人,又說到她力氣大,還掙不了幾個工分,一定是裝的,還說她是妖精化身,勾人的功夫一流,最後又提議讓她滾出村子,這還不解氣,最好是去吃花生米。

秦小小靜靜地聽著,嘴角微微挑起,心中對白惜若的惡意都不帶掩飾的。

媽勒個巴子的,跟老孃作對,也得看你的命有多長。

老孃是炮灰沒錯,可那也得看老孃願不願意當這個炮灰。

真當老孃沒脾氣呢?老孃要真想弄死你,你還能跑得了,老天爺想救你都來不及。

“咔嚓!”

一道晴天雷轟然而至,嚇了眾人一跳,紛紛抬頭望天。

只有秦小小冷漠地抬起頭,淡然無波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屑。

罵你怎麼了?就罵你了,你能怎麼地?有能耐就劈死我!

你劈吧,老孃就站在這裡不動了,給你機會劈。

給你臉了,讓我辦事還敢跟我炸刺兒,把老孃氣急了,老孃就保下所有女主,讓你在天上無能狂吼。

罵完了老天爺,秦小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這時天上又響起了一道驚雷,雷聲滾滾,好似在發怒。

村民們聽到雷聲不淡定了,老覺得有些不對。

好好的怎麼就打起雷了?

晴天雷他們不是沒見過,好似和以前也沒什麼不一樣,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心裡就是覺得不對勁兒。

這種感覺在第二聲雷聲響起時更加的強烈,可眾人都是心裡想,誰也沒說出來,也就不知道別人的心裡活動,更加不知道所有人的心裡幾乎都是這種感覺。

白惜若被打的嘴角破了皮,一嘴的血沫子,臉已經不能看了,腫的跟饅頭似的,有些地方都透亮,顯然是裡面打壞了發,如果不及時救治很有可能會破相。

身上的傷就更多了,可白惜若是女同志,四周站著這麼多男人,她也不能脫了衣服檢查,只能強忍著坐在地上哭泣。

太欺負人了,沒這麼打人的,怎麼一群人一起上啊!

秦小小:呵呵,我們大東北就這樣,有事兒一家子一起上,打架自然不例外。(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