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節龍門(月票活動求票,晚八點到零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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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虎被反身摁在床上,嘴裡吼叫道:“你們要是殺了我,特工總部的人絕不會輕易放過此案,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千萬不要衝動。”
情報科的特務聽到這話更加氣憤,到這個時候,這傢伙還不忘記用一處的名頭嚇人,手上的動作更大,牛皮繩狠狠捆住他的手腳。
不光是黃大虎,他的父母妻兒同時被控制,只是沒上械具罷了,黃家一家老小聲嘶力竭的求饒,聽得裡屋的黃大虎額頭上青筋直冒。
“你們TMD的不講究,禍不及妻兒,大家都是軍中兄弟,我黃大虎做了錯事我認,可這跟老人孩子沒有關係,放點放開他們,不然老子做鬼都放不過你們這幫王巴蛋。”
古琦挑開門簾走了進來,諷刺道:“喲,這不是黃大虎黃營長嘛,聽聽這說的多me慷慨激昂,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位好漢呢,可你去特工總部點了那麼多人就講究了?”
黃大虎梗著脖子向後看去,發現來抓他的人似乎很眼生,好像不是軍中之人,可對方口中說的明明白白,他們就是為了那事來的。
電光火石間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瞬間心如死灰,軍火案的除了軍中還有一個人,特務處的宋明浩,怕不是這個苦主找上門了。
特務處不是善女信女,這兩年殺人殺的血流成河,東亞俱樂部便是被對方破獲,據說現場光是屍體就有幾十具,都是標準的殺星。
要不是對方殺性這麼重,他也不會選擇跟一處合作,可都說一處是陳局長的心腹,特務處怎麼敢翻臉,他們就不怕陳局長髮飆嗎。
下一刻他大喊道:“我知道了,你們是特務處的人,我是一處的證人,你們不能動我,動了我,你們就是違反了軍法,是要被槍斃的。”
此話一出,一個特務用膝蓋頂住他的後腦勺,將黃大虎的腦袋壓了下去,另一人拿出布條準備將他臭嘴堵上,竟然敢威脅特務處。
“慢著,放開他。”
古琦讓人先鬆開黃大虎,自己走到一臉不服的黃大虎身邊,笑著說道:“不要這麼著急,我們此次來是按照規定做事,理由嘛,一會會宣佈的,我保證你會心服口服。”
“你們這是打擊報復,報復!”
黃大虎聽完繼續掙扎,他現在是一處的證人,沒人可以抓他,這是徐處長保證的,特務們可不慣著他,立刻幾個重拳砸向他腹部。
這幾下,正好打中黃大虎的胃部,他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差點閉過氣去,再也沒力氣抵抗了,被架著走出臥室,也算是一家團聚。
古琦見事情辦完,率先向外走去,身後是押著黃家一老家小的特務們,等走出黃家門口,他停下腳步,環顧了一下四周露出微笑。
他無視那些鬼鬼祟祟的注視者們,高聲宣佈:“黃大虎,你勾結日本間諜的事發了,對方對此供認不諱,你背叛領袖,出賣黨國,罪大惡極!今天我代表特務處逮捕你。
如果你有證據證明清白,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畢竟你是一處軍火走私案的證人,指證了眾多軍中貪腐份子,一處需要你的證詞,但如果沒有證據,那就乖乖等死吧。”
古琦衝著滿院子的軍屬們喊了這幾句,才帶著暈頭轉向的黃大虎離開了23師軍官家屬區,很快,各種小道訊息紛紛流出,版本眾多。
特務處前幾日抓了很多日本間諜,很多人是知道這件事的,既然有了日諜的供認,此事怕是真的,那軍火走私案會不會借刀殺人呢。
陰險狡詐的日諜和軍中敗類黃大虎配合,編造了一個所謂的軍火走私網,為的是謀害那些一心為公的忠臣良將,多麼卑鄙的計劃。
這個推測有理有據,並且符合某些人的利益,於是小道訊息立刻變成了事實,據說黃大虎供認出的人員越來越多,軍銜越來越高。
反正當劉桂得知這件事時,已經有人說黃大虎的證詞涉及到了軍委會某某大員,說的有鼻子有眼還有人證,要不是黃大虎的口供就在身邊,劉桂都會覺得這事是真的。
左重在內部施壓之後,終於亮出了利劍,並且一劍封喉—質疑證人黃大虎的可靠性,一個日諜嫌疑人指控情報機關成員,這件事不管從什麼角度看,都是標準的誣陷。
只這一招,特務處就化被動為主動,問題丟回給了一處,就算有陳局長在背後施加壓力,相關各方面的異議也絕對不會少,這種顯而易見的栽贓,一處為什麼會相信。
特工總部是真的在查案,還是在趁機打擊報復,更重要的是,宋明浩的案子是這樣,那一次以前的案子有沒有疑問?他們抓了那麼多的地下黨,這裡面是不是有冤案。
要知道,被一處抓捕的地下黨,除了潛伏者,也有很多黨軍政官員,這些人的家屬不是吃素的,一旦看到一處出紕漏,他們肯定會狠狠撲上來,將所有人撕成碎片。
劉桂頭上冒著了冷汗,這是一個連鎖反應,處理不好的話,說不定會成為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推到特工總部這座大樓,而他作為局中之人,將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境地。
他趕緊轉動電話搖柄,焦急的等待著電話接通,可那邊一直是無人接聽,劉桂連試了幾次,乾脆直接走出辦公室,向著樓上走去。
一路上,他的表情鎮定,跟所有人打著招呼,就像往常去彙報工作一樣,路過的特務們早就習以為常,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到了徐恩增辦公室的門口,看著空無一人的的秘書室,他眼中滿是疑問,隨後輕輕敲響房門:“處長您在嗎?我是劉桂吶,有重要事情彙報,剛剛沒有人接電話,我就....”
一句話沒說完,徐恩增辦公室被人突然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身材高挑的摩登女郎,劉桂敲門的手差點砸到對方漂亮精緻的腦門。
“哼,沒眼力的東西。”
女郎白了他一眼,挎著坤包扭著腰肢走了,看得劉桂口乾舌燥,他明白秘書為什麼不在了,這是給徐處長一個與美人共處的機會啊。
他暗暗叫苦,怎麼什麼事都讓自己碰上了,可事關特工總部的未來,他只能強穩精神,等了好一會,再次輕輕敲響徐恩增的房門。
“噔噔。”
“咳,進來吧。”
這次徐恩增終於回應了,就是語氣有點奇怪,劉桂小心翼翼縮著高大的身體,像一陣悄無聲息的風遛進了辦公室,然後低頭站立。
“出什麼事了,你不去調查軍火走私案,跑到我這做什麼。”徐恩增臉色很不好,好不容易培養的興致被打斷,這個劉桂真是不長眼。
劉桂忽略掉後面兩句話,將事情從頭到尾彙報了一遍,特別是關於此事的推測,他認為這是左重和特務處的陰謀,必須加以重視。
最後他更是總結道:“處長,這件事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宋明浩有沒有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處存在的合法性,和以往案件處置的合理性,否則悔之晚矣啊!”
劉桂越說越激動,可徐恩增卻有點不屑一顧:“劉桂,我說你是不是想多了,二處說黃大虎是日諜就是日諜了?就算他們有日本人的口供也沒用,你現在立刻去二處,告訴他們,我們要求共同審理此案。
日本人肯定是迫於刑訊才這麼說,不可能為二處死扛,你要全力保護他的生命安全,我會請陳局長去一趟特務處,我要當面戳穿戴春峰和左重的真面目,不但宋明浩跑不了,這兩個王巴蛋一樣要倒黴!”
徐恩增說到這拍案而起,濃密的眉毛立了起來,他這次要畢全功與一役,徹底打敗特務處,戴春峰終於使了一個昏招,左重也不過如此,竟想用這麼愚蠢的辦法救人。
“哈哈哈,這次,我贏定了。”
他一邊想,一邊猖狂大笑,好像看見了陳局長義正辭嚴的痛罵戴春峰和左重,然後這二人一臉憋屈的向自己道歉,如果真能看到這一幕,被打斷....那也不算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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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裡,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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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週期。
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後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由經驗獲得利益,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於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較玩世,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
以後便到了衰老的時候,內分泌腺減少它們的活動,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
那麼,這個時期在我們心目中便是和平、穩定、閒逸和滿足的時期;
我們應該能夠體驗出這種人生韻律之美,應該能夠像欣賞大交響曲那樣,欣賞人生的主要題旨,欣賞它的衝突的旋律,以及最後的決定。
最後生命火光閃滅了。
有的幸福來源於別人給予你的,如別人對你的尊敬和信任;有的幸福是你給予自己的,如你對自己的肯定、認同和接納;有的幸福來源於你給予別人的,如你給予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