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曖昧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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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兒,管事兒的神色也緊張起來,蘇家和何等的地位,她們區區一家店鋪可得罪不起。
周如霜此時開口道:“這位小二貌似沒有這樣說過吧?”
周圍的小姐紛紛應和:“沒有吧,她態度挺好的。”
“是呀。”
這下蘇若夕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她繼續道:“本小姐感覺她就是這個意思,不過管事兒的你不用擔心,成衣閣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她這個人我不會放過。”
管事兒的聽到周圍人的竊竊私語,也明白過來蘇若夕這是在故意刁難,語氣偏袒道:“她只是一個新來的小姑娘,還望蘇二小姐多多見諒,今日蘇二小姐在成衣閣內挑選的東西,都減免兩成,蘇二小姐你看可好?”
“本小姐缺的是你那兩成嗎?!”
蘇若夕不依不饒,聲音尖酸起來,讓周圍的人都替管事兒和那個店小二捏了一把汗。
如此咄咄逼人的模樣,哪裡還有半個官家小姐的影子,反而像極了街上的潑婦。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謝夫人出來說道:“我們一眾人方才都在一旁聽著的,這個店小二並沒有說什麼侮辱蘇二小姐,蘇二小姐可能也是敏感之人,不免多想了些,這件事情看到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眾人本以為這場鬧劇就要就此結束,誰知蘇若夕還是死死的抓住店小二不放。
“不行,不能就這樣算了,否則我蘇家的面子往哪兒擱?”她嘴比腦子快先說出了這樣的話,隨後她意識到眼前的是謝家夫人,並不是周如霜那個新嫁到謝家的小媳婦,立馬找補道,“看在謝夫人的面子上,我可以不和你計較,但是以後希望不要讓我在成衣閣再看到她,否則,我就直接報官,說她侮辱貴女。”
蘇若夕就這樣如此大放厥詞,讓在場的小姐夫人們紛紛皺眉。
堂堂一個大雅之家出來的二小姐,咄咄逼人也就算了,還要將這種小事鬧到官府,也不怕丟了蘇家的見面,一點也不端莊大氣。
管事兒的也只能應下來:“知道了,知道了,以後蘇二小姐來,成衣閣不會再看到她了。”
儘管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可很快蘇若夕就在逛的過程當中忘卻了,因為這裡確實很多精美布料和衣裙,讓她挑花了眼。
謝夫人和周如霜也不想過多和她有什麼交流,刻意與蘇若夕所在的地方隔開。
蘇若夕拿著十三皇子的銀子買了許多精美布料,為了不讓方才類似的事情發生,她馬上換上了成衣閣裡最貴的北淵七彩煙羅紗裙。
一些京城小姐立馬圍了上去奉承道:“不愧是蘇家二小姐,這裙子也就你才穿的對味兒。”
“是呀,這裙子我看上許久了,可如今看蘇二小姐上身才是最好看的。”
蘇若夕沉迷於這些讚美聲中,又買了許多,一時間成為成衣閣裡最風光的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呼喚。
“謝夫人、謝少夫人,謝公子來接你們回府,他還說你們看上的衣裙直接包好送到謝府便是。”
此話一出,那些見風使舵的小姐紛紛調轉方向,在角落裡找到精心挑選服飾的謝夫人和周如霜。
“謝少夫人和謝公子真是好恩愛呀,我家那個只管和他後院的女人們恩愛。”
“是呀,謝公子也孝順的很,我家那個兒子老說也亂花銀子。”
周如霜第一次見這種場面,不免有些慌了神,謝夫人挽著她的手從容的從人群中走出來,大方道:“多謝各位,謝府還有事我們就先走了,歡迎各位來謝府做客。”
說罷,二人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離開。
周如霜剛一踏出成衣閣,就看見謝頌今站在門外等候,男人溫柔一笑張開雙臂:“夫人辛苦了。”
她嬌羞一笑,往男人懷裡鑽去。
謝夫人看著二人如此恩愛,眼裡滿是慈祥:“好了好了,回去吧,你蘇伯父今日來謝家做客了呢。”
蘇若夕站在二樓,看著這幅場景,心裡滿是嫉妒。
方才還在奉承她的那些小姐們也已經不再搭理她,蘇若夕沒有繼續逛下去的心思,大包小包帶著買好的衣裙離開了。
蘇若夕帶著小桃去了京城的最好的飯館。
她剛一踏進京城飯館,店小二就認出她,熱情道:“哎喲哎喲,蘇家二小姐,好久不見,你這次終於來光顧我們家生意了。”
說著,他就將蘇若夕領到她常去的包廂。
“還是老樣子,”蘇若夕聞到樓道里飄來的香味,已經迫不及待,“對了,本小姐吃飯,喜靜,這間包廂周圍的兩間包廂也給我包起來,不要進人,吵得很。”
那小二有些猶猶豫豫,看了隔壁包廂一眼:“可是,隔壁包廂是您的父親,他在那兒等著打包一些下酒菜,不過小的可以過去幫您說一聲。”
“什麼?我爹爹在那邊!”蘇若夕大驚失色,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
她匆忙站起來道:“你怎麼不早說?小桃,我們走,快走。”
店小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蘇二小姐,菜已經點下了,你這是不吃了嗎?”
“不吃了,不吃了,這還吃什麼?這些菜你隨便丟了吧,銀子我已經放給你放桌上了,我來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告訴隔壁的爹爹,若是你說了,我就把你店砸了!”
留下這句話,蘇若夕急忙拉著小桃慌忙逃竄。
她拿著大小包的東西穿梭在樓道間,生怕被蘇擎蒼的下人們認出來。
為了不引人注目,她是從後門溜出來的,不免沾染了一些潲水味。
兩人在成衣閣裡耽誤的時辰久,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而傅行舟已經早早在房間裡等著她。
他以為蘇若夕只是去找柳如眉,並沒有多想,躺在床榻之上小憩了一會兒。
睡醒後,他突然覺得空氣的味道有些曖昧,不過他回想起來方才進來的時候就是這味道,只是當時太累太困,並沒有注意。
“這女人在搞什麼?”傅行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