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劍道流派

如果不仔細看,常人很難發現擂臺上這道不起眼的切口。不過對於真正懂劍的行家來說,自然明白這切口的恐怖之處。

不過話雖如此,可此時的蘇霄賢也沒有好到哪去,吳昊剛剛那一指,剎那間三次變換指法,別說對他來說,就連三層那些老傢伙,大部分人也是聞所未聞啊!

雖然他藉助自己劍道修為,成功斬開了最後一招變指的殺招,可前兩指卻避無可避地捱了正著!此刻他內勁已然散亂,體內的陰陽二氣也有些不可控制。

“好一個明王七劫指!如此功法,不愧是羅雲宗青年一輩翹楚!”蘇霄賢罕見地出言讚歎道。從吳昊上臺以來,他就一直謹言慎行,倒不是懼怕對方實力,而是青年一向的行事作風。

他清楚自己剛才那一劍的威力,也明白此時的對方短時間也很難有再戰之力,所以才出言說道。

蘇霄賢師從歐冶長風,不過武道一脈卻並不是劍宗的劍招流派,而是傳承了歐冶長鳴的劍道流派。作為雲霄劍宗最有逼格的流派,這一流派的弟子一直不多,甚至可以說有些凋零,可但凡出來一個,每一個都是驚才絕豔的實力!

當然,劍道流派挑選弟子的標準也遠高於門內其他流派,因為劍道流派在雲霄宗還存在的時候,便一直被天下劍修稱為“劍道正途”!由此可見其底蘊之深厚,不過時間公認的三大劍道正途,雲霄宗的劍宗只佔其一,剩餘兩大“劍道正途”卻都是在真武道殿!

這也是為何當初歐冶長風與陳傳拓會說,“青雲派的劍修在江湖上雖然也很強勢,但要說真正的劍道祖庭,還要數這傳承最久遠的門派,真武道殿!”

而蘇霄賢那一劍,之所以能讓吳昊無法抵擋,最根本原因在於他本身的武道之路。跟李承濤十分相似,這位蘇劍子的劍法也是極為簡單明瞭,如果說李承濤的武道可以總結為“唯快不破”,那麼蘇劍子的武道也可以總結為“大巧不工”!

當初李承濤對陣實力遠高於他的周元一,憑藉一手快劍,雖然無法取得絕對性勝利,但是在絕對速度面前,就算是大俠登堂境巔峰的內門長老,依然受了不輕的傷。

劍出同源,蘇霄賢的劍道,同樣也是與武道相結合,憑藉一手重劍術,同樣在江湖上闖出了自己的名堂。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這裡的重劍不僅僅是指其手中長劍的重量,更多的是一種武道規則的影響。利用自身內勁影響劍刃本身,這也是為何剛剛吳昊在夾住那一劍的時候,會突然感到一股難以抵擋的重量!

並非是劍刃本身,而是蘇霄賢的那一手重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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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的易惜風見此,心中也是震驚異常!一方面是震驚於蘇劍子所展示出的劍道修為,另一方面也是感慨於那個名叫吳昊的白衣公子哥。

自己還是有些輕敵了,如果此時臺上兩人中任何一人換作是他,估計剛才就已經敗下陣來了。

羅雲宗能夠成為世間八大門派之一,並非偶然而是實力必然!其門中功法之玄奧,讓易惜風匪夷所思,同時又充滿了期待。

因為他自己也同樣隸屬與八大門派之一,而且是底蘊更加深厚的真武道殿。要知道,僅是一門入門功法,就夠他研究五年之久,足可見這真武道殿的強悍之處。

不過易惜風他有預感,自己這五年時間看似浪費,但實際上自己是走了捷徑了。要知道他也是見識過大世面的人,雖然不敢很有見識,可就算昔日被稱為“雲霄三聖”的歐冶子等人,他也是見識過得。

經過改造之後的“純陽御勁訣”,絕對是一門極為有潛力的功法!

“看來,這次比武招親竟然吸引來了如此了不起的角色!”耿書喃喃自語道。他出身於耿家,那是羅雲六大家族之一,而其家主自然是當今聖上的掌印太監耿卓雨,所以他算是妥妥效忠朝廷的勢力之一,自然他與來自羅雲宗的吳昊之間存在一定間隙。

那名來自西域的青年,也點頭應道:“是啊,這蘇劍子的實力確實恐怖,剛剛那第一劍就嚇到我了,後來面對羅雲宗的七劫指,竟然能如此化解!嘖嘖……第一人就是第一人,我是比不上的。”

一旁的鐘瑞這會兒臉色已然鐵青,他知道自己之前設定好的計劃,已經基本泡湯了。就散第二輪按計劃實施,成功的可能也微乎其微!

想到這裡,他有些氣急敗壞的嚷嚷道:“哼!有什麼?為了一個女人爭成這樣?這兩人的胸襟也就這麼大了,估計以後也難成大事!”

其餘三人自然聽出這是明顯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行徑,所以僅是相視一眼,沒有跟青年搭話。

經過改造之後的“純陽御勁訣”,絕對是一門極為有潛力的功法!

“看來,這次比武招親竟然吸引來了如此了不起的角色!”耿書喃喃自語道。他出身於耿家,那是羅雲六大家族之一,而其家主自然是當今聖上的掌印太監耿卓雨,所以他算是妥妥效忠朝廷的勢力之一,自然他與來自羅雲宗的吳昊之間存在一定間隙。

那名來自西域的青年,也點頭應道:“是啊,這蘇劍子的實力確實恐怖,剛剛那第一劍就嚇到我了,後來面對羅雲宗的七劫指,竟然能如此化解!嘖嘖……第一人就是第一人,我是比不上的。”

一旁的鐘瑞這會兒臉色已然鐵青,他知道自己之前設定好的計劃,已經基本泡湯了。就散第二輪按計劃實施,成功的可能也微乎其微!

想到這裡,他有些氣急敗壞的嚷嚷道:“哼!有什麼?為了一個女人爭成這樣?這兩人的胸襟也就這麼大了,估計以後也難成大事!”

其餘三人自然聽出這是明顯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行徑,所以僅是相視一眼,沒有跟青年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