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冢中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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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冢中劍(下)
這隻體型巨大的金獅子首領看著眼前的水冢,目光中滿是敬畏,它抬起如同小房子般大小的拳頭,周圍的湖水也跟著向後退去,露出了水冢裡的沸石。
這沸石本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石料,需要極為苛刻的外在環境才能產生。就像當初在楓葉林中的冷泉寒潭,其潭底就有不少寒冰鐵石,同時也存在少量沸石,正是由於沸石的緣故,冷泉寒潭才成為一個常年的不凍寒泉。寒冰鐵石的寒冰特性讓水溫遠低於周圍的氣溫,而沸石遇火變滾燙的特性恰好維持住了這個“不凍”的平衡。
而此處湖底出現如此多的沸石,自然也說明了此處水冢的特殊。
巨型金獅子揮動它那如房子般大小的拳頭,將堆砌在一起的沸石掃到一邊。這些沸石在水中本就滾燙如火,讓周圍的水溫變得很高,只是不知道什麼緣由,整片湖水的溫度並沒有因為這些沸石的存在而升高幾度。
此時隨著金獅子的靠近,沸石周圍的水也自動退開,這些沸石也不想之前那般滾燙。沒過多長時間,這處便露出了原有的樣子。
說是水冢,自然是一處墓葬建築,只不過特殊之處在於這裡埋的並不是人,而是一把劍!沒錯,這處水冢實際上是一處劍冢。不過對於金獅子一族來說,這處劍冢還有其特殊的意義,此地是他們接收獸神意志以及庇護的場所。
歷來只有金獅子中的首領才能來到這裡,尋常金獅子只有出聲之時,和死亡之後才會被帶到這裡。按照金獅子族中的規矩,死後的族人尤其是戰死的金獅子,其頭顱都會被首領咬斷,然後穿到頭上的長角之上。這對於死去的金獅子來說,是無上的榮耀!
這也是為何這隻巨型金獅子的兩邊長角上,會掛滿同類的頭骨。
沸石之下是一處石碑,上面的文字早已模糊不清看不出內容,想來石碑之下就是埋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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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霄賢一劍將一處莊園的石壁劈開,看著散落在地上的書頁,他並沒有收集這些來自上古的典籍。因為之前他在這處莊園中已經探尋了不少地方,這些書籍大部分記載了這處莊園主人的生平瑣事,並沒有想象中的內勁功法,或者武學秘籍。
這無疑讓這位蘇劍子很是不爽,透過之前的收集,他可以確定這處莊園的原主人,正是這青雲劍冢的締造者。只是出於某種原因,生活在這裡的人卻給他一種怪異的感覺。
感覺這裡不像是一位世間絕頂高手曾經居住過的地方,倒像是一個失落又失意之人,逃到這裡享受這閒雲野鶴的日子。其中就有一篇詩稿,從之前的書房中被蘇霄賢翻到。
“最怕問初衷,大夢成空。眉間鬢上老英雄,劍甲鞮鍪封厚土,說甚擒龍。壯志付西風,逝去無蹤。少年早作一閒翁,詩酒琴棋終日裡,歲月匆匆……”
蘇霄賢不懂詩,他不是羅雲宗的弟子,自然不懂儒家的詩詞,他同樣不是霄緣書院那些憤世嫉俗的傢伙,也沒怎麼研究過所謂的儒道雙絕。但這詩稿中所表現出的失落之意,他還是能察覺到一二的。
他在這處莊園停留了不短時間,要知道開荒一處秘境之地,其收穫也是最大的一次,尤其還是原主人的故居。所以蘇霄賢沒有輕易放棄,看著這篇詩稿,他從書房中找到了古琴、酒壺、棋盤等等……
總的來說,算是應和上了那句“詩酒琴棋終日裡”,可這些並不是他想要找到,他又將詩稿看了一邊,其中一句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壯志付西風,逝去無蹤。”
蘇霄賢提著手中長劍,緩步向主廳的西面而去,那裡是一處石壁很是突兀地出現在那裡,石壁之後便是通往西側庭院穿廊。整棟莊園倒是規劃的極為規整,哪怕已經過去千年此時莊園早已破敗,可從細節之處不難看出原主人對於園林造景的考究。
正是看出了主人的考究,所以這處突兀出現的石壁更讓他心中疑惑,再結合這石壁上空無一物,甚至沒有絲毫的裝飾,他心中隱隱有了一些猜測。也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蘇霄賢直接一劍將這處石壁劈開!
果然石壁之後別有洞天,這處高一丈有餘,長足有幾十丈的石壁中竟然堆積瞭如此多的書頁。隨著他這一劍劃過,這些散落的書頁瞬間連同石壁一同散落了一地。
蘇霄賢一開始的時候,心中自然萬分激動!這可是上古秘境大能留下的饋贈,別說什麼內勁功法了,哪怕是一部丹方,拿到外面也是極為珍貴的無價之寶。
可惜沒過多久,他的希望就逐漸破滅了。
如果說之前在書房中發現的詩稿,是對原主人一個大體形象的勾勒,那麼這一牆的書頁則是對他這一世或者說一甲子時間,最詳細的詮釋。
蘇霄賢從中拿起了幾頁,沒看多久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雲霞霧暖星滿天,
春風水冷溼華年。
總嘆緣淺人易去,
一世真情兩世緣。
……
這是眾多書頁中,少有的一首無題詩,相比那些生活中的瑣事,這幾頁顯然更為獨特。
果然石壁之後別有洞天,這處高一丈有餘,長足有幾十丈的石壁中竟然堆積瞭如此多的書頁。隨著他這一劍劃過,這些散落的書頁瞬間連同石壁一同散落了一地。
蘇霄賢一開始的時候,心中自然萬分激動!這可是上古秘境大能留下的饋贈,別說什麼內勁功法了,哪怕是一部丹方,拿到外面也是極為珍貴的無價之寶。
可惜沒過多久,他的希望就逐漸破滅了。
如果說之前在書房中發現的詩稿,是對原主人一個大體形象的勾勒,那麼這一牆的書頁則是對他這一世或者說一甲子時間,最詳細的詮釋。
可惜沒過多久,他的希望就逐漸破滅了。
如果說之前在書房中發現的詩稿,是對原主人一個大體形象的勾勒,那麼這一牆的書頁則是對他這一世或者說一甲子時間,最詳細的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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