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雙手對四拳

(尚未修訂,請修訂後再看!)

眼見金陽年漸漸體力不支,易惜風非常浮誇的大喊一句:「大哥我來也!」

說罷一記直拳直擊離他最近那人的面門,那人只來得及瞥到一抹快速的黑影從眼前略過,接著後仰浮空,撞倒了前方五六人,便倒地不起。

眼見就要合力教訓金陽年,就快要出口惡氣的時候,橫空殺出一個程咬金,怎能讓人不氣憤!更何況還是些賭輸殺紅眼的人,如此,很多人便撇下金陽年,叫囂著向易惜風衝去。

如此,金陽年那邊的壓力就少很多,千里幫的人正擔心一個氣之境修為的人打不過這一群的時候怎麼辦時,卻只見易惜風一個掃堂腿,五人便踉蹌倒地。

隨即他起身,左一拳右一掌,一拳一個,一掌一個,都飛出去了!

這才瞭然,此子竟是個煉體武者。

煉體武者很少,就算神教是以有「神魔」煉體和「無相」煉氣兩派著稱,但因為借外界天地靈氣修煉內勁的速度和難度要遠遠小於純鍛鍊肉體,所以修煉「無相」功法的足足佔了神教七成之多!

而煉體雖然在破影武者之後,能改變周身的天地規則,但是大多數是無法突破身體的限制,純靠煉體就達到破影,甚至破風虛境的,更是寥寥無幾!

煉體前期修煉困難或者可以稱之為苦難,所以很多人在煉體前期看不出成效時,就會放棄煉體轉修內勁。

所以在看到易惜風不用內勁,就可以迅疾的施展拳掌,拳掌之間,「寸草不生!」

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自然是納易惜風進千里幫的蔡豐源等人,從此幫裡有此強力助力,那千里幫的實力又能提升一大截!

憂的自然是荒廢在賭業的這一眾氣之境了,打一個剛突破芒之境的金陽年就已經很難了,如今更是一個堪比芒之境巔峰的破影武者,那他們還打什麼?!

不過,賭徒賭徒,不光賭金銀,賭妻女,什麼都能賭,更何況命呢?但凡有一點理智,這時候也應該跑為上了,或是平時,腦子清醒點,早就逃之夭夭了,可是現在的都是賭蟲上頭,並且烏泱泱一片殺紅眼的人。

易惜風當胸一腳,狠狠地踢向撲來的賭徒,將那人踢得倒飛出去。又猛然一個迴旋,單腿橫掃,將一左一右逼來的兩個賭徒鞭掃倒地。

不肖盞茶功夫,地上便躺了一大片,哀嚎聲此起彼伏,哭爹喊孃的,酒沒醒的也醒了,殺紅眼的也怕了,看向屋子中央還站著的易惜風和金陽年,猶如地獄鬼煞!

這時,千里幫的人也「適時」的拿著賬本出現,簡單一盤算,朗聲道:「一共損壞桌椅八套,共計八百文!骰子、色球等物件損毀丟失十五件,共計三百文,歇停半日損失共計二兩銀錢!共計二千一百文,在座就以五十人來算,一人四十文,出門的時候結一下,沒錢的在這兒記個名!」

就算千里幫趁火打劫,但是躺地哀嚎的人卻不敢當下有什麼怨言。

一是人家在你打之前已經明確了「你們打架的損失過後會清算」,你在人家的地盤上打架損壞東西,你可以不給,但是這是千里幫,你當他們是吃素的?要是以後還想在這混,最好不要惹到這種「地頭蛇」!

二是已經被打這樣了,哪還敢再吆五喝六的,趕緊報上名夾著尾巴跑了!

千里幫自然不愁,就算生意因此受到影響,但也不過幾天光景,這裡可是賭場,缺啥都不會缺人的,更何況是一群賭癮上頭的人,不肖三日,這裡便又將是一副鼎沸之勢。

一場碾壓式的戰鬥,來得快去得也快!

很快千里賭坊就只剩下千里幫這些人,金陽年席地盤腿而坐,隱隱可以看到

他周身還有縈縈的真氣環繞,看來剛剛在被圍攻的過程中,感悟到一些,開始提升內勁了。

蔡豐源也帶人圍過來,一方面照看著金陽年,一邊對著易惜風嘖嘖稱歎!

「一直覺得金陽年二十二歲就可以突破芒之境已是青年才俊了,沒想到你不過才十五,就可以達到破影武者了,人外有人啊!」蔡豐源是真高興啊!

他一直忍讓著金陽年,一方面也是因為他是幫主的兒子,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對方的潛力,假以時日,必能將千里幫發揚光大。

如今讓他逮到易惜風這塊寶藏,那他何不可以藉此發展他自己的勢力?

「能幫上忙就好了!」易惜風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謙虛道。

能打、有想法,人還謙遜,哪個領導不喜歡這樣的員工!蔡豐源心情大好,轉頭讓人盯著點金陽年,別讓他在修煉過程中出事。

一方面攜著易惜風就進了旁邊的飯館,大魚大肉上著,易惜風在這秘境也呆了七月左右,在海上捕過海獸,在凌坤洲參加過比武,還在兩界山獲得機緣,下來還在神都域見了新添,如今為了調查訊息,還加入了千里幫!

看著這一大桌子,易惜風心裡清楚,這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真元」啊!看來這蔡豐源為了拉攏他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小兄弟,今晚多謝仗義出手!算下來,你這都是救我兩次了!」蔡豐源給易惜風倒滿酒。

「不過是舉手之勞,算不得什麼!您客氣!」易惜風與之碰杯,客氣道。

「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修為,將來必成大器!」

「謬讚謬讚!您再這麼誇我,我可就要自滿了哈哈哈」杯觥交錯之間,易惜風也適時地提出自己的疑問。

「小子有個事想不通,不知道該不該問!」必須知道金陽年的底細,才能保證日後不出錯。

「但說無妨」蔡豐源道。

「這金陽年,究竟是何來頭?蔡大哥如此照顧他!」以這幾日易惜風對蔡豐源的瞭解,此人雖說帶了江湖的豪爽,但是眉眼間的狠厲也無不昭示這是一個狠角色。這樣的人,在金陽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時,不是一掌劈了他,而是選擇「破口大罵」,真不符合他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