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啥都沒做。怎麼,想說醫生扶下患者都算有罪?

“沒有沒有。胡浩叫她打胎,她沒答應,她還勸胡浩不要打。這點我可以用我個人名譽替她擔保,向你發誓。”趙文宗認認真真給羅大哥說清楚事實。

“我不信你們說的一個字。我只知道,你們和胡浩在一起談論怎麼搞我妹妹,你們是一夥的!”羅大哥掄起膀子甩開趙文宗的手,兩隻手掐在謝婉瑩的脖子上更加用力,是要往死裡掐。。

這人想要搞死他妹妹,他肯定要弄死她。這股瘋了樣的念頭佔據了羅大哥的腦子,面紅目赤,青筋爆出,兩手的力用到整雙手如同牛魔王一樣全是紅的。

周圍的眼睛全看出來了,這人真的要置人於死地了,要殺人了。

“別,你別啊——”摔倒在地上的趙文宗衝羅大哥喊話,“她沒錯的!”

羅大哥一點都不聽不進去,四周的人影聲音全化為空氣,他的雙眼裡只剩下一個目光:掐死眼前這個醫生。

謝婉瑩看出來了,這男人與其說是對她一個人洩憤,不如說是早就對醫生內心裝滿了恨意,恨到要死。

重生再選擇當醫生時,謝婉瑩心裡是有覺悟的,清楚遲早會碰上這些事情。雖然她不知道對方究竟以前和哪個醫生髮生過節導致她受到牽累,唯今她只能是先自救。

兩隻手抓在對方的手腕上,她努力冷靜地抗爭著。

掐了一陣,羅大哥望著的手始終沒法再用力一步把對方脖子掐斷,相反的是他的手快要沒勁了。他的心裡頭為此大吃一驚:什麼?面前這個女人應該是隻毫無抵抗力的弱雞,為何手勁如此之大竟然能和他搞對抗?

“誰,救救我孩子——”羅小妹躺在地上伸出手向旁邊的人哭著喊救命。

樓下傳來各種鳴笛聲了,有警車的,有救護車的。炸醬麵館的店員見到自己店裡有人打架,肯定要先報警。

咚咚咚急促上樓的腳步聲,宣告警察到場。

見到情況不妙,羅大哥立馬鬆開自己的手。

“怎麼回事?”警察同志殺到,詢問現場情況。

羅大哥閉緊嘴巴,只見他鬆開手後謝婉瑩立馬走回到他妹妹身邊去了。

患者家屬和患者要區別看待的,這點屬於醫生的職業素養。謝婉瑩自然會遵守。回到患者身邊。她雙手安撫地按住患者的肩膀:“沒事,出血量現在看不是很多,救護車到了。我們到醫院再做檢查,還是有希望可以保住孩子的。”

她溫和有力的聲音讓患者的情緒得到了慰撫。羅小妹沒有哇哇大哭了。

“你是做媽媽的人,要堅強,保持住冷靜。”謝婉瑩握住患者的手繼續鼓勵說。

站在旁邊的羅大哥哼了哼,顯然是認定她這個醫生在裝模作樣的演戲,轉身對筆錄的警察同志說:“是這個人害到我妹妹出血,她想殺我妹妹肚子裡的孩子。”

“不是的!”趙文宗聽見他這告狀,爬起來衝上去站到警察面前解釋,“她是我同學,是醫生。你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是在救人,她怎麼可能在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