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的,因為這類手術在國內早有歷史記載,肯定有導師一代接一代傳下來。

“右側切口手術。”潘世華同學翻開查閱歷史資料的小本本了,“在我們國內,近現代第一臺應該是在國陟做的。”

“他去過國陟進修嗎?”魏尚泉懷疑道,莫非這神仙哥哥一樣是個“叛徒”,曾經在國陟學習過後背叛導師來到首兒就業。

或許是聽著他們的猜測太離譜。走在前面鴕鳥狀的段三寶,不得不回頭下,幫自己的大佬表哥澄清,說:“他是國都的學生,國都畢業,國都實習和工作,沒去過其它地方。”

“國都有多少家教學醫院附屬醫院?”魏尚泉問。

對這個問題段三寶不知為何不繼續回答他們了,而是往前一溜煙跑了,若唐僧騎著白馬溜了。

“這傢伙絕對有什麼秘密捂著。”魏尚泉抬手指著跑掉的鴕鳥唐僧後背說。

一群同學邊聊邊走回到醫生辦公室,按照老師查房的要求開醫囑,寫寫病歷。剛回來科室的第一天,他們組沒有手術安排。

不是說沒有病人需要手術,相反,手術早安排齊了。像三甲手術量大,每個外科有做不完的手術,醫院裡的手術室只能大體按照科室來分配較為公平,導致手術時間相對長的心外科註定粥少僧多不夠分手術室。除非很急的急診手術,科室內的常規手術只能一組一組排著來。

不做手術的情況下,醫生照樣很忙的。開會,做研究,出門診,去會診,一個接一個的工作專案,工作考核指標一項接一項,醫院是最不養懶人的地方。

下午要回學校去開會,趁機,曹昭眼珠兒溜一圈,對幾個學生說:“下午帶你們去趟實驗室看看。”

太驚喜了。

說來國都醫學院離首兒並不太遠,坐車約十五分鐘路程,有直達的公交車到。段三寶下午負責給他們帶路。

國都醫學院如此全國有名的醫學院,謝婉瑩他們早就對其好奇。現在有機會去瞅兩眼時,幾個人突然記起了另一件重大事件:國都的運動會。

“完了,我完全忘了這事兒。”魏尚泉哀嘆著自己,問起其他幾位同學,“你們去操場練習跑步了沒有?”

“你不是不報名賽跑嗎?”潘世華記得他不是。

“我是跳高?”

“跳高是我。”戴南輝插上話,不給人搶自己的比賽專案。

可見魏尚泉同學是真記不起來自己要幹嘛了。

“你是跳遠。”謝婉瑩同學記憶力強,善意提醒。

“對,我是跳遠,可我忘了怎麼跳了。”事到如今,魏尚泉張開大笑的白牙,乾脆苦中作樂了。

“到了。”段三寶帶著他們來到國都醫學院大門口。

國都醫學院幾個大字招牌很漂亮很有氣勢,裡頭有些新建的教學樓同樣很美觀。學生宿舍的話在更新換代中,部分學生居住的條件差些。

路過學校裡頭的標準操場,新鋪的綠草地和跑道挺漂亮的。不少學生在場地裡鍛鍊,貌似是在備戰學校運動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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