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音樂家在努力消化醫生傳達的資訊了,醫生的話在告訴他們,這個嘗試給病人治病的方案真的可以與他們音樂家直接掛上鉤了。

連線的海外大牛們,忽然著急起來。有人透過電話大聲喊話現場的同行暫停下,嚴厲地說道:“aitanute!”

等等!

“什麼事?”佟醫生詢問海外同行。

“Topoints。”魯德曼教授豎起兩根手指頭說。

神經外科頂尖大牛這是相對應地在當場提出兩個質詢對方技術的學術觀點。

首先,只要是醫生都知道,這個手術必定會採取術中清醒的麻醉方式。在手術中喚醒病人,醫生此時再來給患者動大腦手術,能最大限度保證不傷到病人需要的大腦功能。

可以做到患者在手術中被喚醒的技術來確定患者的病灶安全切除範圍,無需在術前繼續做這樣的術前對病灶區的推斷和預判了。因為做了可能沒什麼用。

海外大牛這種說法,這裡頭其實是涉及到一個行醫理念的問題。

有的醫生如這些專家,認為有現成有效可見的措施可用,再做一些額外的無用功叫做白費功夫。

說到術中清醒這種麻醉方式,醫學上一些人一直是把它吹到好像神乎其神的很無害。吹術中清醒的時候大腦因為沒有這方面的疼痛神經,所以外科醫生拿刀子給病人動腦子的手術,病人是感受不到疼痛的,完全不需要害怕。

事實上病人可以不疼,同時有不舒服感是切實存在的。

想也知道,在手術檯上的病人被動手術時如何舒服。

哪怕不疼躺在手術檯上,大腦被開啟一塊。醫務人員怕病人亂動影響到手術,會把病人身體上能綁的地方五花大綁,提前繫結拘束病人的軀體。

結果是很多這樣的手術病人在術後反饋時,訴苦術中的超級不舒服感。

有的醫生面對患者這種訴求是視而不見的。這類醫生群體是不止包括不懂事的小年輕的,也包括了大牛。他們的行醫理念認為,只要對非影響到病人性命安危的事兒,通通可以讓路不管的。

這同樣是臨床上通常患者會不滿意醫生的地方之一:我是個人不是個機器,不止有痛覺有其它感覺感受的。

好比你說癢可能不會要命的。可實際上有時候癢起來,病人自己覺得要自己老命要被逼瘋了。你醫生這時候來跟我說癢不是疼沒關係?

“喂?”佟醫生情不自禁地念念海外同行。

沒錯,今天專程來做好像無用功的事為謝同學提出來的倡議。一經提出,與會國內醫生均贊成。

海外醫生標榜為病人服務至上,代表最高階的醫療,五星級服務理念,結果這樣說法?

不要嫌棄最終能不能落實到手術中有用,術前準確工作肯定是做的越多越充分越好。手術好比打仗,需糧草先行。

若按你這個理論,術前什麼檢查都無需做了,包括更細緻t和磁共振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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