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幾年前,她吳麗璇遭遇意外被刺一刀,命在旦夕,國協醫生都能當天把她救回來。足以證實國協的技術不容置疑,全國老百姓信得過。

就這麼奇怪的,今年她這個病據醫生們說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的,不重,反而看了個把月了毫無進展不見痊癒傾向。

只要是病,多少會影響到病人的正常生活和工作。如她這個怪病不會沒命,但搞得她沒法出門見人,讓她的工作大受影響。

吳爸吳媽看著焦急,只好幫女兒燒香求神治病。

只有她自己和吳爸吳媽著急嗎?絕對不是。

從古至今,醫生的責任重大,沒法給病人治好病,病人只有去找神了。大夫們深知這樣對醫學發展不好。

求神拜佛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和講科學的醫學是矛盾的。

所以國協大醫生們口上對她說不危及生命無關緊要,內心比她更焦慮。

比如她老公殷醫生,再沒法幫老婆找到能治好她病的醫生,他殷醫生的臉該往哪兒擱。

歸結下來這事的癥結在於:怪病對醫生來講都難治,醫生不好找。

“麗璇。”

聽到聲音回頭,見是乾媽孫蓉芳來了,吳麗璇疑問:“乾媽,你不是去茶葉鋪了嗎?”

開什麼鋪?有你重要嗎?本想這麼說的孫蓉芳轉念一想,能理解乾女兒一邊生病中一邊需心繫養家餬口的生意。

人生病更不能沒有了經濟來源,治病更花錢。

她現在開的茶葉鋪子是乾女兒茶葉公司唯一負責直銷的門面,在乾女兒生病不能出去跑生意時變得更重要了。

孫蓉芳解說道:“我讓瑩瑩的姥爺幫我們看鋪子了,走,我帶你去看醫生。”說著行動迅速拉起乾女兒出門。

路邊謝長榮的小車在等她們上車。

回過神,吳麗璇問:“是去國協嗎?”

“不是,瑩瑩說找到給你看病的醫生了。你乾爸打聽好開車路線送我們去。”

每到關鍵時候謝閨蜜一家最靠譜。吳麗璇眼中的淚花打轉。

殷醫生:我呢?!

孫蓉芳不忘給乾女婿圓場子:“殷醫生知道的,他說會打電話給你。”

殷醫生必須知道,不僅因是她老公的關係。

仔細聽完孫蓉芳的介紹,吳麗璇不免擔心:“找的是中醫生?”

因為殷醫生是“中醫黑”,不信中醫。

西醫中質疑中醫的新聞屢見不鮮給老百姓一種錯覺,貌似整體西醫大夫對中醫不信任。

“瑩瑩說,殷醫生不是說不信賴中醫學。”孫蓉芳轉述女兒的原話。

醫學內有些事兒,外行人不懂內情的看了容易誤解,看了容易片面化下結論。

不用想也知道,殷醫生他們怎可能有膽子去無腦子黑祖國醫學。

早在前面講西醫學時舉例過,醫學內部自個兒吵架是常態,

為的是科學求證。

同理,中醫生質疑自己的中醫同行你沒聽過不代表沒發生,只是你沒關注到而已。

殷醫生不是中醫黑,殷醫生質疑的是同行一些事情做的不夠科學。

有些醫學外行人可能真就是無腦子中醫黑,不去講求具體案例具體科學路徑,聽到是中醫就黑。

再說,有中醫黑難道沒有西醫黑?有,對西醫無腦黑的人本質上和中醫黑一個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