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學行業越大佬越懂,醫學研究路實屬漫長,很多病其實沒得治的。

到了病人生命危急時刻,算了吧,此時談什麼中西醫學術爭論?哪種方子能救病人的命用哪種法子吧。

所謂的學術爭議,是醫生們非治病救人而純屬開學術論壇的時候可以爭個沒完沒了。

因此,相較中醫黑西醫黑,這些重要人士的想法是理智線上的,在病人藥救命時刻再去計較什麼中醫西醫之分,妥妥是白痴。

說到中醫和西醫在危重病人救治方面能做什麼。

西醫不用多說,很多西藥和急救手段可謂是立竿見影,中醫給人印象多是慢調子。

對此,宋學霖醫生率先說了句:“中醫學聽說幫人排大便很有效。”

腦外科病人不少癱瘓在床的,不能活動,導致腸道蠕動受限經常出問題,其中之一是便秘。

西醫學治療便秘有瀉藥有肛門區域性用藥等。考慮到西醫學的藥之所以被奉為好是因它藥效快,言外之意有可能是藥效太厲害。

臨床上危重病人如果便秘的話用瀉藥?是很見效然而有可能同時讓病人虛脫了,在用藥量方面很難把握。時興起來的益生菌見效卻是分人而異的可能沒效。

聽宋醫生搶先的有感而發,說明他作為腦外科醫生對這類病例的煩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早就耳聞中醫學在這類區域能顯奇效。只可惜國協內部中醫科不怎樣,宋醫生才對想見溫醫生一面有興趣。

在場眾位很有經驗的醫生大佬們聽著宋醫生的話是點點頭。確實,危重病人救治需要中醫協助的話,很有可能是宋醫生上述說的這樣一種情況。

“如果是因這個原因找的溫醫生,預計這病人的情況連中藥都喝不了的。”陶智傑道,絕不會忘記火車上溫醫生展現的技術不是中藥方而是針灸。

其他人朝他望一眼,全知道他這個肝膽外的向來對中藥沒好感。可能如此緣故,對中醫向來興致缺缺的陶醫生對讓溫醫生來國協一事有執念了。

“不知她去哪裡會診,如果我們能過去瞅瞅——”陶智傑低頭自言自語中不由冒出自己的一絲心理話。

別說,在場眾人沒一個反對他這個想法的。

謝婉瑩醫生拿著電話回頭瞄一眼:哇塞,個個想去偷窺溫姐姐的技術。

問題溫醫生是不能說的,所有醫生理解溫醫生。

“姐姐你忙,有空再來電話。”謝婉瑩說。

其他在場人的表情:電話粥還煲?

下班時間到了,年輕醫生來向上級請示是否可以下班。所有人這麼想,是因為門口出現的是米思然的身影。

米思然實習輪科輪迴到神經外科。

其他人只記得她這人向來和她堂弟米文林如影相隨似的,兩人幾乎總是同時出現。

這裡要特別提到兩人之前是同去過國陟急診科實習的,現在米文林又去國陟心外科邊實習邊搞自己的博士論文。

米思然則返回到國協神經外搞自己的博士論文。

考慮到這兩人今年即將畢業就業,可知姐弟倆最終的擇業專業分道揚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