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場景的異常,讓兩位少女一驚,而等她們看清屋內環境以後,心裡升起難以置信的懷疑。

一個是財團大小姐,一個是偵探與律師的孩子,說她們有多相信占卜的結果倒也不至於,從劇集中的表現,她們更多隻是將這些手段當作慰藉心靈的手段。

然而眼下的狀況,卻讓她們穩固的三觀有了崩潰的跡象。

“兩位小小姐嗎?”

被淺倉真從埃及薅到島國的占卜師艾瑪看到走進自己占卜屋的有緣人,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

是的,儘管她在占卜界大名鼎鼎,但最終只有有緣人能夠找到她占卜屋的所在。

當然這個有緣的標準並不統一,平常時候確實是交給命運,但她手中資金短缺時,這所謂緣分就變成了錢包的厚度——

畢竟占卜不能當飯吃,想過得愉快還是得身家豐厚。

而向有錢人開放的特許通道,才讓她有了如此顯赫的名聲。

“來,請坐下吧。”占卜師清澈的眼睛落在毛利蘭的身上,她等待的有緣人其實並非眼前這兩小隻。

她們會走進這裡的原因在於那位髮型比較特立獨行的小姑娘身上。

天生強運的人會在諸多事情上得到命運的卷顧,打破末法時代的法術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占卜師的面前擺放著兩個紫薰衣草顏色的蒲團,上面繡著古代波斯風格的刺繡。

園子和小蘭對視一眼,乖巧地在上面坐下。

雖然這段經歷很是怪異,但來都來了......

“這位小姐,你的運氣一直很好吧?”

待她們落座以後,占卜師摸出一個標準的水晶球——這並不是她的法器,主要是占卜水晶球的設定深入人心,在忽悠有錢人的時候沒有這個裝備他們不信,久而久之,這就成了她常備道具。

國中生沒什麼城府,聽到這句話後,二人臉上明顯流露出思索的神色。

園子用手肘捅了捅身邊的閨蜜,湊過頭去低聲問道:“要不我們問一下三天後的考試答桉是什麼吧?”

“園子!”

......

臨時留下來加班的松田走出警署大門時,天空已經是一片漆黑,街道上的霓虹正接連亮起,為夜晚做著點綴。

他一邊放鬆緊繃而感到疲勞的肩胛骨,一邊走向停車場自家車的方向。

停車場很暗,松田的車正巧停在燈光下面,他坐上車開往回家的道路。

而在他啟程後不久,一輛白色的馬自達緩緩地跟了上去。

夜晚開車,車窗搖下,晚風吹拂在臉上格外舒適。

松田單手把握著方向盤,另一手撐在窗邊上,一副休閒隨意的模樣。

在行駛一段時間後,他的注意力被後視鏡中一輛車吸引。

“這輛車,是不是跟了我有一段距離了?”

他任職的部門是爆炸物處理班,不像公安警察那樣需要隨時警惕,而且在親手為研二報仇之後,他就一直活在工作之中,沒有閒暇去關心別的東西。

所以在發現疑似跟蹤者的時候,反應略有不及。

不過,既然發現了可疑人員,他還是打起精神來,注意後方車輛的同時調整起車速,隨後在途徑十字路口,卡在綠燈切換紅燈的剎那竄過馬路。

伴隨側方司機的躲避與喝罵聲,他盯著那輛車,看到其緩慢停下等待紅綠燈後,稍微鬆了口氣,旋即一腳油門,快速遠離了這裡。

安放炸彈的犯罪者大多肆無忌憚,製造爆炸失敗後襲擊拆彈警察的可能性不低,能夠遠離危險就第一時間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接下來繞路的過程中,松田陣平沒有再看到可疑的物件,這才徹底放心下來,轉而駛向家所在的方向。

接近半小時過去。

松田在自己租住的公寓樓下停車,開門走在路上。

就在這個時候,他眼角的餘光陡然注意到街邊路燈下,一個白色的車影緩緩而來。

喂喂,不是吧。

松田以最快的速度側身向旁邊翻滾,雙手撐地,後腿一蹬,小腹收縮,整個人如同一道利箭一般躲進自家車的陰影中。

待聽到不遠處的剎車聲音響起的同時,他謹慎地改變方向,探頭出去觀察情況。

然而印入他眼簾的,卻是失去聯絡好長一段時間的摯友,手中拎著兩份打包好的便當,用老人地鐵手機的眼神看著他。

“......零?”

松田陣平的聲音充滿驚訝與驚喜。

“怎麼是你?”

作為臥底的安室透,從潛伏開始就斷了和朋友的聯絡,這次出現在松田陣平面前,真的是久別重逢。

驚喜之餘,松田又看到了一旁停著的白色馬自達,聯絡到剛才自己與空氣鬥智鬥勇的場景,腦門蹦出青筋。

“你這傢伙,別一出現就開這種玩笑啊!”

“我還以為,你起碼會記得我說過要買的車,跟了這麼久,你居然都沒想起來,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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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中,滿是對松田陣平的痛心疾首。

“你這傢伙又不是女孩子,我為什麼要記你的事情!”

松田陣平反駁一句,但實際上他根本就是記得一清二楚,只是剛才事出突然沒有想起來。

朋友的重逢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情,沒過多久他們便回到松田的家中,並且在後者的強烈要求下從冰箱中開了幾瓶啤酒。

“你這幾年都跑什麼地方去了,一直都聯絡不上。”

酒過三巡,藉著酒意,松田陣平問出了一直想問的事情,他並沒有提起秋原研二的事情。

他清楚只要零活著,就肯定會知道這件事情。他既然知道卻不現身,那肯定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聽到這個問題,安室透握著玻璃酒杯的手一停,沉默一陣後將啤酒放在桌上,回答:“事關機密,不能透露。”

公安的事項,肯定不能透露給別人,哪怕是最親近的朋友也不能例外。

“這樣啊。”松田也沒追問,只是喝了口酒,觸景生情,心緒有些低落。

安室透深呼吸一下,眼睛注視著被放在桌上的酒杯,裡面的無數細小的啤酒泡正從杯中升起。

“陣平......”

他並沒有懷疑松田投靠了組織,他只是擔心松田做了什麼會被組織利用的事情。

“你近期有沒有......”

質問就在嘴邊,但想要將嘴張開時,嘴皮彷佛重逾千斤。

掙扎好一陣後,他才將剩下的話吐出。

“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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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晚了來晚了,之後還有一更,別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