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顧家後,沈鳶則是飽飽的睡了一覺,今天一天可把她折騰的夠累。

次日,鬧鐘一響,她就起床洗漱下樓,她下午的時候吳媽剛準備好早餐。

沈鳶趁吳媽在外面擺弄,藉著替她端盤子的理由在廚房的監控死角往許溫樓的杯子里加了點小料。

要說這藥效也是夠猛,不過半小時,許溫樓就往廁所裡跑了兩趟。

看到她捂著肚子面色難看時沈鳶的心裡總算是平衡了一點。

許溫樓你也該好好感受一下這種感覺了!

沈鳶回到了自己臥室,不過片刻,就有人敲響了她的房門。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許溫樓來找自己算賬了。

她開啟門,外面站著的卻不是許溫樓,而是秦明豔。

看樣子是她失策了。

“有事嗎?”

秦明豔咬牙切齒,面表表情猙獰的盯著沈鳶。

“你還好意思問我有事嗎?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沈鳶愣了一瞬,她當然知道,可那又怎麼樣?

“秦夫人,我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秦明豔冷笑了一聲,她竟然還敢裝傻。

“你少在這裡給我裝傻,走,跟我去給溫樓道歉!”

他話音未落,就不管不顧的拉起沈鳶,要往樓下走。

沈鳶自然不會依著秦明豔,她一把甩開她拖拽自己的手。

“我又沒做什麼,你憑什麼要我給許溫樓道歉?”

秦明豔被氣的直翻白眼,“你還裝蒜,是你給溫樓下了瀉藥是不是?!害的她上吐下瀉的!”

沈鳶不怒反笑盯著秦明豔,“你有什麼證據?”

秦明豔愣住了,她確實沒有什麼證據,可總不能是溫樓自己吃了那麼多瀉藥吧?她又不是腦子有問題!

“在這家我就是證據,你快點給我去跟溫樓道歉!”

沈鳶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今天她一定要為溫樓出口惡氣,即使藥不是她下的!

沈鳶冷笑了一聲,這人是怎麼做到如此雙標的?

“秦夫人,你要是執意要冤枉我的話,我不建議叫阿睢和顧奶奶回來評評理。”

秦明豔就算在天不怕,地不怕,卻也害怕婆婆,和自己那處處和自己作對的的兒子。

“你少拿老太太嚇唬我!”

沈鳶冷笑,“你可以試試,在敢騷擾我一下,看我敢不敢找奶奶。”

說罷她頭也不回的重新回到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許溫樓站在原地反應過來時已經沒了沈鳶的身影,她被氣的直翻白眼。

這個小賤人,竟然敢這麼不把自己當回事!要不是有老太太在,她早就把這個小賤人趕出去了!

傍晚沈鳶被吳媽叫去吃晚飯時,秦明豔和許溫樓都不在,聽吳媽說,是去醫院了。

沈鳶自顧自的吃完晚飯,重新回到自己的臥室。

扣扣扣

片刻後,她剛從浴室洗漱完出來,臥室的門又被敲響了。

沈鳶以為又是那兩個人來跟自己講道理,顯得不耐煩。

可在看到門口的顧跡睢後她愣了愣。

“打擾到你休息了?”

沈鳶搖了搖頭,側過身子,讓出一條道來。

“沒有,我還沒睡呢。”

顧跡睢點了點頭,“好,我明天要出差,你可以幫我照顧一下圈圈嗎?”

他要出差?沈鳶頓了頓。

“可以啊,你要去多久?”

要去多久?顧跡睢想了想道,“不清楚,多則數月,少則半月。”

要那麼久啊……

見沈鳶愣住,顧跡睢以為她在猶豫要不要幫自己照顧圈圈,所以立馬說道,“我會留下宋特助,你有事可以找他幫忙。”

沈鳶回過神應了下來,次日一早家裡邊沒了顧跡睢的身影。

她給圈圈倒上狗糧和水,又愛撫了它一會後才出門去上班。

這兩天一直都是沈鳶在親自照顧圈圈,她可不想在顧跡睢回來前讓圈圈出什麼問題。

經過沈鳶幾天細心的伺候,她驚奇的發現,原本懷孕後不喜歡好好吃飯的圈圈竟然突然胃口大增。

沈鳶迫不及待的打通了顧跡睢的影片,沒想到的事她剛打過去,那頭竟然秒接。

“顧跡睢,圈圈這兩天飯量見長了不少唉,你看它都長胖了。”

沈鳶的鏡頭是對著圈圈的,而顧跡睢那頭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在幹嘛。

“嗯,我知道了,等會給你回過去。”電話那頭傳來他低沉的聲音。

沈鳶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嘟的一聲,影片就沒了。

他掛了?他竟然掛了?怎麼看上去好像很忙的樣子?

“熱臉貼冷屁股,笑死我了。”

沈鳶還在思緒萬千,就聽到許溫樓冷嘲熱諷了一聲。

她本不想搭理許溫樓,卻在聽到她接下來的話後心情立馬跌入了谷底。

“你知道阿睢為什麼會跑那麼遠去出差嗎?聽說阿睢的初戀女友也在那邊呢。”

沈鳶愣了愣,初戀女友?她突然想到了那天自己提起初戀時顧跡睢的反應。

“當初要不是家裡人不同意,顧太太的位置想必也輪不到你呢。”

許溫樓自顧自的說著,為的就是刺激沈鳶,在看到她掩蓋不住的失落感後,她頓時覺得心裡舒服多了!

當晚沈鳶一直等到了半夜都沒等到顧跡睢的電話,她頓時覺得心裡有些悶得慌。

騙子!

次日一早,沈鳶就收到了宋特助的電話。

“夫人,我找到了齊修的住址!”

齊修這個名字立馬讓沈鳶睡意全無,她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出門去了宋特助發來的地址。

目的地是一個破舊的小區,就連個電梯都沒有,沈鳶一口氣爬了五樓,差點沒累死。

但好在她成功找到了齊修所住的臥室。

她敲了半天門,可是沒人搭理她,她又敲了敲,隔壁的鄰居卻不樂意了。

隔壁住著的是一箇中年女人,她一臉睡意,出來瞪著沈鳶。

“敲什麼敲啊!那屋的人昨晚就搬走了!別在這打擾別人午休行不行?!”

搬走了?!怎麼會這樣!

“不好意思女生,我能問一下這裡面原來住著的是什麼人嗎?”

女人頓了頓,一臉不耐煩的道,“是一個年輕小夥子,好像叫什麼修。”

“齊修對嗎?”

“對對對,就是齊修。”

果然是他,看來是自己來晚了一步,又讓他給跑了!

眼看著時間只剩下了半個月,卻又讓他給跑了,沈鳶頓時覺得有些心急如焚。

到了謝沈鳶剛下樓就接到了寵物店的電話。

“不好了店長,有位小姐說在我們店裡領養的幼犬得了犬瘟,鬧著要投訴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