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要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說話這麼絕,完全沒有給司吟留下任何後路。

“他說他現在不會喜歡我,以後也不可能,沈鳶,他是真的看上你了。”

沈鳶一聽這話立馬激動起來,“誒,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就算他喜歡我,我也不可能喜歡他的,我喜歡的人比他好一百倍,不可能不可能。”

司吟一聽,心裡彷彿舒服了不少。

“很多人都是日久生情的,我覺得你應該改變改變策略,遲早有一天,席宴肯定會後悔,倒貼你的。”

之後兩人坐在一起互相商討,沈鳶給司吟出了不少的主意。

“沈鳶認識你真的是太好了,我現在又有信心了,一點都不難過,這點小挫折算什麼,沒有什麼難不倒我的。”

見她重新振作起來,沈鳶打從心底裡替她高興。

之後沈鳶又被叫到了席宴辦公室,她成了整個公司出入總裁辦公室最多的人,很多人都在說她的閒話。

“我現在真的懷疑我們總裁對她有意思了。”

“什麼是我們總裁對她有意思?我們總裁有錢有勢能看上這個女人不成。”

“長著就是一張狐媚的臉,背後的原因誰又知道呢?”

沈鳶惡狠狠的瞪著他們,她們瞬間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有這閒工夫就去上班,工作做完了嗎,文案改完了嗎,有什麼話就在我面前來說,真的是有意思。”

沈鳶氣憤的走進辦公室,一臉沒好氣的盯著席宴。

“怎麼啦,突然生這麼大火氣。”

“你說怎麼了,你就不能少叫我進辦公室嗎,我一天到晚來來回回十幾趟,雖然我們兩個之間本來就沒什麼。”

“可是你們公司的員工不這麼想啊,一會說我狐媚勾引你,一會說我是家人送來禮物,一天天腦洞大開,他們不去寫小說,當編劇真是可惜了。”

席宴聽她抱怨,噗嗤笑了出來,“隨便他們說去唄。”

沈鳶一臉錯愕,“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好了,今天晚上有個合作方的飯局,你得同我一起去。”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不準拒絕,去收拾一下。”

沈鳶十分疑惑的出門,隨後找到秘書詢問了一下席宴的行程安排,發現並沒有這項行程。

又想騙我!

等到下班的時候,席宴在樓下等了她許久,卻遲遲不見沈鳶的身影,反倒是司吟從樓下下來後,直接走在了他的身邊。

“你怎麼來了?”

“沈鳶有事,所以就叫我過來了,怎麼只和顧客吃個飯,是我就不行了嗎?還是你別有用心呢。”

席宴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又自作聰明。

司吟見他掏出手機,準備給沈鳶打電話,沈鳶在角落裡,連忙將手機。

好好約會去吧!

席宴見她沒有接電話,手機還顯示關機狀態,頓時心裡覺得十分好笑,都這麼大了個人了,還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為什麼就非得是沈鳶呢,我到底哪裡比她差,而且她都不喜歡你,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席宴有些無奈,但是語氣依舊冰冷,話語中還充斥著諷刺意味,“我憑什麼要喜歡你,上次我說的話,你是沒聽進去嗎,那我只能再重新告訴你一遍,也是最後一遍,我不喜歡你,也不會喜歡你,你和沈鳶比不了。”

司吟啞口無言,眼神中透露出滿滿的傷心神色,“我不信,我們認識這麼久了,合作了這麼久,我不信你不喜歡我,我不信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

“哪怕只有一點點都可以,我們可以慢慢了解,慢慢互相發展,只要你……“

“呵,司吟你還真是下賤,幹嘛把自己弄得這麼卑微,不喜歡你,你要逼迫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公司你也不用再去了。”

司吟愣在原地低下頭去,不敢再直視她,眼神中的淚水噴湧而出,她轉身就跑,沈鳶見狀立馬上前來拉住了她。

“你放手,都是因為你,都是你出的什麼鬼主意,要不是你的出現,我和席宴還好好的,沈鳶你口口聲聲說不喜歡他,可是還離他這麼近。”

“你們溫家就缺這一個專案嗎,難道沒有其他人過來考察嗎,偏偏派你過來,現在看到我這副樣子,應該很高興吧。”

司吟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將她的手甩開就往公司裡跑了。

“司吟不是這樣的……”

她看著司吟離開的身影,內心也開始自責起來。

席宴此刻走上前來,嘴角還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沈鳶你看看你的自作主張,出的這些主意,她不但沒有感激你就算了,反而還責怪你,責怪你幫了倒忙,嘖嘖嘖。”

沈鳶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只是她此時此刻不想再和他多說半句話。

這件事情或許真的是她草率了,低估了席宴的冷漠和絕情。

“我對其他女人沒意思,除了你。”

沈鳶冷冷的笑了起來,“不好意思席總,你對司吟沒意思,我也不會對你有意思,甚至半點好都沒有,我們只是合作伙伴關係吧,還請席總不要越界。”

席總剛想靠近,就見她朝後退了一步,寬闊的馬路對面挺放著一輛黑色賓利。

席宴嘴角勾了勾,一把伸手將沈鳶拉了過來。

沈鳶錯愕,光天化日之下席宴居然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和自己拉拉扯扯。

“你幹什麼!你給我放手,席總你如果不想明天頭條出現什麼負面新聞的話,現在就請你立刻住手。”

“負面新聞?如果是和你的話,我十分願意呀,或者也可以讓它發展成地下戀情,再來一個公開,我何樂不為呢?”

沈鳶掙扎不開,突然被另外一隻手拽開,沈鳶踉踉蹌蹌好不容易才站穩腳跟。

顧跡睢?

她心裡出現了一股不好的感覺,剛才這一幕席宴分明就是故意做給顧跡睢看的。

“你怎麼在這裡!”沈鳶話語中帶著些許緊張。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怕我打擾你們的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