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顧跡睢第一時間關心沈鳶有沒有燙傷,完全忽略了許溫樓。

沈鳶搖了搖頭,她沒什麼事,可是奶奶的長壽麵全毀了。

剛才她被什麼拌了一下,沈鳶打量著四周,發現周圍地上並沒有什麼異物。

而許溫樓得意洋洋的表情讓她頓時懷疑到了她身上。

“沈鳶,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你,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你!”秦明豔也跟著指責了幾句,不等沈鳶開口便聽到顧奶奶怒斥了一聲。

“嚷嚷什麼,打翻了再下一碗不就好了。”

她話音一落,許溫樓和秦明豔雖然心生不滿,卻也不敢造次。

顧奶奶站到沈鳶面前,“鳶鳶,你沒燙著吧?”

沈鳶搖了搖頭,一臉歉意,“對不起啊奶奶,打翻了您的長壽麵。”

顧奶奶卻一臉笑意,替沈鳶解圍道,“沒事,碎碎平安嘛,面在做一碗就好了。”

顧奶奶平息了這件事,雖然知道是許溫樓故意絆的自己,但沈鳶不想在顧奶奶的壽宴上惹是生非,只好就此作罷。

不過片刻,吳媽便端來了長壽麵,顧奶奶吃的津津有味。

而經過顧奶奶的再三維護,大家認定了沈鳶在顧家的地位,便紛紛跑來給她敬酒,排著隊要討好她。

沈鳶推辭不過便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不少酒,直到宴會結束她都有了萌萌醉意。

等賓客都離開後,顧跡睢便要送顧奶奶回去。

顧奶奶見沈鳶喝了不少酒,便拒絕道,“讓小林送我回去就好,你照顧好鳶鳶就行,她喝了不少酒呢。”

她話音一落,不等顧跡睢回應,沈鳶便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她搖搖晃晃的走到顧奶奶身邊,要不是有顧跡睢攙扶著還險些摔倒。

“奶奶…嗝…我送你回去!”

顧奶奶看著雙頰通紅的沈鳶笑了笑,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鳶鳶奶奶自己回去就好,你歇著吧,今天也累了一天了。”

而此時的沈鳶早已經靠在顧跡睢的懷裡打起了哈欠,嘿醉了酒就連在顧奶奶面前都沒羞沒臊的嘟著嘴撒嬌。

“阿睢,我困了,要睡覺覺。”

顧跡睢愣了一瞬,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顧奶奶,只見她一臉意味深長的笑。

“阿睢,我走了,你快送鳶鳶回屋吧,小心彆著涼了。”

他頓了頓,應了聲好,目送奶奶離開後,才將醉的不省人事的沈鳶抱在懷裡,大步上樓。

將沈鳶放到床上,替她掖了掖杯子,顧跡睢便要離開,誰料沈鳶一把拽住了他。

顧跡睢回頭,只見她雙眼迷離的盯著自己,“你去哪啊。”

他頓了頓,細聲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沈鳶皺了皺眉,鬆開他的手,撓了撓自己的脖子。

“我還沒洗澡呢。”

顧跡睢愣了一瞬,不等他做出回應,只見沈鳶白皙的手指放在紐扣上。

等他反應過來時,襯衫上的扣子已經被她解開了三顆,裡面的一片風景若隱若現。

顧跡睢心中一陣,立馬一把按住了她胡亂作為的手。

“沈鳶別鬧,明天在洗好不好?”

她皺了皺眉,嘟起嘴一臉傲嬌的嚷嚷了一句,“不要。”

顧跡睢一臉無辜,卻又無可奈何,只好起身去叫吳媽進來。

沈鳶眼看著顧跡睢要走,腦袋一抽,再加上酒醉的原因,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親了上去。

顧跡睢蹙了蹙眉,見她這般主動,再加上她的衣領敞開在眼前,裡面的粉色蕾絲邊若隱若現。

一個正常男人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撩撥,顧跡睢一把按住她的後腦勺吻的更加洶湧。

沈鳶從主動變成了被動,被他親的都快喘不過氣了,才在他的懷裡掙扎了起來。

顧跡睢鬆開沈鳶,但也只是給了她一點喘氣的機會,很快便又吻了上去。

次日,沈鳶睡醒時只覺得渾身都像是被車碾過了一樣,痠痛的不行。

而眼前光著膀子摟著她熟睡的顧跡睢和散落一地的衣服,昨晚的一幕頓時浮現在腦海裡,一想到是自己主動撩撥了顧跡睢,臉一下子就燙了起來。

沈鳶本想在他醒過來前起來穿好衣服,可誰料她剛動了動,一雙大手便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

她抬眸卻也只能看到顧跡睢的下顎線與高挺的鼻樑。

“想跑?”

耳邊傳來他沙啞又性感的聲音,沈鳶雙頰通紅,巴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沒,我想去洗澡。”她小聲嘀咕了一句,顧跡睢垂眸看著她。

“這麼著急?不會是想提上裙子不認人吧?”

沈鳶頓了頓,什麼提上裙子不認人,吃虧的明明就是她好不好?!

“你,你上班要遲到了,快點鬆開。”

她紅著臉在他懷裡掙扎了起來,卻不料她的舉動只會喚醒顧跡睢的慾望。

顧跡睢倒也不忍著,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隨後勾了勾唇。

“彆著急,公司是我的,遲到也沒關係。”

沈鳶愣了一瞬,還沒反應過來,顧跡睢的唇便落了下來。

她被動的承受著,本以為他膩歪一會就好了,直到他溼熱的唇落在她的脖子處,沈鳶才慌張了起來。

“阿睢,你別…該起床了。”

她推搡著顧跡睢,只是他紋絲不動,反而吻的更加激烈。

沈鳶拒絕不過,便只好由著他,可就在顧跡睢準備繼續時,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

她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反倒是顧跡睢一臉不爽,拿起手機在看到上面的備註後更是火冒三丈。

沈鳶已經趁機跑去了浴室,顧跡睢面色鐵青接起電話,咬牙道了一句。

“你最好有事!”

那頭宋特助一臉懵逼,以前怎麼不知道自家老闆還有起床氣啊??

“顧總,今天有場重要會議,您是不是忘了…”

顧跡睢頓了頓,冷冷的道,“知道了。”

掛了電話,顧跡睢便起身套上浴袍便去了隔壁臥室洗漱。

沈鳶洗完澡出來時,發現顧跡睢已經走了,才鬆了口氣。

只是脖子上的草莓印到底讓她犯了難,雖然遮住了一點,但曖昧的痕跡還是若隱若現。

既然遮不住,沈鳶乾脆也不管了,反正她現在是有夫之婦,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