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昨晚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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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不必……”
薇彌爾戰戰兢兢看著那根羽毛棒，雖然能感覺到是不想把她晾在一邊，但看到洛芙禮那種反應，她頓時充滿不安。
嗚……
還沒來得及向阿忒塔娜請教呢。
怎麼就到我了？
腿下意識往後縮了縮，卻被羅維逮了個正著。
“嗯——？”
X﹏X
被逮住了。
與洛芙禮的長筒過膝襪不同，薇彌爾穿的白絲上腿更高，雖然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但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段發育得充滿遐想，完美刺激著他身為男性的每一個點。
再加上那絕無僅有的夢幻容顏與純真心，在「少女」這個領域，恐怕無人能及。
順著小腿線條往上攀，她那紅彤彤的臉蛋，羞怯不安卻試著接納的情緒，像一座儲滿寶石的礦山，僅僅只是在表面挖掘就能饋得珍寶。
將帶有她餘溫的一隻襪子褪下，羅維當著她的面嗅了進去，少女難為情地低下頭，孤零零的腳趾怯生生縮了縮。
而當柔軟的雛毛輕輕刷過。
少女咬住了一根手指，輕輕昂著脖子，彷彿在忍耐，卻又不由自主集中精神在被接觸的區域。
“……”
看到她全身打顫湧起雞皮疙瘩，羅維俯身過去，在她耳邊吐息，輕輕問了三個字。
少女的眼眸轉了幾次方向，一時抬起看他一時落下，最後匯聚成一個音節。
“嗯……”
看見賽婭也一臉愣神地看著自己，薇彌爾羞怯地偏過頭去。
親身體驗，她更難以想象洛芙禮“盒盒盒”是怎麼發出的。
這不是很讓人……
想抱著他，想被他用吻滿足，同時也想讓他滿足嗎？
是王女的問題，我的問題……羅維的問題？
輕輕咬住嘴唇，這種被同時對待的體驗，和莎耶之前也從未有過。
是不是該表現得更有競爭心一些？
羞紅了臉色，薇彌爾模仿著旁邊停不下來的洛芙禮，嘗試著發出聲音：
“盒、盒盒，盒盒盒盒……”
洛芙禮偏過頭來，臉上的情緒早就飛了，無所適從地看著她。
那還殘存著點最後理智的表情，好像在說“為什麼要模仿我……”，“我也不想的！！”
這讓洛芙禮更加按捺不住了，痛苦並快樂地發出回應。
薇彌爾還以為是在配合她，兩人開始了你一句我一句的應和。
“盒盒……”
“盒盒……你……別學……盒盒盒盒——！！”
“盒盒？”
“……”
洛芙禮崩潰了。
那羅維更不可能放過她，集中區域用絨毛掃向腳底那片肥沃，洛芙禮眼皮一翻，吐出舌頭，意識徹底淪陷。
直到停手，她癱在那裡，身上再沒有一點王女的高貴，下巴上流得全是口水，嘴裡斜著吐出舌頭一臉痴傻，比耶的手勢停不下來。
從那身出行裙上，還能看見肚子時不時在抽搐。
“吚嘿嘿～雜魚小腳……是羅維大人的東西了♡”
一旁的薇彌爾也早就笑不動了，臉色如潮水般紅透，胸口一上一下起伏，全身都失去了力氣。
她勉強看了洛芙禮一眼。
五王女，簡直變成另外的人格了……
“行了，這裡沒你事了，去門外替我們守著吧。”羅維對賽婭說道。
“什麼……？”
“放心，答應你的兩支銅酸會給你的。”
“我才沒有在關心這個！！”
賽婭跺著腳離開了。
羅維坐在那裡，看著兩人貼著鎖起來的腳踝。
過去在慟哭山谷被迫讓他二選一，如今早已沒有那些條件的制約。
一邊是透著肌膚色澤的白絲，一邊是條紋長筒襪的纖細腳丫。
並在一起。
“……”
當腳下傳來感觸，兩人都無法動彈，卻明顯感覺到落在自己腳上的感觸只有一半。
另一半，在另一人那裡。
當扯著彈開的時候，另一方都能感受到彈回去的那種感觸。
唔……
居然同時，太狡猾了……
薇彌爾朝洛芙禮看去，希望能從她眼中得知相應的情緒，但五王女早就失去智慧，彷彿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
羅維可不管她們在做什麼，遊走在兩人被鎖住的邊界，同時體會兩種滋味，共享不同型別分別帶來的感受。
等到確認洛芙禮已經沒有知覺。
他再度與薇彌爾擁吻在一起。
而攔路的小鬼比著雙手，已經被教育得連看他們一眼的神智都沒有了。
……
……
次日一早。
洛芙禮猛的醒來。
身下不是睡慣了的柔軟床榻，自己像被什麼困住，縮在原地動彈不了。
均勻的呼吸聲從上方傳來。
“……？”
她抬起頭，看見羅維和薇彌爾的睡顏，兩人貼得很近，而自己就在他們下面。
“？？！”
洛芙禮這才意識到，自己像個夾心餅乾一樣被兩人包在中間，手腳都困在他們懷裡。
我……昨晚和他們睡在一起！？
回想經過，她不知什麼時候就斷片了，驚慌呼喚了一聲賽婭。
“嗯……我在……”
揉了揉眼睛，賽婭從床尾慢慢坐起，打了一個哈欠後，看向在中間勉強抬起腦袋的洛芙禮。
“王女大人，你醒了啊……”
洛芙禮臉色頓了一下，她絕對不想在這種時候被兩人看見，正面被攔住，一點一點朝下挪著鑽出去。
鑽到一半卡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裙子，全被那個傢伙壓著。
“……”
慢慢拽出來脫身成功，她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兩隻襪子不翼而飛。
顧不得那麼多，拉著賽婭離開房間，這才在走廊焦急詢問：
“昨晚發生了什麼？”
自己竟然……和他們睡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哦……”賽婭有些沮喪地看著她，“我被趕出去了，後半夜才被叫回來。”
後半夜？
洛芙禮猛的一驚。
難道我已經……
她匆忙摸了摸身上，沒有被褪下來的痕跡，可是她仍舊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被做大逆不道的事情。
只是想阻止他和薇彌爾親近，報復一下……怎麼就……
“不過離開前，有聽到伱說了些什麼。”賽婭說道。
“我說了什麼？”
“什麼‘雜魚小腳是羅維大人的東西了’之類的。”賽婭一邊思索著，有樣學樣比了個耶。
洛芙禮臉色頓時紅得發顫，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那……那不是我！”
比起現在進去質問，她現在更想逃跑。
他竟然。
真的當著薇彌爾的面……？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偏頭望去，身穿女武神戰衣的莎耶正從走廊上走過來。
洛芙禮被打斷思緒，匆忙整理了一下儀容，卻不敢去看天使的臉。
這幅模樣，太失態了……
莎耶皺著眉頭看向她們旁邊的房門，“那個傢伙怎麼還沒起來，都什麼時候了？”
“我，我不知道……”
拖著凌亂的頭髮和壓褶的裙襬，洛芙禮拉著賽婭頭也不回跑掉了。
莎耶在那裡看著她們的背影，凝了凝神後回過身來，猶豫片刻後擰開了那扇門。
“……”
她只是粗略看了一眼就又關上了。
“這個混蛋……”
看五王女那麼驚慌，襪子也沒穿，儀容完全沒整理的樣子，該不會昨晚他們三個也那樣了吧！
對五王女，和對自己一樣？
莎耶握緊了拳頭。
這不還是和誰都可以嗎。
稍晚一些時間匯合，薇彌爾向幾人傳達了要去教會學習魔法，得暫時缺席探索的事情。
莎耶抱著手臂看著兩人的互動，總覺得比之前還要不對勁。
那個傻子神官，分明是對發生了什麼還感到難為情的表情。
“那個……莎耶一直在看著我們呢。”
羅維攤了攤手，“是聽到昨晚什麼動靜了也說不定。”
“誒？誒……！”
回想昨晚，還是有些臉紅，失去神智的洛芙禮就在邊上，就算當著她的面也……
唔……這好像反而讓他更興奮了。
真是的，太壞了啦，王女襪子上全是的。
雖然自己也是幫兇就是了……
“那、那我走了，你們務必要小心。”
等到薇彌爾離開，屋子裡的氛圍有些沉悶，羅維看了眼站在那裡的四位女性，只有露意還興致勃勃。
拋開始終旁觀的伊露絲不說。
無論莎耶還是阿依凝，似乎都演變成了某種隔閡的氛圍。
看來她們對自己積怨頗深啊。
閉了閉眼，羅維想到了應對方法。
他決定反過來利用這種狀況。
……
神戰遺蹟。
從倒懸的空中要塞通往下層，進入一片廣闊分層的地下空間。
這裡曾是古代種族地精的地下據點，在神戰中被滅絕後，只留下這麼一座曾阻絕眾多探尋者的腳步，佈滿機關和封印的地下迷宮。
但阻擋不了露意。
利用空間把戲遷躍至橋的另一面，輕車熟路開啟開關將屏障解除，橋面降下，幾人這才理解到露意的作用。
在這樣複雜的結構下，完全省去了他們操作機關解謎的時間。
“……”
但沒有人說出來。
羅維同樣保持沉默，即便是他還記得大部分機關的操作方式，但也有一些難纏的封印，利用歪魔對空間的高幹涉才方便進入。
這讓人感慨當初地精對此的相關研究，接觸未知神明的知識令他們獲得了智慧的饋贈，而整個種族被滅絕後，如今那些智力低下的哥布林很難再和他們聯絡起來。
“露意在這裡有很多朋友哦，要不要先帶你們去見一見？”
“好。”
羅維沉聲回應，跟在露意後面，看她輕而易舉解除各種機關，五人在裡面行進宛如直道一般。
歪魔很快引薦了她的第一個“朋友”。
“快看，就是他啦，我最初見到他的時候還能開口說話噢，現在已經完全不動了呢。”
很顯然，那是一具屍體。
身穿白色帶羽翼的制式戰裝，低垂著頭坐在那裡，身軀已化為白骨。
“聖羽神殿的神格者。”
莎耶只是提了一句，不想多說，一方面據說聖羽神曾是天使，卻自立後受封成為現神。
一方面也能看出，她對昨晚的事情有一定程度的瞭解。
羅維不動聲色檢查了片刻，上一輪就見過，這名神殿戰士大機率是受託前來調查什麼，但半途倒在了這裡，沒什麼好在意的。
“能不能帶我們去見一見，你還‘活著’的朋友？”
他打算用引導的方式，讓露意帶他們去預定的路線。
“沒問題！”露意興奮說道，“我有一位鐵匠朋友，就在離這裡下面不遠的地方，不過途中可能會有一些麻煩，你們要小心哦！”
解開機關，找到通往下面區域的路，幾人剛踏進礦洞般環境的泥石地，周圍轟轟隆隆冒出了一堆彷徨的人形，其中還混雜著四隻噬神者具現成型。
“快跑啊！腳步千萬不要停！”
阿依凝看著一個遷躍就到了另一邊出口的露意，將地支劍握在手裡。
她現在大概知道，上面那個神格者“朋友”是怎麼死的了。
歪魔習慣以自身的行為邏輯思考問題，不擅長站在他人角度考慮。
很好。
她現在對這個種族瞭解更多了。
而另一邊的羅維，早就站在戰鬥位置，第一時間與那些彷徨的人形作戰，用蒼流之劍準確擊出他們的破綻。
伊露絲看著這一幕凝了凝神。
他似乎早有所料。
甚至清楚，那些軀體都是昔日戰場上未死得徹底的神格者，以對人類的戰法做出了最佳選擇。
經過這些時日的觀察，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刻意讓露意來引路。
他。
是在尋找自身掌控不了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