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第一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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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賀君山不在家,如果在家知道霍雲初被安排到報社,知道招商局和報社的區別,知道霍雲初受到這樣的欺負和打壓,那不得把欺負過打壓過她的人,又打進ICU?
羅正業深吸一口氣,幸好羅正達參與了這次的任務,讓他知道了一些內幕。不然,他怎麼給自己留後手呢?
於是,羅正業就在茶館裡,與霍雲初、縣委宣傳部長、縣財政局局長約好,明天到縣委小會議室來開會,商討為報社改革成功追加財政經費、辦公經費。
“我本來打算讓你在安保公司裡好好做,情況摸熟以後,安排你也開一間安保公司。現在看來,這安保公司真不是一般人能開的。像你以前在部隊表現也算挺優秀的,現在也需要工作三四年,才能做個隊長。”羅正業熄了手機螢幕,不由向羅正達感嘆。
“那我做不了。本錢都是很小一方面,更大一方面主要是有應急能力與上下關係。我能在安保公司打打工,也算是最好的發展了。如果哥哪天用得上我,我也是可以跟戰友們商量商量,友情出場。嘿嘿。”羅正達連連擺手,然後傻笑。
“挺好的。比正錢有出息多了。”羅正業摸了摸羅正達的頭,不由感嘆。
親弟弟羅正錢,真的就是被父母給寵壞掉了,從小就嚐到了不勞而獲的甜頭,怎麼能捨棄自己擁有的那一點點東西,怎麼能吃得起苦再努力拼搏?
算了,把堂弟當成親弟算了,那個親弟真的是扶不上牆了。
“我去年春節回去了,聽說我一年給爸媽帶回來了20萬,自己手上還有幾十萬,把正錢可羨慕壞了。開始說要跟著我出來做事,但是我真的做不了主,而且公司也不需要正錢這樣的人。所以他也出來做事了,聽說現在在凌天送外賣。別人送一個月能賺七八千,他一個月也能賺個三四千,比窩在家裡強多了。前幾天我還遇到他了,聽說他又不想幹了,嫌棄賺得太少幹得太累。如果遇到他了,哥你也說說他,畢竟我比他小,說話他也不聽。現在這世道,誰做事不累呢!就算是哥你,哪怕是這麼大的領導,不也是經常加班,連凌天都去得少,每天窩在縣裡,是不是?”羅正達搖著頭,說著羅正業親弟。
“我不會主動給他電話的。如果你再遇到他,可以提議讓他到潛龍來發展,讓他跟著物業公司做做,看他受不受得了縣城生活。他也是結婚了的人了,當了爸爸了,還繼續沉不下心來做事情,誰也幫不了他。”羅正業微微嘆了一口氣,不是不想幫弟弟,主要是弟弟太不爭氣了。
“好的,我再跟他提提。”羅正達吃完飯,又陪著羅正業喝了幾杯茶,聊了一會兒天,這就跟羅正業揮手道別回賓館休息了。
霍雲初一回家就發現家裡多了一個大傢伙,遊阿姨告訴她,是賀母為她定購的按摩椅。
“千姐每天都問你的情況,我也瞞不下去,說你熬了幾個通宵了。千姐就給訂購了這個傢伙,讓工人放到你房間,抽空在上面躺半小時,也比一直坐著加班要好許多。”遊阿姨解釋著。
“今天只需要加班兩小時,不通宵。”霍雲初一笑,飯都不想吃就想往按摩椅上躺。
“先吃飯吧,先吃了飯再按摩。然後再加班,睡前還能再按摩。”遊阿姨還是把霍雲初拉到餐廳,像盯著小孩子吃飯一樣,讓她必須每個盤子的菜都要吃,還要飯後吃藥。
“遊阿姨,你是這麼對付賀總的嗎?”霍雲初都無語了,每天幾乎到了被餵飯的地步。
“他小的時候,就是我追著餵飯的。不然刀總也就170,他怎麼能長那麼高!”遊阿姨倒不在乎霍雲初的“嫌棄”,反而十分驕傲自己是養大賀君山的小阿姨。
“那是基因,他隨他媽媽。”霍雲初也好笑,感覺眼前都浮現出遊阿姨端著飯追著賀君山喂的樣子。
“哎喲,還不信我了是吧。你快點養好身子,給我生個小賀總,你看你就160幾吧,我保證把他喂到比賀總還高。”遊阿姨的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霍雲初嚇得連忙把遊阿姨夾到盤子裡的菜全部吃光,然後關到臥室不敢出來了。
什麼鬼!
就算她將來生孩子,怎麼就成給遊阿姨生了?還有,她160幾怎麼了?非要長到186才算夠?毛病!
洗了澡,先按摩半小時再起來加班,計劃真完美。
但是當霍雲初洗完澡,穿著睡衣一上按摩椅,就完全起不來了……
遊阿姨偷偷進來為她蓋了一件薄毯子,把空調溫度調好,然後悄悄出去。
暑假快要結束了,大學生需要返城了,席書容在潛龍縣約了一群高中同學聚會,喝了個楊樹不認柳樹,晚上又跑到羅正業的宿舍了,完全忘了上次在羅正業宿舍遇到席書顏時候的驚恐事件。
羅正業今天正好九點到家,剛剛洗完澡就聽到有人敲門。
開啟一看,嚇了一跳。
“喝酒了?”羅正業將一身酒氣的席書容讓了進來,把她扶到沙發上,然後又去拉她門口的行李箱。
“嗯,人生第一次喝酒。我喝了六瓶,厲不厲害?”席書容滿臉通紅,坐在羅正業客廳沙發間傻笑。
“要上學了,喝這麼多幹什麼?跟誰喝酒了?高中同學還是大學同學?”羅正業還把她的鞋子脫了,把她的兩條細白的長腿搬到沙發裡。
也在沙發裡坐了下來,而席書容把頭一歪,躺到了羅正業的腿上。
“在潛龍,當然是高中同學。我不喜歡跟大學同學玩,更不會喝酒。我在高中的時候是年級前幾名,可是上大學掉得好後,真沒意思。那些家裡有背影的,城裡貪玩的女生,績點都比我高,沒意思。大羅哥,你知道我們喝酒在說什麼嗎?”席書容說著說著,還打了一個酒嗝,但是依然開心到咯咯直笑。
“說什麼啊?”羅正業撫著她額頭上有些汗溼的頭髮,又把空調調低了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