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德似笑非笑的看著秦維傑,指了指秦維傑的眉心:“嘿嘿,現在是沒辦法了,誰讓你傳承了天啟意志,還獲得了不祥之刃的認可最重要的是你可是得到前前前任團長傳承的‘天啟印記’,嘻嘻……知道得到這個印記意味著什麼嗎?”

秦維傑迷茫的搖搖頭。

羅蘭德繼續道:“意味著只要你把我熬死了,你就是下一任死亡騎士團的團長……還有啊,天啟騎士團其他三位騎士團長如果沒有繼承‘天啟印記’的話,你就是‘天啟騎士’的首領,‘末日的權柄’將交予你手……”

“我尼瑪~艹艹艹!!夭壽了!要死了!狗幣,給我種下印記的時候怎麼不說啊!這不是要搞死我的節奏嘛!大姐啊,我跟你們天啟騎士什麼仇什麼怨啊,你們怎麼都這麼喜歡坑我啊!!”秦維傑差點斯巴達了,有種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的感覺。

“不行!老子不幹!誰尼瑪愛去作死,誰去!反正我不去……哎,我不去我看你們怎麼搞!”秦維傑此時也想明白了,自己可是又主觀能動性的,小爺我不想幹的事情誰尼瑪能強迫,大不了以後少作死,遇到跟天啟騎士有關的事情躲得遠遠地。

羅蘭德笑而不語的看著秦維傑:“命中註定,無法更改,你終將捲入其中,這是命運的安排……”

“我安排你大爺啊!一個個都神神叨叨的!去他喵的命運,老子才不信呢!”秦維傑心中暗罵一句,隨後看了看時間不再糾結天啟意志的事情,轉而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舊日神祇真的要甦醒了嗎?尼瑪睡了十萬年,這會兒要醒了?我能給祂們加點安眠藥讓他們再睡個幾十上百年嗎?等我壽終正寢他們愛什麼時候醒什麼時候醒,醒來愛幹嘛幹嘛,在我墳頭蹦迪我都沒意見!”

羅蘭德搖搖頭:“不知道,但根據上古時期的神明預言來看,舊日神祇應該快到了甦醒的時間了,而且一些舊日神祇甦醒的預兆也相繼出現了。”

“什麼預兆?”

“等你活著出去了再說吧,到時候應該能查得到,時間差不多了,再晚我就追不上他們了!”

“OKOK!最後一個問題……”

羅蘭德焦急的看這個遠處直衝血月的黑色光柱,催促道:“還要問什麼,你說吧!”

“你們進入埋骨之地到底要幹嘛?”

“天啟騎士團進入埋骨之地,主要就是為了找到不祥之刃,獲得‘天啟印記’,只有擁有了不祥之刃與‘天啟印記’才能重建‘天啟騎士團’。

伯雷斯則是為了‘人造神明’,死神神格有四分之三被偽神奪取,那四分之三的神格註定短時間無法奪取了,而剩下的四分之一神格便成為了‘人造神明’的關鍵。”羅蘭德說著焦急的計算著時間。

“人造神明?這麼叼的嗎?怎麼個‘人造’法?跟那什麼‘深淵改造’有什麼關係?”

“沒時間跟你解釋這些了,以後有機會再說!”羅蘭德說著一把拎起秦維傑:“我感覺到他們的氣息越來越遠了,必須趕緊跟上去!”

被羅蘭德像小雞一樣提溜著的秦維傑無奈的提出建設性意見:“老大,趕路就趕路,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這麼羞恥的提溜著我!我不要面子的啊!?”

……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先後趕到了黑色光柱發出的源頭。

此地乃是一座類似神廟的廢墟,廢墟之中被清理出一個黑色的巨大祭臺,黑色的烏光便是從祭臺之上發散而出,直射血月而去。

“沒有偽神的蹤跡!估計他已經進入下一層了!”克雷登斯檢視了一番四周才開口道。

斯拉格霍恩教授嘗試著進入祭臺,但卻被烏黑的光柱所阻隔了,任憑斯拉格霍恩教授教授用盡渾身解數依舊無法寸進半分。

伯雷斯沙啞的嗓音此時響起:“我說過,只有經過了此前所有試煉的死神繼承人才能進入最後一層。”

說著伯雷斯看向了姍姍來遲的秦維傑、沉默不語的明斯克以及依舊一臉懵逼的湯姆。

“他們的安全怎麼保證?”斯拉格霍恩教授問道

伯雷斯:“沒有人能保證!”

看著兩人又糾結起了此前的話題,羅蘭德果斷打斷二人的爭執:“別耽誤時間了!只能讓他們進去試一試了,不然你們是打算看著偽神補全神格掌控‘埋骨之地’嗎?”

說著羅蘭德根本不給其他人反應的機會,一腳就把秦維傑踹進了祭臺中央,隨後又提溜湯姆隨手扔了進去,明斯克見狀極為實相的自己跑了進去。

如此彪悍的女人,明斯克可不敢觸黴頭,剛才這女人踢秦維傑的那一腳明斯克看的真切,收腳的瞬間帶起的勁風都把一旁的大理石石塊給崩碎了,也就是秦維傑是個變態換個其他人估摸著已經廢廢了吧。

三人進入祭臺的瞬間,一股巨大的吸力突然襲來,卷攜著三人向著上飛去,直奔血月而去。

看著自己行進的方向,秦維傑嘴角微微上揚:“果然,湯姆你猜的不錯,最後一層就是血月!”

湯姆此時也開口道:“恩,我懷疑所謂的血月就是死神的左眼,那應是個獨立的空間!而神格就藏在死神左眼之中。”

秦維傑摸了摸湯姆腦袋,笑嘻嘻的道:“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算無遺策啊!”

“別鬧!髮型亂了……”湯姆隨手打掉秦維傑的爪子:“其他的佈置都準備好了嗎?”

“已經讓二狗他們去辦了,只要祭祀沒問題,那就沒問題……”

聽著秦維傑和湯姆的交流明斯克一時間有種雲裡霧裡的感覺:“你們都在說什麼?你們還有什麼別的佈置嗎?”

秦維傑和湯姆對視一眼,兩人賊兮兮的笑了起來,隨後異口同聲道:“你猜~”

烏光直衝天際,三人的身影漸漸消散在烏光之中,烏光直衝血月,在三人身影消失的瞬間,烏光也停止了輸出,祭臺之上的異象消散了,彷彿從未有過異變一般。

天空中血月依舊照射荒原,八百里漫漫黃沙海,八百里赤紅彼岸花,除了如血的猩紅月光,與偶爾的風聲呼嘯,荒原之上一時間宛如時間靜止了一般,一切都如定格在烏光消失的那個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