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復活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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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弟弟,說說你的計劃吧!這麼多侵蝕映象,你打算怎麼進入巨石陣?”佩蒂慵懶的靠在一旁的青石上問道。
秦維傑撓撓頭:“等天黑吧,我用幽暗穿行躲在陰影中進去探查一番,先看看戰局如何再做打算。”
夜幕降臨,秦維傑隱沒於黑暗中快速靠近侵蝕映象的包圍圈。
直到此時秦維傑他們依舊不知道侵蝕映象究竟在和什麼東西戰鬥,不過可以肯定,兩方的戰局異常慘烈,畢竟透過望遠鏡觀察,最深處已經被殺出了一個高達數十米的屍山。
藉著夜色秦維傑在陰影夾縫中不斷穿梭,周遭的侵蝕映象們沒有一絲察覺。
秦維傑也開始正視起自己覺醒的幽暗穿行能力了,這能力簡直就是個刺客潛行的神技,只要在黑暗環境下,自己不發出任何動靜敵人哪怕站在面前都無法發現秦維傑。
“有點門道!”秦維傑笑嘻嘻的看著身側打著哈欠的侵蝕映象,一個作死的想法出現在秦維傑腦海中。
既然自己可以極為隱秘的藏於黑暗陰影之中,那如果把敵人拉進陰影夾縫弄死,然後把屍體留在夾縫中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心中想著,秦維傑看向那個打哈欠的侵蝕映象的眼神越發含情脈脈。
“就這樣無頭蒼蠅一樣的衝殺有什麼意義啊?”一隻侵蝕映象抱怨道。
“啊哈~”憊懶的侵蝕映象再次打了個哈欠,不耐煩道:“怎麼沒意義了?一個星期我們推進了足足十幾公里,馬上就要攻入舊王沉眠之地了,只要舊王沒時間修復真神破壞的空間,鏡面空間就會繼續被神同化,到時我們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這場戰爭的勝利不重要,重要的時間!有了足夠的時間,鏡面空間就是我們的,舊王註定會在真神的氣息中逐漸走向死亡。”
“說的也是,只是我真的不想再死了!那些不死的怪物太難殺了!再死兩次我也無法復活了!”正說著侵蝕映象一轉頭:“咦?人呢?剛還跟我聊天呢?”
憊懶的侵蝕映象剛還在,此時卻彷彿瞬間消失了一般,同伴一臉懵逼的尋找著,身後卻傳來了催促的聲音。
“混蛋!發什麼呆呢!你想避戰嗎!?督戰隊就在後方!”
“沒有!有個朋友,剛還跟我說話呢,轉眼人就不見了!”
“閉嘴!哪有什麼人?我就看到你在那自言自語呢!快點走,不要耽誤時間!”身後的侵蝕映象不斷催促,無奈最終只能選擇性的忘記了憊懶侵蝕映象的存在。
同一時間,陰影夾縫中,秦維傑的胳膊死死的鎖住侵蝕映象:“再亂動,我先閹了你,然後再折磨你!”
聽到秦維傑的威脅侵蝕映象瞬間不再掙扎,雙眸中閃爍著驚恐的情緒。
“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不要耍花樣!”秦維傑出言威脅道。
侵蝕映象點點頭示意自己願意配合。
“告訴我,整個鏡面空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神明降臨讓我們脫離了坎斯庫睿特的囚禁,我們獲得了自由!為了迎接神明徹底降臨,鏡王大人要帶領我們推翻舊王的統治!”
“鏡王?那是誰?”秦維傑追問。
侵蝕映象眼睛賊溜溜的四處張望,想要找機會脫離秦維傑的控制:“鏡王是在神明意志之下第一個脫離舊王掌控的先知者,他聚集了我們攜手推翻舊王的暴政。”
“有點意思……說說現在的戰局是個什麼情況?還有剛才那個傢伙說自己已經死了兩次了,這是什麼情況?你們還能復活不成?”秦維傑繼續追問。
侵蝕映象:“現在的戰局……”
經過侵蝕映象的講述秦維傑大概摸清了鏡面空間的情況。
大概情況與秦維傑他們分析的差不多,舊神的虛影降臨了鏡面空間,打破了空間原有的規則,讓大部分的異化映象脫離了坎斯庫睿特的掌控成為了新的物種——侵蝕映象。
而在這時,侵蝕映象中出現了一個高智商的傢伙,也就是鏡王。
鏡王開始了招兵買馬並且開始不斷的利用舊神殘留的氣息轉化更多的侵蝕映象,終於在差不多十天前鏡王自認為積蓄了足夠的力量,開始了對坎斯庫睿特的征討。
然而戰鬥剛打響沒多久鏡王就懵逼了,坎斯庫睿特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請來了不少的外援,與此同時還有無數的亡靈生物加入了坎斯庫睿特一方。
鏡王既然已經發動了戰爭,那就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雖然遇到阻礙,鏡王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戰爭。
不得不說,機會永遠留給有準備並且敢於堅持的人。
當亡靈生物們出現時,侵蝕映象們一度陷入了苦戰,但就在勝利的天平即將倒向坎斯庫睿特一方時,事情出現了轉機。
鏡王不知從什麼地方獲得了利用舊神氣息復活侵蝕映象的方法,原本註定失敗的局面迎來了轉機。
亡靈只是難殺,砍掉頭顱打碎身體亡靈也要涼涼,而侵蝕映象則是能復活。
雖然復活的次數有一定的限制,但每個侵蝕映象至少能復活四到五次,加上可以復活的次數,侵蝕映象的數量已經遠超亡靈生物,戰爭的勝負開始向著鏡王這裡偏移。
經過幾天的鏖戰,侵蝕映象們就要攻入坎斯庫睿特的老巢了,最多再有三天戰鬥就能結束了,最終的勝利也將屬於鏡王。
“你們的復活祭壇在哪?”秦維傑問道。
侵蝕映象沉默了,倒不是他不想說,而是復活祭壇關係重大,萬一出了差池自己絕對會被鏡王大人挫骨揚灰。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對復活祭壇的具體位置也不甚瞭解,雖然已經復活過幾次了,但每次復活的位置都不固定,他也只能確定一個大致的方位,復活祭壇的具體位置他是真的不清楚,
“呵呵,挺硬氣啊……就喜歡硬氣的傢伙。”秦維傑看著沉默的侵蝕映象,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手腕上的銜尾蛇手鐲亮起了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