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花瓣反捲如龍爪,有花無葉,有葉無花,花葉相錯,永不相見。

見話題又轉回了正題,馬紅俊繼續說道,“正所謂:大喜不若大悲,銘記不如忘記,是是非非,不過是緣生緣滅,又怎麼分得清呢,所以不用在意彼岸花的那些傳說。”

聽到馬紅俊這富含哲理的話,眾人若有所思,尤其是黃金鐵三角,更是不知道在想什麼。

朱竹清怔然,幽幽說道,“俊哥,竹清何德何能,”

馬紅俊擺了擺手,打斷了她要說下去話,“妹子,花贈有緣人,你能得到這三株仙草,也是因為它和你有緣,最適合你,如果你還當我們是你哥,就什麼都不要說了。”

朱竹清怔了怔,黝黑深邃的瞳孔閃過一抹異樣,重重的點了頭,“俊哥,我記住了。只是不知這無根之水和有情之淚?”

馬紅俊笑道,“井中河內之水,都是有根的。我這無根之水,不是說的這個,乃是露天承接,不使落地,才叫做無根之水。而要得到無根水,就要取天上落下來的雨水或者雪水;在未落地之前,以潔淨的器皿盛之,這樣的水,才是無根之水。至於有情之淚,就是有情人為愛感動時落下的眼淚,也叫真情淚。”

眾人面面相覷,除了唐三之外,其他人幾乎都是一副錯愕的神情,戴沐白更是忍不住問道,“小俊,你這藥引怎麼聽著如此怪異?不會是假的吧?而且你怎麼不早說,現在我們去哪弄這無根之水和有情之淚?”

馬紅俊咧嘴一笑,“你忘了?冰雪擬態修煉區雪花飄飄,要取到無根水不難。至於這真情淚麼,這兩種藥引有一種就可以了,所以我之前也就沒說。”

戴沐白訕訕一笑,起身說道,“那行,我這就去冰雪擬態區給竹清取無根之水來。”

朱竹清絕美白皙的俏臉一紅,攔住戴沐白道,“你還是好好休息吧,你的傷才剛剛穩定,我自己去取。”

戴沐白溫柔的說道,“不礙事,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

“你,”朱竹清臉一紅,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這突然的狗糧吃的眾人猝不及防,馬紅俊等人無所謂,可是這黃金三角戀三人組就有些吃不消了。

“我去吧。”弗蘭德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如此一致的舉動,看的馬紅俊八人面面相覷,真不知該說什麼好。

“別爭了,我速度快,我去去就來。”弗蘭德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老師,您拿著這個。”馬紅俊手在炎戒上一抹,取出一個冰藍色水晶做的器皿。

弗蘭德眼睛一亮,拿起看了看,雙眼更加放光,“紅俊,這個碗待會送我吧。”應該能值不少錢,弗蘭德心道。

眾人愕然,馬紅俊嘴角抽了抽,無奈的說道,“待會我送您一套,行吧?”

這種紅藍水晶做的器皿和物件他還有很多,都是在冰火兩儀眼的時候,用那下面的水晶做的。

弗蘭德重重的點了點頭,興沖沖的推門而去,馬紅俊繼續說道,“榮榮,你是小七子,接下來該你了。”

“俊哥,給我的是什麼?”不等他開口,寧榮榮已經笑嘻嘻的跑了上來,白嫩的柔荑說著就向他的胳膊抓來。

不著痕跡的避開寧榮榮的玉手,馬紅俊將給她專門挑選的綺羅鬱金香交給了她,同時也告訴了她這株仙品的功效,以及服用方法。

綺羅鬱金香,莖葉似藤蔓,頂端如一朵金燦燦的鬱金香,此花一出,頓時一股濃郁的香氣瀰漫整個小木屋,而且其香氣更給人一種富麗堂皇的感覺,這株仙品,便是最適合寧榮榮的靈藥。

寧榮榮接過綺羅鬱金香,嬌聲道“俊哥、三哥,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們,不過這花榮榮絕不會白要的,以後定有回報。”

唐三笑著擺了擺手,馬紅俊笑道,“那榮榮要怎麼報答我和小三子?”

“嘻嘻!”寧榮榮笑道,“不知俊哥要我怎麼報答?要不親你一口?”

馬紅俊身後,水冰兒聽的一陣皺眉,但並未說什麼,奧斯卡則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親就算了,我聽說女的報恩的方式一般都是大同小異的。”馬紅俊笑道。

“哦?怎麼樣的?”寧榮榮眼中閃過一抹古怪,其他人也望了過來。

“一般女的報恩吧,如果對方長的一般呢,就說來生做牛做馬,結草銜環;如果對方長的帥呢,就說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馬紅俊說著歪嘴一笑,靜靜的看著寧榮榮。

水冰兒皺了皺眉,走上前捏住馬紅俊的腰間,不著痕跡的旋轉了一圈,同時低聲說道“怎麼,我一個還不夠你吃的?”

“嘶!”馬紅俊倒吸一口涼氣,配合著水冰兒的動作。

寧榮榮嘻嘻一笑,俏皮的說道“所以俊哥是想讓我以身相許咯?這個我沒意見,就是不知道冰冰姐是否願意了,不過人家可以做小哦。”

奧斯卡震驚了,小拳拳舉在胸口,楚楚可憐的看著馬紅俊和寧榮榮。

“哼,花心大蘿蔔,有冰冰姐不夠,竟然還惦記榮榮,還是我家小三好。”小舞嬌哼道。

唐三淡淡一笑,溫柔的擼了幾把小舞的兔耳朵。

“小俊,兔子都不吃窩邊草,你不會真打算讓榮榮以身相許吧?”戴沐白錯愕的說道,朱竹清同樣錯愕的看著馬紅俊和寧榮榮。

握住水冰兒在他腰間作怪的小手,馬紅俊嗤笑道,“沐白,以前我是相信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句話的,但是自從認識小舞,我就不信了。你們看小三子和小舞這兩人,這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兔子吃了窩邊草。而且我可沒說讓榮榮給我以身相許,是你們誤會了,元皇是我們兄弟,且又單身似狗,所以榮榮你要報恩的話,就給元皇以身相許吧。”

“哦~”戴沐白恍然大悟,不懷好意的看向唐三和小舞,以及奧斯卡和寧榮榮,“小俊說的沒錯,小舞還真是一隻吃窩邊草的兔子,哦不,這叫近水樓臺先得月。嘿嘿,榮榮,你就給元皇以身相許吧。”

奧斯卡驟然聽到馬紅俊說的人是他,驚喜的看向寧榮榮,直接將她鬧了個大紅臉,“誰要給你以身相許了。”,說著寧榮榮眼珠子轉了轉,似是遺憾的嘆道,“既然俊哥不要人家以身相許,那小妹就只能來生做牛做馬,結草銜環了。”

唐三和小舞同樣被馬紅俊的調侃給鬧了個大紅臉,小舞不服氣的嘟著嘴,強辯道“誰,誰吃窩邊草了,我們兔子才不吃窩邊草呢。”

朱竹清莞爾一笑,大師和柳二龍對望一眼,別過了頭去。水冰兒同樣微微一笑,安安分分的站在了馬紅俊身邊,她這個臭弟弟太不乖了。

馬紅俊對寧榮榮擺了擺手,笑道“也對,小舞要是不吃窩邊草,我們單純的小三子還不知道啥時候才能脫單呢。”

戴沐白和奧斯卡,還有寧榮榮,三人極為認同的點了點頭,一臉壞笑的看著唐三和小舞,就連水冰兒和朱竹清,也是眉眼含笑的看著他們。

唐三大囧,苦笑道,“師兄,你還是別玩了,好好給大家分發仙草吧。”

小舞粉嫩的小臉紅撲撲的,弱弱的說道,“我們兔子,真,真的不吃窩邊草嘛。”

柳二龍眼中閃過一抹羨慕,無奈笑道“好了,都別鬧了,紅俊繼續說正事。”

眾人心中一凜,除了唐三和大師一切如常,其他人瞬間變成了一副小乖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