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如風,邪域之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蕭瑾在哪裡,就一個個中箭落馬而亡。

鮮于風看著黑衣人一個個被箭射死,趕緊往人群后躲,他以為只要對方看不見他就萬事大吉。

“咻!”

一條銀環蛇如箭一般飛身而起,一口咬住了鮮于風的喉嚨。

鮮于風伸出手想要去扯銀環蛇,剛剛抬起手就已經氣絕身亡了。

銀環蛇快速的鬆開鮮于風,對著旁邊吐了一口一口毒液,一臉嫌棄:“這人的味道臭死了!”

蕭瑾沒有去管那些南狄人馬,而是帶著蕭凝音進入了山洞。

蕭凝音在山洞中,每走一段路程就放上一堆炸藥。這些都是空間裡的東西,也不知道當初那位冷氏老祖出於什麼目的收藏頗為豐富,如今倒是便宜了她。

他們循著南狄人馬走過的足跡,騎著馬只用一個時辰就出了山洞。

洞口外面,就是汩汩流向大海的青崗河,沿著青崗河往上游走,就能到達青崗口大營。

父女兩人悄悄地朝著青崗口的敵軍營寨摸去。

南狄軍營,因走了三十萬人,本佈置在營寨中央的糧倉如今處在了營寨的最後方,也沒有多少人守護。

蕭凝音將黑馬收入空間,蕭瑾抱著她一個個糧倉探過去。

他們每出一個糧倉,蕭凝音的空間裡就多了一個糧倉的糧食。

蕭瑾無比慶幸,幸虧自己的女兒有一個空間,不然這些糧食就只有燒了。

他們搬完糧倉,又把南狄的軍械庫給搬空了。

蕭凝音見該般的都搬了,這才又從空間放出一批魔獸來。

隨著小蝴蝶的一聲令下,魔獸朝著軍營撲過去。

蕭瑾卻帶著蕭凝音,父女倆騎著馬趁著夜色,直達南狄都城狄火城。

蕭凝音記得,南狄國王鮮于明,有五子,都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

偏偏鮮于明也才四十八歲,身體也很硬朗,至今未立太子。

如果現在鮮于明死於非命,那南狄朝局將會因這五子誰也不服誰而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蕭瑾帶著蕭凝音,輕車熟路的就進入狄火城的皇宮內。

鮮于明正在批閱奏摺,突然感覺外面傳來輕微的聲響,立馬問:“誰在那裡?”

御書房的門緩緩推開,一個渾身散發著冷意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臉上帶著黑色的蝴蝶面具,手握重劍,一步一步朝著鮮于明靠近。

以防萬一蕭凝音已經提前進入了空間,在空間裡密切關注著外面的動靜,一旦蕭瑾有危險她將不顧一切的出手救人。

鮮于明放下手中奏摺,眼底滿是驚懼之色:“你是誰?想要做什麼?”

蕭瑾嘴角微微揚起:“取你性命之人!”

“唰!”

他一揮手,重劍出鞘,刀光閃過,鮮于明的人頭咕嚕嚕滾落地上。

蕭瑾拿起桌上的南狄玉璽,提著鮮于明的人頭,直奔狄火城城門口。

一刻鐘之後,狄火城城門口掛上了一顆人頭。

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大齊將士的人頭,而是南狄君王鮮于明的。

做完這一切,蕭瑾帶著蕭凝音功成身退,消失在夜色中深藏功與名。

在他們離開後,南狄皇宮被一把大火燒為灰燼,五位王子從大火中衝出來,一個個的頭髮衣服都被大火燒了,甚是狼狽。

待他們發現鮮于明被殺,人頭掛在城門口,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

此刻,在距離狄火城五百兩外的青崗口,對於南狄大軍來說戰事也尤為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