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高質量觀眾林恩

層次很高的戰鬥……甚至可能涉及到了序列2……一方是玫瑰學派的凱爾，另一方……窺秘人途徑？

這熟悉的途徑安東尼大主教的眉頭一跳，雖然一直以來都是女神之劍在負責某位秘之天使的事情，但是作為貝克蘭德教區黑夜教會明面上的扛把子，安東尼大主教雖然不可能對此不聞不問，尤其他本身其實也從女神那裡得到了一些啟示，或者說神諭。

所以安東尼大主教很清楚，女神對這位秘之天使的態度十分特殊，而且總體來說偏向於友好，所以基本上可以把對方當做教會的半個盟友。

但是即便以盟友的眼光來看待，安東尼大主教也由衷的有一種對方真的好能搞事的感覺。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對方前不久才向教會舉報了設計刺殺尼根公爵的大陰謀，更往前則是破壞了真實造物主神降事件，再再往前就是大使案……雖然理智告訴安東尼大主教，秘之天使一直以來都做的是好事，這些事情本質上大機率與祂無關。

但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搞出了這麼多事，還是很難讓安東尼大主教不產生一種微妙的感覺。

好在女神沒有將這方面的交給我處理……不，不能這麼想，這太不虔誠了！

安東尼大主教一邊在胸口畫著紅月讚美女神，一邊在心底懺悔著。

蒸汽與機械之神教會的霍拉米克·海頓大主教則是飛到了“神之歌者”艾斯·斯內克旁邊，與其他兩位貝克蘭德教區的扛把子不同，霍拉米克·海頓大主教。到現場的顯然並非他的本體，而是一個半機械化的化身，整個人看上去既機械又魔法。

“怎麼一句話都不說，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你那火爆的脾氣呢？”霍拉米克·海頓大主教開口道，嗓音柔和，帶著困惑與試探。

作為既沒有跟秘之天使有過接觸，又不像安東尼大主教那樣瞭解部分內幕的人，霍拉米克·海頓大主教此刻顯然是最懵逼的。

“我可不是隻知道發怒的蠢貨。”斯內克大主教沒好氣的看了霍拉米克·海頓大主教一眼，腦海中還回響著剛剛那位陌生天使的話，他覺得大概要儘快回到教會那邊，然後向主報告這一切。

不過在那之前，斯內克大主教還是決定花費一點時間跟兩位同事簡述一下剛剛發生的事，他自然的除去了有關於風暴之主的部分，道：“剛剛我見到了一位天使，那位天使自稱為秘之天使，你們倆有聽過這個名號嗎？”

果然！

猜測得到實錘的安東尼大主教沒有任何一點意外。

霍拉米克·海頓大主教則皺起眉頭，因為他確信他完全沒有聽說過這樣一位天使。

在斟酌了片刻後，安東尼大主教開口道：“我沒見過這位天使，不過我知道祂的存在。”

“秘之天使可以算是黑夜教會的半個盟友。”

一時間，另外兩位大主教都看向他。

安東尼大主教神情不變，笑容溫和的道：“不過教會也並不十分了解這位天使，如果你們有需要的話，我可以讓你們查閱有關於祂的部分檔案”

秘之天使與黑夜教會有接觸的事並不算是什麼大秘密，其他兩個傢伙有心去查的話，自然能查到線索，所以安東尼大主教在這方面也就表現的特別大方。

反正說句實話，真的給這兩位看檔案，他們多半也看不出什麼。

畢竟哪怕是與那位接觸最多的黑夜教會，對於那位天使依舊不甚瞭解。

唯一能肯定的大概就是女神對對方的態度十分友好，而那位天使顯然也願意對教會也持有友好的態度。

……

“魔藥消化了一半？效果怎麼會這麼好？”

在三位大主教探究某個謎語人的時候，另一邊，離開了黑夜教會的教堂，與林恩一起回到了夏洛克偵探事物的克萊恩，也終於有時間探查自己的魔術師魔藥消化進度。

但是這一探查，卻是讓克萊恩直接嚇了一跳。

因為消化的實在太多了，按照克萊恩原本的設想，哪怕他的扮演思路是正確的，這樣一次表演能給他消化的四分之一的魔術師魔藥就已經算是非常誇張了，可現實卻比他預想的更誇張。

哪怕他承認他扮演的很用心，現場佈置的很華麗，連最後退場的完全能堪比魔術表演，這也實在是太多了。

多到讓克萊恩覺得不正常的地方。

而克萊恩旁邊，因為戰利品的緣故出現在這裡的林恩，聽到這話也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不過隨即他就反應了過來，伸手戳了戳克萊恩，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魔術師魔藥的消化，除了表演的質量以外，還與觀眾的質量有關。”

“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但據我所瞭解，同樣的扮演，用在不同序列的人身上反饋也是不一樣的。比如消化挑釁者，你挑釁普通人可能需要幾個月，但是如果你能挑釁一位天使，挑釁者魔藥大概能入口即化。”

這可不是林恩在胡扯，原著中的扮演法就有這種特性，低序列非凡者想要最快速度完成扮演，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去高序列面前舞，得到一些高序列的反饋。

不過這種扮演方法比較危險，容易扮演著、扮演著把自己搞沒了，所以除非是關係戶，否則不建議使。

克萊恩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顯然也想到了某種可能性，道：“你的意思是，這一次的事可能引起了教會中高序列強者的關注，所以給我帶來了額外的消化進度？”

正常的中序列戰鬥當然不會引起教會中高序列的關注，但他們這一次的事畢竟還涉及到了一位序列4，以及秘之天使，保不齊就有教會高層為了得到更多的線索去堪察他們戰鬥的現場。

畢竟只要不傻，大部分人應該都能將這兩場戰鬥聯絡到一起。

“額，確實有這種可能。”林恩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隨後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道：“但是有沒有另一種可能，我也屬於那個高質量觀眾呢？”

林恩這個猜測不是沒有道理，畢竟他那時候開著神性化身的馬甲，雖然借用力量的都是馬甲，但是意識共通，又在同一個時空當中，很難說魔藥的消化判定中終究會把他當做一個序列七的觀眾，還是把他當做一個高序列的觀眾。

畢竟魔藥消化這玩意兒，很多時候真的相當的不講道理。

克萊恩愣了一下，眼睛瞪大了一些，顯然明白了林恩這話的意思。

不過他隨即又有些困惑，道：“可是哪怕你曾經是天使，現在也只是序列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