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狐假虎威小泡泡

“沒關係，我接受打工還債。”林恩一本正經的道，“我的教會正好缺一個教皇，等伯特利你擺脫了原始月亮的汙染後，可以到我的教會當教皇來打工還債。”

林恩這話無疑是認真的，他有想過該讓誰當自己未來教會的教皇，思考過要不要把梅迪奇拉過來當壯丁，但最終林恩還是覺得讓二代男媽媽伯特利來當這個教皇是最合適的。

首先，伯特利沒有追隨的神明，自身也不需要建立教會。

其次，兩人的關係已經相當不錯。

最後，伯特利欠了他大人情，打工還債理所當然。

聽到林恩這話，伯特利顯而易見的愣了一下，祂大概也沒想到會從林恩這裡得到這麼一個答案，但隨後伯特利卻露出了認真思索的表情，繼而點點頭道：“教皇嗎？聽上去還不錯。”

“那就這麼約定好了，等我幫你解決了來自原始月亮的汙染，你就來我的教會當教皇。”見伯特利這麼回答，林恩哪裡有不趁熱打鐵的道理，感覺把這件事定了下來。

隨後喜獲又一工具人的林恩才看向伯特利，問道：“伯特利，你是什麼時候被汙染的？”

林恩問這個問題自然是想要了解伯特利被原始月亮汙染的具體情況，好在第四紀元撈人。

雖然林恩也不是不能直接想辦法撈第五紀元的門先生，想辦法解決對方身上的汙染，但考慮到伯特利這麼多年來被原始月亮操控的慘狀，林恩覺得他還是從源頭解決這件事比較好。

正如他會選擇撈第四紀元剛剛隕落沒有多久的梅迪奇，卻從未想過撈第五紀元已經孤獨的當了一千多年的惡靈的梅迪奇一樣。

林恩不是做不到去撈現在的祂們，他只是覺得這些苦難如果可以阻止的話，還是讓一切從源頭起就從未發生過最好，哪怕當事人遭受苦難的記憶依舊存在，也總能給他們多幾分安慰。

當然，如果當事人有不同的想法，比如像梅迪奇那樣做出了選擇，林恩也會選擇去尊重。

林恩對待自己朋友，總是很好的。

“我正式被原始月亮捕獲是在被黑夜、風暴驅逐到星空中之後，但是在那之前，我就已經被原始月亮所汙染，黑夜和風暴選擇驅逐我，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那個時候的我已經被汙染……”

伯特利低垂下眼眸，嘆了口氣，語氣雖然平靜，但是微微顫抖的指尖卻預示著門先生真實的情緒。

“但我並不確定自己究竟在什麼時候被汙染，在汙染爆發出來之前，我甚至從未察覺到過，哪怕我曾經不止一次的檢查自身的狀況……”

“或許，在我第一次踏入星空的時候，那屬於原始月亮的汙染就已經隱秘在我體內潛伏了下來。以祂的位格，想要隱秘的汙染才序列3的我太過簡單，而等我晉升天使之王的時候，我所遭受的汙染恐怕也更加嚴重，在那種情況下，我當然察覺不到自己已經被汙染的事實……”

伯特說到這裡自嘲的笑了笑，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十分的小心，雖然多次往返於星空，卻一直認為自己沒有被外神汙染。

可現在想想，大概只是原始月亮在計劃成功之前，並不想讓他察覺到自身的異樣而已。

“啊這……”林恩眨了眨眼睛，聯想了下原著裡同被原始月亮汙染的羅塞爾的情況，忍不住道：“這麼看來原始月亮還挺有腦子的啊。”

羅塞爾同樣是在第一次與門先生的汙染人格接觸的時候，就已經被原始月亮影響，大機率遭遇了一絲隱秘的汙染，只是那時候汙染還不嚴重，而羅塞爾也就在這種情況下，被門先生的汙染人格一步步引導著上了月球，徹底被原始月亮所汙染。

可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原始月亮卻沒有選擇綁票，反而將被汙染的羅塞爾放回了地球。

——毫無疑問，如果不是羅塞爾在被汙染後，還保持著一絲清醒當機立斷的選擇跳黑皇帝，以死亡脫身，發現死亡無法去除汙染後，又直接把自己卡在了生和死之間，原始月亮的這一步棋絕對能給這個世界帶來巨大的危害，這對於原始月亮來說，無疑遠比捕獲一個序列二更賺。

而如果伯特利同樣在序列三踏逐星空的時候，就已經被隱秘的汙染，毫無疑問這同樣也是原始月亮的一步大棋。

說不定這位野心勃勃的第三支柱原本還準備利用伯特利來染指詭秘之主的位置，只可惜伯特利輸掉了四皇之戰，汙染又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提前爆發，伯特利也遭遇了放逐，原始月亮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徹底操控住這位天使之王。

雖然只是簡單的推測，但林恩覺得，這種可能性還是蠻大的。

外神瘋歸瘋，那還真的不是沒有腦子，比如那個被老詭秘坑了的燈神，雖然祂確實慘的一逼，還疑似有點傻白甜，但卻絕不是毫無理智的瘋子。

原始月亮就更不用說了，羅塞爾與伯特利的經歷已經說明了這位外神是如何的老謀深算。

“這麼看來，我回頭還得給第四紀元的你檢查一下靈體，如果真的已經被汙染……嘖，別擔心，我已經有去除汙染的思路了，哪怕第四紀元的你已經被汙染，我也能想辦法解決。”感慨了下外神的智商後，林恩隨即安慰了句門先生。

林恩在今天之前還真沒察覺到第四紀元的伯特利可能已經被汙染的事，這並不奇怪，畢竟林恩雖然跟伯特利是朋友，卻不會沒事做的去檢查伯特利的靈體。

而原始月亮如果真的是為了染指詭秘之主而汙染的伯特利，肯定會在目標達成前將汙染隱藏到最深，在這種情況下，伯特利本人都察覺不到汙染，林恩沒看出來太正常了。

“早知道以前向本體借力量的時候，就多看幾眼伯特利了，之前都只是粗粗的掃過，根本沒有真的對伯特利使用全知的能力，也就沒有得到太深層次的資訊……”林恩在心底嘀咕了句，倒也沒有太在意這件事。

伯特利如果真的早就被汙染，那麼他早一點發現跟晚一點發現也不會有太大的差別，反正都不可能立刻解決。

所以林恩只是在心底打定主意回頭就檢查一下伯特利的情況下，繼而抬頭看向眼前的門先生，道：

“你現在這樣在星空外飄著也不是個辦法，總感覺隨時可能被某個外神撿漏，要不我們打造一個掛在地球外面的異空間，到時候我把我本……身的靈魂氣息附著在上面，既能幫助你壓制汙染，又能嚇退那些不懷好意的外神。”

狐假虎威這種事，小泡泡還是很熟練的，相信外神們應該還沒有心大到忘了祂曾經按著魚丸木薯揍的事，到時候直接在空間上附著一點祂借用本體力量後的氣息，相信可以嚇退很多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