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枝的天賦是顯然沒有辦法達到現在的實力,偷了他千年雪蓮改變資質的,就是寒枝。

寒枝的生父不是寒父,寒父也不知道寒枝的生父是誰。

不過寒枝的母親是當年名揚天下的聖醫白芍,也正是因為她救過無情劍一命,無情劍才會破例收寒枝為徒。

當年,寒父只是白芍身邊的一個侍衛罷了。

但是他對白芍忠心耿耿,很顯然,他對自己親生女兒都不怎麼好,對寒枝更為好。

而且也是在知道寒枝習武的天賦不行,然後精心教導寒枝經商的。

在寒枝身上,寒父所花費的心血,不比他的兩個兒子少。

不過,寒父所用的教育方法,並不是很好。

他選擇用仇恨激勵寒枝上進。

故意讓他的妻子針對寒枝,然後又派人在寒枝的耳邊挑撥。

這也就導致寒枝和寒父的關係很一般。

寒父也不在乎這些。

他只是希望寒枝過的好就成。

也正是因為這樣,寒父才會將自己一半的資產都給寒枝當嫁妝,只為了能夠讓寒枝成為顧雲邗的正妻。

因為正妻有權發賣妾室的。

妾室只是正妻的財產罷了。

白無夢從寒父的口中所得到的資訊。

寒枝就是一個會武功的普通的豪門貴婦而已。

但是白無夢很清楚,寒枝不簡單。

只能說,寒枝藏的太深了。

如果百蓮沒有被他查出來。

寒枝的身份幾乎沒有人可以發現。

白無夢也確實,去殺手樓買兇殺人的就是寒枝。

明明身為顧雲邗的夫人,如果採用下毒的話,有千百種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顧雲邗。

但是為什麼要買兇殺人。

白無夢忽然間腦補了一個驚世大陰謀。

那就是寒枝想要分化他和皇帝的關係。

寒枝肯定早就查到了他和殺手樓的關係。

而殺手樓的位置非常隱蔽,基本上沒有人知道,所以殺手樓一直都沒有生意。

在這個過程中,寒枝又找到了還是月妃的折月。

想辦法讓顧雲邗升官。

這樣,顧雲邗被殺手樓的殺手殺死的時候。

這個訊息才足夠震驚,足夠讓盛無期憤怒。

而他要是保殺手樓的話。

那麼他和盛無期之間,一定會有裂痕。

而且這道裂痕還是無可癒合的裂痕。

盛無期是一個多疑之人。

很明顯,自殺手樓的事情之後。

盛無期就已經冷處理白無夢了,已經很久都沒有召見過白無夢了。

唯一給白無夢下達的口令,也就是讓白無夢傷好之後,就去追殺折月,把折月的人頭帶回來。

白無夢聽到這個命令的時候,也很震驚。

他以為盛無期是真心喜歡折月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盛無期居然讓他去殺折月。

白無夢為此去了皇宮之中,當面詢問盛無期。

盛無期對著白無夢流下了兩滴深情的淚水。

盛無期說,這一切都是為了白無夢,折月現在的實力非常的強,白無夢怕是不能活捉折月。

盛無期擔心白無夢留手的話,就被折月反殺了,所以盛無期才讓白無夢殺了折月。

白無夢自然是無話可說了。

盛無期都說的這麼動聽了。

但是白無夢還是選擇了裝病,表示他的傷還沒有好,不能去追殺折月。

盛無期很憤怒,他本能的認識,白無夢是怕死。

盛無期不仁,白無夢還是有義氣。

他擔心他一走,盛無期會被寒枝玩死。

白無夢覺得寒枝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分化他和盛無期的關係。

之前還想寫那種東西,被他警告了,寒枝才老實了不少。

在白無夢的心中,寒枝多智如妖,心機深沉。

只是白無夢不理解,寒枝有這樣的智力,為何會選擇嫁給顧雲邗。

白無夢摸了摸自己的臉,他覺得他的臉要比顧雲邗還要好看。

如今僅僅只是因為臉,不是應該要追求他。

難道是覺得他太聰明,不好糊弄。

也對,顧雲邗幾乎是被寒枝玩死的。

到死的那一刻,顧雲邗估計都沒有想到,殺死他真正的兇手的是誰。

就如整個京城,包括顧家的人,都不覺得是寒枝殺死了顧雲邗。

這就是寒枝的陰險。

·············

如果寒枝知道白無夢的想法,她一定會大喊冤枉。

她主要是擔心自己打不過顧雲邗。

才會去找殺手樓。

她的腦子裡壓根就沒有想那麼多。

此時的寒枝還在思考夢魘花的事情。

夢魘花來自巫族,巫族的手段十分詭異。

巫族的人,怎麼會這麼快的來到京城。

極有可能,巫族的人一直都在京城。

京城地動的事情發生之後,巫族的人看到了希望,所以想要渾水摸魚。

就是想在京城搞事。

天塌了,個子高的頂著。

她寒枝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還沒有官職。

這件案子不應該她管。

事情也沒有白無夢說的那麼嚴重。

更何況,胭脂樓是顧雲典的,不是她的。

可惜的是,後面她看書跳章了,不知道解毒的方法。

不過預防這種毒,寒枝還是有把握的。

夢魘花本身是沒有毒,只是會讓人沉浸在夢中。

關鍵是,夢魘花和另外一種無毒的藥物結合的話。

這就是一種無藥可解的劇毒了。

就在寒枝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裡時,顧雲典急衝衝的過來找寒枝了。

寒枝可以感覺到,顧雲典的身後跟了一個尾巴。

寒枝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氣機。

雖然她隱藏的很好,但是一個人的氣息是不會改變的。

是封遠芳。

寒枝算是明白,為什麼白無夢可以一下子查到真相了。

武道高手對於氣機的鎖定,簡直就是無敵。

你自以為自己很隱秘,殊不知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判斷範圍內。

當然,這也和寒枝的偽裝有關。

封遠芳大意了。

封遠芳以為寒枝只是一個普通人,侯府的護衛又全部都是她的人。

“嫂嫂,不好了!”

顧雲典慌慌張張的對著寒枝喊道。

“發生了何事?”

寒枝內心其實已經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她還是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們的胭脂出事了,公主,宮中的貴妃,太后娘娘,用的都是我們胭脂樓的胭脂,現在朝廷已經查封了我們的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