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天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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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週末的時間,姜言陪著父母回到金龍溝的老家。
這段時間,姜言的修煉也出現了瓶頸,如今的丹田當中兩顆量子糾纏體越發的凝實了,其執行的速度也快了許多,周圍的霧氣粒子到處都是,紛紛沿著中心的兩顆粒子不斷盤旋著。
姜言知道,這是因為量子糾纏體逐漸變大,產生了引力的緣故。或者說現在的糾纏體已經算不得量子形態了,也許就是比量子級別更大的原子也說不定。
他有些拿不準,可之前研究出來的電流輸出和力量型的雙塵之力依然存在,甚至其威力還大上了許多。所以,他也沒有特別在意,也許時間到了也就水到渠成吧?
姜言也查過資料,甚至還特意跑去了武當山花重金求得了一本內氣修煉功法。可折騰一番之後卻是發現這些功法和傳統的修煉方式對自己沒有絲毫的借鑑意義。
這功法算得上是武當山的傳承功法之一,也就是煉氣化精的路數。經過道長的講解,原來傳統中的內功就是一種對於元氣的運用,而元氣化精之後則叫做了真氣。在傳統修煉當中,能夠產生真氣,那麼已經到了很高的境界。
元氣和真氣也真實存在,只是現代社會很難修煉出來。武者修煉出的真氣就是天長日久的姿態動作和打坐修煉出來的,倒是與印度的瑜伽有幾分相似。
在這功法的後期,若能達到精氣化神的境界,則可以催生出一種稱為先天真氣的東西,這氣息不僅能量級別更高,更是對於泥丸宮的溫養有特殊的功效。
看來,古人早就發現了松果體的特殊,還研究出了不少修煉的法門。姜言有種直覺,那就是無論哪種修煉路徑,最終的結果都是指向了人的精神意識級別的提升。
武當的功法既有修煉的理論,也有武功路數,由於環境的改變,如今的道人大多都以修武為主,完全意義上的真氣修煉算是驚才絕豔之輩了。姜言之前見過的黑衣人,他敢肯定那絕對是修為不俗的修武者。
它也學了一些基礎招式,也漸漸體會到了華夏文明的博大精深,只說自己催動銀河之心的能量沿著功法的筋脈行走,短短時間他就找到了真氣的存在,只是這真氣的能量級別相比於能晶而言真的是不值一提。
姜言也給父母演示了幾次,便把這本武道雙修的法門教給了他們。自己也時不時地渡一些能量給他們,按照他的推測,父母即便修煉不成,鍛鍊身體絕對還是不錯的。
父母的身體早就被他溫養了多次,甚至連母親的筋脈也結實了不少,現在加上自己的能晶能量,父母找到氣感也說不定啊!
這天,一家三口前往天錐山遊玩。天錐山是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峰,遠看就像一座方方正正的錐體,用金字塔來形容似乎更為貼切,與金字塔不同的是,天錐山的山頂卻是一個幾乎平整的截面。
山中到處都是懸崖絕壁,絕壁之上生長著不少珍惜植物,甚至還有大蛇盤踞的藥材。
進入到了山體當中,有種雲深不知處的感覺,除了依稀可見的掛壁棧道之外,一簇簇黑色的矮竹鑲嵌在了懸崖絕壁之間。不到半山,白色的霧氣早就濃密起來,空氣中也有絲絲的淡香可聞。
姜言深深吸了幾口,停下身來仔細感知了一會兒,周身的毛孔也盡數開啟,一股淡淡的奇異氣息進入到了身體當中,與自己的銀河之心漸漸產生了一絲共鳴。
直覺告訴他,這是一種很原始的氣息。好像濁水當中的一股清流格外的清澈和甘甜。父母也感覺到了這裡的不同,不僅是空氣格外的清新,而是來自於氣場的變化,這讓父母二人感覺很舒服。
姜五福也發出感慨:“如果在這裡修煉,或許真有可能進入元氣入體的境界。”
父親的話,姜言欣然認同,直接盤坐在地推演起來。他催動著丹田中的粒子高速旋轉,有意識地將一些粒子拋飛出去,繼而散漫到了空氣當中。
經過自己的一番查探,姜言發現這裡存在著極其稀薄的特殊能量,與自己的能晶能量也有幾分同源的趨勢,只是這能量級別太低而已。可以確定的是,這就是傳統修煉中的天地元氣。
這是一個欣喜的發現,除了自己可以直接吸收能晶之外,這裡是最適合修煉的地方了。所以心中也突然萌發出了一個念頭-----承包天錐山。
可問題來了,最近幾年鎮上和縣裡也在打天錐山的主意。他們早就想著開發天錐山,甚至還有在這裡開辦採石場的方案。
姜言有些無語,這是利慾薰心到了什麼程度才會想出這樣的開發方案。因為天錐山範圍頗大,想要搞旅遊至少都是投資幾個億的規模,而想要找到這樣的投資人自然是很難的。
即便天錐山風景再好,不能變現難道留給下一任嗎?在這個一切為了搞錢的年代,這是某些人無法容忍的。
可當下的區位條件確實有些難度,這裡連一條國道都沒有,更不談高速了,可知這裡距離鎮上都還有30裡的距離,習慣了套路的開發商可不是傻的。
如此,一些著急GDP的官員也就想到了開山採石的荒唐玩意兒。姜言曾經就見過某些人在城鎮的水源地修建垃圾填埋場這樣的事情,他可不認為採石場的事情不會發生。
好在村裡的袁主任聯合村民干預了開辦採石場的事情,也正因為此事,姜言對袁軍頗有好感。
而時局也是發展的,最近村裡要通國道和高速的訊息炒的火熱,網上都已經掛出了路線圖。國道剛好路過村部附近,村部距離天錐山也只有區區幾里的路程。
所以,開發天錐山的專案馬上又被提上了日程,姜言也找了袁主任瞭解情況。原來,縣裡打算把天錐山承包出去,作為一個招商引資的亮點工程,目前正在籌劃當中。可結果卻是,目前旅遊市場慘淡無比,真正有意向的單位並不多,動輒幾個億的專案可不是開玩笑的。
讓姜言有些意外的是,袁主任並不想將天錐山交給外人,他有做村級旅遊業的打算。這一點,出乎意料的得到了鎮裡領導的高度認可。原因很簡單,做村集體經濟的政績是鎮裡的,而縣裡的整體打包發售跟他們沒有半毛錢關係。
姜言對此也很贊同,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況且他還有自己的打算呢。面對縣裡的不斷施壓,鎮上的領導和袁主任也面臨著巨大的壓力。
但是,雙方的進展都不大。顯然在這經濟不景氣的當下,願意投錢的人真不多。可村級企業的籌建也出現了難題,首先就是錢的問題,至少起步就得幾千萬,在沒有看到實際收益的情況下,村民可不是傻的。
在姜言的慫恿下,袁主任也做了一個民意調查和統計,最終有大半的村民同意成立村級企業,但願意籌資入股的人可就寥寥無幾了,初步統計只能籌集資金1000萬。
這時候,袁主任也表現出了滑頭的一面,在給上級彙報的時候卻把能籌集的資金說成了6000萬,因為姜言給了他一顆定心丸,說自己可以出資3000萬,這個數字差點嚇壞了袁軍,可這不是好事嗎?
對於袁軍的這個說法,姜言也不禁點了個贊。因為縣裡真就為難了,誰能想到這個山旮旯裡的人竟然這麼團結。就在這時,縣裡的招商反而出現了問題,因為對方開出的條件很高:投資沒問題,縣裡需要配套1個億。
這個事情最直接的結果就是招商局的主官被領導罵得狗血淋頭,這不是賠本的買賣嗎?
可接著沒幾天,一條上面同意配套資金的訊息便流傳了出來,唯一不同的是這配套資金變成了1.05個億。這是連零頭都計算好了?特別是那0.05個億的零頭,只能用腳指頭去想了。
同時,也有人找到了姜言,自然是知道了他想投資村級企業的事情,來意就不言而喻了。
來人是招商局的兩個部門負責人,一個肥頭大耳名叫劉為民,另一個則是一名中年女性名叫方琪。
劉為民說話很直接,讓姜言退出天錐山的競爭,條件可以談。而那個名叫方琪的女人說話就有些轉彎抹角了,姜言也聽得出來,意思就是姜言身為體制中人卻有大把的錢財來路不正,言語之中也有要挾的意味。
姜言覺得好笑,什麼叫做條件可以談?什麼又叫做來路不正?
當看到劉為民推過來的一張銀行卡時,他瞬間也就明白了,心說你們辦事果真簡單粗暴直接有效啊!
而方琪卻表示自己和康納是朋友,正打算去他的辦公室坐坐,意思已經很明顯:不接受的話,我就叫你的上級查你。在他們的心目中,那些有錢人都是見不得光的。
姜言眼見對方的架勢,都沒問卡上的餘額就直接拒絕了。對於姜言的強勢,對面的兩人嘴巴都快氣歪了,顯然他們沒有料到姜言會這麼的直接,50萬已經很多了好嗎?難道你就不怕嗎?
這事兒沒過幾天,行領導康納就喊姜言談話,當然也是打著關心基層的幌子。除了探聽姜言的虛實之外,也就是一些弦外之音,他在提示姜言: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康納十分清楚,自己上位就是攀上了某些人的關係,當然代價就不用提了,早就賺回來了不是?就說今年的固定資產投資,自己操作的幾個承包商早就吃飽了不是?
而至於讓基層的員工每天都呼吸著甲醛,那就不是他考慮的事兒了。康納有些走神,顯然回味起了前一陣的收穫,根本就沒有發現姜言他那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