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楊沫沫第一個鼓掌,戰士們熱烈的鼓掌,此刻,杜若嵐和大家非常激動,彷彿他們又回到了楓葉峽紅果谷基地特訓組的課堂。廬仙兒、布亞西雅和郎布特也熱烈的跟著鼓掌。大家此時非常高興。

杜若嵐等到掌聲落了,揮揮手,滿懷信心的命令:楊沫沫、李壯壯、錢亦凡、布朗特你們組成一個偵察小組,對周邊的地形環境進行偵察,幫著找到一個安全隱秘的地方作為我們安身的基地。然後,我們再製定詳細的計劃尋找那叔叔和紅絲巾阿姨並救出他們!現在是無盡的夜色,還好有微型電筒。不管找到與找不到,六個小時以後必須返回,我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新若霏、趙詩妍你們負責生活起居,照顧好依依。我和廬仙兒、布亞西雅負責警戒!請大家立即行動吧!大家立即開始分頭行動。

再說夜貓舒與雙方的爭戰中乘亂也逃出了血狼國,慌不擇路,渾渾噩噩,驚驚慌慌,丟魂失魄的竟然鬼使神差的向著月河的下游逃去。月河下游的右邊有座高山,夜貓舒一頭紮了進去。在密林的深處,夜貓舒被一個獵人的陷阱給捕獲了。夜貓舒嚇得魂飛魄散。他被獵人救出綁在山洞裡。夜貓舒以為遇見了山鬼妖怪。只見獵人蓬頭垢面,臉上花花綠綠,連身上也是色彩繽紛的披著用樹皮樹根編織的裙子。獵人手裡拿著一支獵槍。此時,獵人正在吃著螞蟻和蜂窩。洞穴的角落裡到處散落著白骨。夜貓舒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夜貓舒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每天獵人只給他一些山泉水。夜貓舒實在餓極了,向獵人求要食物。

這裡沒有美味佳餚,山珍海味!像野人一樣的獵人很傲慢的說:沒有吃的!

你怎麼有吃的?夜貓舒餓的暈頭轉向的質問:你殺了我吧,我不想餓死!

野人不搭理夜貓舒,卻啪的一聲扔給他夜貓舒野人吃剩的半隻蜂窩。夜貓舒沒辦法,拿著半隻蜂窩啃了一口,難以下嚥,吐了,把蜂窩扔了。

不吃?餓死你!獵人惡狠狠問:你從哪裡來?

我從血狼國來,迷路了。夜貓舒懇求說:你放了我,我不逃。

諒你也逃不出!獵人惡言惡語的又問:血狼國在哪裡?

我迷路了,不知道了。夜貓舒幾乎哭了樣的懇求:你放了我!

獵人果然放了夜貓舒,繼續問:你還記得山下這條河嗎?

記得,我就是沿著這條河走來的。夜貓舒期期艾艾的說:它叫月河。

你應該知道血狼國在哪裡,告訴我!獵人兇巴巴的道:帶我去血狼國!

啊別別別!夜貓舒嚇得連連求饒:放了我吧,我不去!

好!你有種!獵人瞪著發光的眼睛問:從今天起,我還把你綁在石頭上,水你也不許喝。渴死餓死你!你一天不答應我,就一直餓著你!你好好待著,我還要去找蟻穴蜂窩。

獵人說著綁了夜貓舒就拿了獵槍離去了。

卻說楊沫沫帶著李壯壯、錢亦凡和布朗特順著月河向下游去尋找安居之地,不料在過河的時候,楊沫沫不小心一腳踩空,掉進了漩渦,被河水捲走了。李壯壯急忙帶領錢亦凡和布朗特尋找未果,只好回去了。見到杜若嵐,大家都垂頭喪氣的不語。杜若嵐火了:

錢亦凡,作為軍人你就這點兒鬥志?說啊,楊沫沫他人呢?

被河水沖走了,沒找到!錢亦凡囁嚅著回答:好了好了,你也不該隱瞞不報啊?

督導,都是亦凡沒用,不但住地沒找到,還丟了楊隊長!錢亦凡痛哭流涕要求:督導,你處分我吧!

我也有責任,督導,處分我吧!李壯壯苦著臉請求:我願意承擔全部責任!

還有我,我也有責任,沒有看好楊沫沫!布朗特也期期艾艾的說。

好了,你們不要自責了!杜若嵐半天嘆息了一聲道:請你們原諒我態度粗野!對不起!

錢亦凡哇的一聲哭了:督導,你別這樣!

亦凡,不要哭。柳依依掙扎著低聲喊:你過來!

錢亦凡急忙奔到柳依依面前,看著柳依依消瘦的面容,愧疚的道:對不起隊長,楊隊長被河水沖走了!

說著,錢亦凡趴在柳依依的肩頭泣不成聲。

這不是你的錯!柳依依冷靜的勸說錢亦凡:我相信沫沫,他一定沒事!

楊沫沫被滾滾的月河衝出了幾里地,水流終於平緩了。楊沫沫知道自己爬不出滾滾波濤,乾脆節省力氣順水滾漂。他是經過特訓的軍人,洪峰浪濤不能把他怎樣。但楊沫沫順著河水的緩流最後爬上河岸之時,已經也是精疲力竭了。楊沫沫躺在河邊的沙灘上休息。此時天已經方亮。楊沫沫看著天空迷迷濛濛的,傾聽著遠處有狼嚎的聲音。他判斷附近一定有山。狼居山而穴。好不容易的等到天亮了,楊沫沫的體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他居然也轉向了。楊沫沫看著流淌的河水,居然不知道東西南北了。此時,他感覺餓了,決心到河邊的山上看看找點野果子充飢。楊沫沫在山上轉悠,沒有發現山上有任何的果樹。山上長著許多灌木叢,叢林裡嗡嗡的傳來聲音。楊沫沫忽然驚喜起來,他知道這是野蜜蜂的聲音。有蜜蜂,就應該有花草,有花草就應該有果實。然而,楊沫沫還是錯了,野蜜蜂採集的是灌木叢裡的野花,沒有果實。蜂窩就建在灌木叢的梢頭。這裡的蜂窩很特別,橢圓形,像橄欖,又像芒果。奇怪的是,這裡的蜂窩都是金黃色的,彷彿是一塊一塊巨大的金餅掛在樹梢。楊沫沫看的出神。

然而,楊沫沫忽然發現一個魅影從他的面前不遠處一閃而過。他急忙躲進灌木叢觀察。楊沫沫發現此人幾乎沒穿衣服,袒露胸臂,用花花綠綠的樹皮、樹根、草的莖葉編織成的裙襬樣的東西圍著下半身。況且,此人的上半身已經被花草樹汁的各種顏色染過了,不注意還以為此人是樹木呢。最奇怪的是,此人的面部更是五彩繽紛,已經分不出五官了。只有兩隻眼睛還是賊亮賊亮的。楊沫沫想,這個是人無疑,因為此人走路的姿勢表明,不是用四肢行走的。楊沫沫正在沉思之時,此人的舉動更讓他驚駭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