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萬?這麼多?什麼生意這麼賺錢啊?”

見電話另一邊的女人來了興趣,王燕趁勝追擊道。

“就是一些小商品的貿易,這邊製造業不是很發達,國內很多生活用品他們都沒有,需求非常的大。

這次給你們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和宋嬌有沒有意願來這邊發展,底薪一萬,還有提成,來的路費我也給你們報銷。”

對面像是被天上的餡餅砸中了一般,愣了好一會兒。

就像是多少年的好兄弟突然發達了,讓你跟他混,你肯定暈乎乎的。

“王燕,你讓我和宋嬌商量一下吧!”

“還有什麼好商量的,我們這麼多年的閨蜜還能害你不成?”王燕故作不悅的說道。

“王燕你別誤會,畢竟是在國外,我總得想想不是?”

對面的女孩子怕王燕誤會,連忙解釋道。

“好吧,我還有點事,先把路費打給你們,要是你們決定不來,就當是我這個當閨蜜的給你們的紅包。”

眼見這事兒急不得,王燕沒有強求。

掛了電話,對虎哥說道。

“虎哥,她們一定會來的,我和她們兩個是很多年的閨蜜了,她們對我非常信任。”

虎哥冷冷一笑,沒有多說,倒是王燕接著問道。

“虎哥,要是我兩個閨蜜來了,我就能走了對吧?”

“當然,我們公司向來是說話算話的,只要你兩個閨蜜一到園區,你立馬就可以走。”虎哥回覆道。

王燕的臉上露出了興奮,對自己欺騙兩個閨蜜來緬北沒有絲毫的愧疚。

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絲毫沒有將兩個無辜的人拉入深淵的感覺。

聽到她說這話,我大概能猜到她被虎哥或者王姐騙了。

來都這裡,想讓他們放過你,無異於痴人說夢。

到了後來我才知道,王姐對這個女人許諾只要再叫兩個女人來園區,就把她放了。

於是這個女人就將主意打在了交往許多年的兩位閨蜜身上,利用高薪引人上套。

想要利用自己的兩個閨蜜換取自由。

在這一刻,我算是明白了什麼是最毒婦人心,什麼是塑膠姐妹情。

往往最親近的人,也是最瞭解你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親手將你推入深淵。

可惜她損人利己的行為註定落空,只是害慘了兩個無辜的閨蜜。

結束談話後,虎哥帶著王燕回去了。

收起看熱鬧的心,我繼續在網上搜尋著目標,不多時就有一條肥魚上鉤。

一上線就對我騷話頻出,變態的程度更是讓我差點吐了出來。

剛聊沒多久,就讓我發張清涼點的照片過去。

在這裡要什麼照片沒有?為了業績,我當即就發了一張過去。

沒過多久對面就轉了一千塊,讓我發張坦誠一些的照片,只要發了就再轉一千。

我從相簿裡挑了一張發了出去,結果四五分鐘後,這傢伙就拍了一張鼻涕的照片過來。

還說能不能換個姿勢再發兩張,他有的是錢,今天要衝擊自己的記錄。

一想到和我聊天的男人居然對我一邊說著騷話,一邊幹了這種事,我被狠狠的噁心到了。

我心裡大罵死肥豬,死變態。

對於這樣的傢伙,我也沒有心軟,非得狠狠的割上一刀才能解心頭只恨。

我立馬給他發訊息說要不要玩點刺激的,然後將果聊的軟體發了出去。

沒一會兒,這傢伙果然上色心不改,催促著我和他影片。

我將他的資訊轉給了隔壁,讓她們獲取獲取這傢伙的個人資訊和影片。

半個小時後,他的個人資訊和影片就發了過來,

我並沒有急著割肉,而是繼續養著。

不時的發一些照片過去,然後引導他去玩殺豬盤。

或許是色慾上頭,這傢伙一個下午就輸了十多萬。

我以為這傢伙就到此為止了,沒想到,他依然給我發著騷話,讓做一些動作,然後發些小影片給他。

這傢伙是既有錢,又有病。

我忍著難受,從資料庫裡找了一些給他。

然後開始瘋狂的收割他,前前後後割了二十萬,他說什麼都不願意再玩了,只想和我聊騷,讓我和他影片。

眼看榨不出什麼油水了,我開始用他影片威脅他的時候,他卻一定不帶慌張的,甚至表示。

要是我發出去了,他的女神就能順理成章的看見他作為男人的一面。

我:……

當一個人變態到了極致,我絞盡腦汁都沒有想到懲治他的辦法。

最終我只能告訴他我是個男人,然後發了一張大寶劍過去,告訴他我喜歡男人,他的影片我會一直珍藏的。

訊息剛發出去幾秒鐘,我就被刪了。

但是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但割了他三十萬,而且還狠狠的噁心了他。

做完這一切的我感到十分的舒心,有著手刃仇人般的快感。

“玩的還挺變態啊!”

飛哥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

在我割到二十萬的時候他就趕了過來,恰巧看到我對這死變態的聊天。

我本想解釋一下,卻沒想到他並沒有責怪我將人放跑了。

反而是誇獎了我一頓,並且給我說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建議。

他看我是搞業務的能手,讓我交個投名狀給園區,這樣不僅能顧脫離豬仔的身份,還能夠加入管理層。

就算不願意當管理,也可以繼續做業務那分成,只要老實幹兩年,過年就能回家。

他的話讓我感到恐懼,投名狀是什麼不用多說。

更讓人恐懼的是,飛哥也是國內過來的,按照他的說法,他豈不是也交了投名狀?

園區裡其他從國內來的人是不是也交了投名狀?

我對園區裡的這些狗腿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飛哥,我不想沾上人命!”

飛哥的好意我拒絕了,我知道一旦交了投名狀,就再也沒有回頭路。

縱然我被園區裡的種種磨礪的越發狠厲,但讓我結束一個人的生命,我辦不到,甚至想都不敢想。

我是人,我還有人性,我不想淪為畜生。

“何必呢?不加入我們,你遲早會死在這個地方的!”飛哥勸說道。

“我不想害人性命,這是我的底線。”

“底線?踏馬的底線能當飯吃?你都在這裡了還要底線?”飛哥怒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解釋。

對於飛哥這種早就沒有底線的人很難和他去解釋什麼是底線。

在他們的眼中只有金錢、利益,其它任何東西都能被拋棄看。

可這又與那些野獸有什麼區別?

“別以為能賺錢就會安穩無恙,我看你是個人物,才和說這麼多,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飛哥見說不動我,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謝謝飛哥!”我感激道。

看的出飛哥是真心想要幫我,只是這是一條不歸路,是一條死路。

我將他的話拋到了腦後,繼續工作著。

到了下班的時候,王力也有不小的收穫。

我們兩個一起割了接近三十多萬,比其他所有人加起來的還要多。

按理說,出了這麼大的單,王姐或者虎哥應該會出現。

但是到了晚上也沒有看見他們的人影,直到我在廁所看見了宋小雪,才知道其中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