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我被人扒光了,然後就是一桶冷水澆了上來,身上的傷口被撒上了一些藥粉。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宿舍的床板上。

周圍都沒有人,似乎是去上班了。

我想要起身去上個廁所,手指卻傳來鑽心的疼痛。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因為鋼針的原因,我的手指甲已經全部脫落了,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我不斷咒罵著虎哥,咧著嘴上了個廁所,又來到寢室外面。

看著天上的太陽,大概可以猜到現在是下午五六點了。

我掃視了一圈,居然沒有狗腿子盯著我。

難道是因為看我受傷太重,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因為沒人盯著,我開始大膽的在園區中轉了起來,趁著這個機會仔仔細細的觀察著這個園區。

掃了一圈,我發現王姐的這個院子完全被刺網圍著,圍牆也有些高,想要翻過去有些困難。

唯一的希望就是大門,雖然這裡每時每刻都有一個人守在這裡,並且晚上的時候還被鎖上了。

可是人總有犯困的時候,或許我可以趁著後半夜的時候偷襲,將這人弄暈。

但是一個巨大的問題困住了我,每天晚上飛哥都會來宿舍,若是我不在,他一定會搜遍整個園區。

我根本就沒有就會在後半夜的時候出來。

正當我鬱悶無比,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轉角處卻傳出一陣動靜。

我慌張不已,以為是狗腿子過來了,連忙躲到一扇牆後。

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要是我被發現了,他們一定會認為我想要逃跑,到那時候等待我的恐怕就不止插鋼針這種懲罰了。

我緊張的等了幾分鐘,外面卻沒了動靜。

當我探出頭的時候,我卻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蹲在了地上,自言自語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見不是狗腿子,我也放心的走了出來,來到了這個女人的身前。

對於我的靠近她彷彿沒有察覺一般,哪怕我就站在那她身前。

等我看清她的樣貌時,我的瞳孔不由得一縮,一股十分難受的情緒圍繞在心頭。

眼前的女人正是和我一起來的羅春燕。

此時的頭髮散亂的披著,穿著一件敞開的襯衫,渾身髒兮兮的,目光呆滯。

嘴裡不停的說著什麼,用手擺弄著地上的螞蟻。

我小聲喊了一句,她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她瘋了,短短几天,一個活生生的人被這群畜生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再也回不去了。

看著她的模樣,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感覺如墜冰窟,身體彷彿僵硬了。

一道聲音在我心中不斷吶喊。

我要逃出去,我一定要逃出去。

我要向這群畜生復仇,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惡有惡報!

我慢慢的蹲下,將她身上的襯衫扣上,護住她最後的尊嚴。

還沒有等我起身,身後又出現了一道腳步聲。

“是你!”

一道驚訝的聲音就從後面傳出。

聽到是女人的聲音,不是狗腿子,我也放心的站了起來。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來人居然是宋小雪。

她穿著乾淨的衣服,眼神中也沒有之前見過的那些女人眼中的暗淡。

似乎她過得還不錯。

“你怎麼在這裡?”我問道。

她抬了抬手,隨後遞給了羅春燕一個窩窩頭。

接過窩窩頭的羅春燕立刻啃了起來。

“你怎麼……”我的話沒有說完。

她也知道我想問什麼,搖了搖頭,露出一抹苦笑,卻並沒有回答我。

反而湊到了我耳邊,對我說道。

“你想不想逃出去?”

我當然想逃出去,可是我還是警惕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我有辦法逃出去,但是你必須先幫我做一件事,並且逃的時候不能拋棄我!”

我有些心動了,看宋小雪現在的狀態,我知道她對園區的瞭解一定比我清楚,說不定真的有什麼辦法逃出去。

可是小黑屋中的話我牢牢的記在了心裡,我害怕被這個女人出賣,我猶豫了起來。

見我猶豫了起來,她立馬將我拽到了一個雜物間。

“我知道你想出去,但是你一個人根本就逃不出去,而我的方法萬無一失,只要你答應替我辦一件事。”

見她說的這麼肯定,而我自己確實也沒什麼頭緒。

我打算賭一把,答應了她。

還沒等我問她要我做什麼事,她就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我被她突然的舉動嚇的不輕,連忙問她幹什麼。

她說反正她遲早會被園區裡的畜生糟蹋,還不如給我一次。

只要我帶她逃出去,她以後也跟我。

我還想說些什麼拒絕她,可還沒說出口,她就已經赤果果的貼了上來,扒拉著我的褲子。

她的身材十分吸引眼球,再加上在這個地方,我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誰先來。

我索性豁出去了,將她壓在了身下。

半個小時後,我積壓已久的情緒得到了釋放。

穿好衣服,我問她逃出去的方法,她卻讓我等她訊息,說時機到了,自然會告訴我。

我也沒有多想,催促她儘快。

她被我折騰的夠嗆,沒再多說,點點頭,身體有些發顫的向外走去。

在她離開後,我也立馬走了出去,出來這麼久,我估計已經有人在找我了。

果然,當我剛來到羅春燕的身前時,飛哥就找了過來。

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為什麼沒跑。

他還以為我是來看羅春燕,所以一直在這裡。

我沒有回答,沉默的盯著眼前的羅春燕。

“你小子也算是命大,要不是上面任務重,王姐看你有潛力,你早就死在糞坑裡了。”

飛哥感慨一聲,隨後又說道。

“關於崗位的事,你也算是得償所願了!你被調回原來的地方了,不過,王姐也發話了,要是一週內你沒有賺到一百萬的話,她也只能殺豬吃肉了。”

我沒有回話,我明白他的意思。

飛哥笑了笑,也沒再多說,將我帶回宿舍關了起來。

等房門再次開啟的時候,園區裡的人已經下班,陸續續的回到了宿舍中。

讓我意外的是,僅僅只過了兩天,胖子賀甲不知道做了什麼引起了狗腿子的不高興。

身上全是皮鞭抽打的傷痕,嘴角眼睛也腫的烏黑。

經過一番瞭解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兩天他和王力也分開了。

沒有了我們兩個的幫助,他一條魚也沒有撈到,經常被飛哥打罵。

今天更是撞見了虎哥,被虎哥狠狠的收拾了一頓。

我以為他的下場已經夠慘了,可第二天發生的事,讓我明白我還是低估了這些畜生的無恥與殘忍。